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啊,這還是爺爺第一次吃西餐呢。”林爺爺坐在西餐廳裡,笑眯眯的說,其實他對西餐並不怎麼排斥,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以前吃飯只要有他在,就去吃中餐,根本不會有人提西餐。
“哈哈,或許是爺爺這個老學究的樣子,又是個歷史學家,把別人都嚇跑了呢。”黛玉輕笑的說着。
“還真是林黛玉,這一張巧嘴,不饒人。”林爺爺打趣似的說了一句。
“點菜吧爺爺,想吃什麼點什麼!”黛玉稍稍有點驕傲的說着,將菜單遞給了林爺爺。
“咦,這菜單上……怎麼沒有字啊?”林爺爺翻來菜單有些奇怪的說着,想叫服務員來。
“我看看……”黛玉想起了之前錢雪說過的之前作文的事情,伸手接了過來。
翻開一看,果然什麼也沒有,原本應該有字的地方,只留下幾個圖片空空蕩蕩的在上面。
等到合上的時候,就連封面上的“菜單”兩個字,也消失了。
“估計是這本印刷出錯了,再拿一本吧。”黛玉不動聲色的說着,拿了一本新的來。
林爺爺察覺到了什麼,有些憂心的看了一眼黛玉:“要不還是……去別家吧”
“沒什麼的,爺爺,來都來了。”黛玉笑了笑,接過服務員重新拿來的菜單遞給了林爺爺。
“真的沒事嗎?”林爺爺有點擔心。
“沒事的。”黛玉笑着搖了搖頭。
好在吃飯的時候再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黛玉鬆了一口氣。
吃完了飯黛玉就跟着林爺爺一起去回家了。
週末三個人還是約着去了明錚家裡,黛玉點了一個披薩,帶了一些吃的和飲料就去了明錚家。
“明錚,我想看看那些書,儘早找到那些……”黛玉話音未落,明錚就懂了她的意思,點了點頭。
不過,意外就在此時出現了。
“明錚……”黛玉翻開以後就愣住了,叫了一聲明錚。
聽到黛玉的呼喚,明錚一邊吃着披薩,一邊走了過來。
“怎麼了?”看着黛玉那個樣子,他有些擔心的問到。
“這書……變成空白的了。”黛玉把書攤開,遞到了明錚眼前。
“可能……它這本本來就什麼都沒寫呢?”雖然明錚也隱約聯想到了上次錢雪說的作文的事情,但是他還是抱有一絲希望,不想相信這是真的。
“……如果只是這一本就算了,但是你看其他的!”黛玉有些激動的將其他的書也翻開給明錚看,所有的字都消失了,連一滴墨水的痕跡也沒有留下來,彷彿它本來就是空白的一樣。
“好吧……”明錚不知道如何迴應。
“其實我前兩天去吃西餐時候……”黛玉將前兩天跟爺爺一起去吃飯的時候遇到的事情跟他們也說了。
明錚想起之前錢雪說作文那件事的時候,玉牌上浮現出的字,趕忙又將玉牌拿了出來,果不其然,這次又是上次那兩個字:“文食”。
“黛玉……其實上次,錢雪說作文那件事的時候,我的玉牌上出現了兩個字,跟這次出現的一樣。”明錚把玉牌摘下來,遞給兩個人看。
“文食……”黛玉低聲的唸了一句,三個人都面色嚴肅,就連平時一直每個正形的錢雪,也嚴肅了起來。
……然後就在他們三個嚴陣以待的時候會,就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嗝聲。
“哎呀!”這個打嗝的“人”似乎還有些不好意思,驚呼了一聲。
於是他們就看見披薩盒上的“盒”字突然動了起來。最上面的“人”字的腿動了起來,將中間的“口”捂了起來。
黛玉對明錚使了個眼色,明錚會意,悄悄的去拿了一個玻璃杯,趁這個“盒”字不注意,用玻璃杯將它罩住了。
“放我出來!”那個字被抓住了以後,彷彿放棄了抵抗一般,從披薩盒上站了起來,變成了一個火柴人的樣子,捶打着玻璃杯的杯壁。
“我問你一句你答一句,不然……”黛玉頭一次見這東西,學着戲文裡的樣子,惡聲惡氣的說道。
“哇!你們欺負人!”小小的火柴人困在玻璃杯裡,開始撒潑了。
“你不好好回答,你就一直呆在裡面吧!”黛玉見現在沒辦法跟它溝通,就把它暫時晾在一旁。
三個人該吃吃該喝喝,不理睬火柴人的哭鬧。那火柴人鬧了一會,見沒人理它,也消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幾個人吃完了,黛玉瞥了一眼玻璃杯裡的火柴人,見它消停了,便又上去跟它說話。
“我問你一句你答一句。”黛玉平靜的說着。
“哼!”火柴人抱着手靠在玻璃杯裡,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你是文食?”黛玉問道。
“你都知道了還問什麼!”文食氣鼓鼓的說着。
“之前學校裡的作文還有餐廳裡的菜單和這些書,都是你乾的嗎?”黛玉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問問它到底幹了什麼。
“是我!”火柴人仰起頭,“那作文有的真難吃,吃完我難受了好幾天!”
“……這些東西都很重要,你吃了那些東西我們怎麼辦?”黛玉對於文食有些無奈,它就像個小孩子,黛玉也沒辦法對它太嚴苛。
“哼,我吃下去的我都記得,你想要我再背給你聽,你抄一份不就完了……”越說文食的聲音越小,似乎開始感到心虛了。
“既然你說你吃掉的,你都記得,那我問問你,對付魅魔的方法,有哪些?”黛玉想了想,還是問了這個她最想知道的問題。
“那要看是想要封印還是消滅了。”火柴人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你覺得我們做哪個更容易成功。”黛玉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諮詢火柴人的意見。
“你們?你們哪個都很難成功。”火柴人滿不在乎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