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這樣的鴕鳥心態並沒有維持多久,就被林大少連着鴕鳥蛋殼一起撥開。
察覺到身下的人無法呼吸了,林慕白這纔不滿的自己的吻:“笨女人,這麼久了,連呼吸都不會。”
看着自己身下雙頰微紅的小女人,林慕白心底一半是柔軟,一半是憤怒:“你難道是準備一整晚都不看我嗎?”
林慕白的聲音越冷淡,安南越是在心底自我催眠:“我沒聽到,我沒聽到。”
終究林慕白失去了耐心,直接低下頭,再次狠狠的在自我催眠的小女人脖子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這一下,安南催眠不下去了,惡狠狠的睜開眼睛,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一邊不滿的對着居高臨下的男人呵斥道:“你屬狗的啊。”
嗚嗚嗚,她的脖子明天一定會青紫,該怎麼見人啊。
林慕白倒是一臉無所謂,在嘴角揚起魅惑的弧度,痞痞的開口道:“怎麼,終於不躲避我了嗎?”
一句話,安南瞬間心虛了,就連說話也變得斷斷續續起來:“我。。我。。哪有。”
林慕白則是絲毫不給她留面子,開始一條一條的控訴:“在機場,直接拋下我,然後竟然不回家,躲起來,剛剛明明醒了,還裝睡。”
一條一條的確實證據,讓安南就是想找要理由都找不到,最終只得盯着男人,笑的一臉的心虛。
林慕白並不爲她心虛的笑容所動,繼續不滿的指責着:“現在、立即、馬上給我交代清楚,那個野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野男人?
安南一臉的汗顏,卻不得不乖乖交代了事情的經過。
而在她交代完事情的經過和心底的想法之後,她悄然偷看了一下男人的表情,卻見對方依舊一臉的冷漠,她頓時心灰意冷了,怎麼辦?怎麼辦?這男人真的生氣了,該怎麼哄啊。
安南還在奮力的想着哄男人的辦法,突然就想到了自己先前在網上看到的,不由得兩頰之上,閃過一道紅暈,心底卻再次掙扎起來,到底要不要主動一次啊。
最終,她的行爲快過了她大腦的思維,直接掰下男人的頭找到準確點,吻了上去。
而被襲擊的人,先是一愣,隨即化了被動爲主動。
感覺到男人的主動,安南心底立即竊喜起來,覺得事情解釋了。
哪知道,佔、完便宜的男人放開她,還好不忘記警告着她:“別以爲你主動,我就不生氣了,我現在很生氣,另外,不準動了睡覺。”
即使再生氣,林慕白還是更心疼懷中的小女人飛行了這麼久,需要好好的休息。
說話的男人,從頭到尾都禁錮着安南的腰,使她沒有辦法移動一絲一毫。
而每每安南微微動一下,男人警告的聲音就迅速伴隨傳來:“如果繼續動,我們不如來做點別的運動。”
安南瞬間就不敢動了,心底滿是憋屈,卻不敢反抗。
“嗚嗚嗚,我怎麼就這麼可憐啊,明明是個大活人,現在卻變成了一個不能動的大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