眼前的男人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無不是造物者的絕美之作。
狹長漂亮的雙眸、長長的睫毛比女人的還要細長,挺拔的鼻樑,淡薄的雙脣,分別的棱角。
安南覺得自己嫉妒了,或者是不甘心,身邊坐着一個比自己還漂亮的男人,實在有點打擊人,要不是她職業的原因,見的美男也不在少數,她現在已經撲了上去。
當前的局勢令她更不理解,現在這是什麼狀況?
霍冰璇不是應該是他今日的女伴嗎?爲什麼把人趕走,她敢打包票,那個女人現在一定在家磨刀準備隨時找機會宰了她,想一想就覺得脖子的地方涼颼颼的,一點安全感也沒有。
還有這個男人爲什麼要把袖釦讓給自己,讓個女人明顯就是買給他的,現在他還請自己吃飯,吃完飯又送自己回家?
這都是什麼情況啊,越想她覺得頭越疼。
有種待宰羔羊的感覺,先餵飽了再殺。
剛剛睡醒的安南現在是一腦子渾濁,突然,一道念頭由腦海之中一劃而過,這個男人是想追自己嗎?
這個想法立即被安南從腦海之中抹去,不可能的,不說她比他大,就是以他的外表,還愁找不到漂亮的女人嗎?
她有什麼?人不漂亮、性格不溫柔、錢不算多,只是個開飛機的..
所以他一定不會是因爲要追她。
自此,林慕白的位置被安南在心中定型,一個帥氣的弟弟,或者是一個認識的朋友,也許未來還會成爲知己,總之不會是情侶。
要是林慕白此時意識到身邊的人是這樣的想法,恐怕心底會懊惱死,她哪裡不漂亮了?性格他更是喜歡,他從來不欣賞小綿羊型的女人,至於錢財發麪,她願意花他的錢,是他的榮幸,他的錢賺來的本來就是給她花的。
林慕白趁着開車之際,時而用眼角的餘光觀察一番身側的人,每一次她都是一副迷茫的姿勢,可愛的模樣讓他輕笑出聲。
不由得,響起了她那天晚上再自己身下漣漪的模樣,身體某一處開始不受控制的燥熱起來,就連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喧,他要她,要她。
只是令林慕白更疑惑的是,她難道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所以纔可以表現的這樣自然。
第二天早上,在她離去之後,他沒有遺漏掉自己牀上的那一抹鮮紅,現在那抹鮮紅還被她藏在自己的衣櫃之中,作爲日後的證據。
“你笑什麼?”安南狠狠的瞪一眼對方,心底忍不住非議,就你牙齒白啊,不就是長得很不錯,笑起來更是不錯嗎?
甚至不錯的讓她的小心臟砰砰直跳,這還是她活了二十八年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猛地搖搖頭,揮開這種異樣的感覺,安南繼續把注意力放到窗外的風景,就是不去看駕駛座的人。
林慕白也沒察覺到身側之人的異樣,繼續微笑着回答着:“想笑就笑啊。”
這個時候肯定是不能實話實說,還不算熟悉的人,開口就是那樣曖昧的話,他估計這個女人會直接拿他當色、狼,從此拉入黑名單,老死不相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