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剛進酒吧的時候,周俊和服務生偷偷說的話,原來只是讓他把傅靜叫來,但他怎麼知道傅靜在這,而且,爲什麼不止是傅靜一個人來,這麼一說確實是有點奇怪了。
周俊的意思,難不成是說,今天的這場鬧劇全是金蛇做的戲,而我們正好就進去演了一回,不太可能吧?
“可能是你長得太帥了,那些女的自己要來的。”
我摸了摸下巴說道,想來想去,我也就覺得這個的可能性比較大。
長的帥的人,往往都有這麼個缺點,那就是,當你誇他帥的時候,表面上他會顯得非常的不好意思,但實際上他的內心已經開出了花朵。
周俊就是這樣,我也是這樣的,好吧,雖然和他一比我是差了一個檔次。
不是每個人都有楊偉那種厚臉皮,別人誇楊偉長的帥的時候,楊偉每次都毫不猶豫的說:“真有眼光。”
好了,扯遠了,周俊還是比較內斂的給了我一個白眼,我也大概能明白這廝應該是不好意思了。
“你好了沒?”
周俊看了我下半身一眼說道,我心想他該不會是喜歡上我的具大了吧。
我趕緊把手挪開故作鎮定的說:“OK啊,好多了。”
“那就走。”
周俊站了起來說道。
“去哪啊?”
我白癡的問了一句。
“回家。”
周俊頭也沒回的說了句就走了,我也跟了上去,因爲和他回家的路有一段是可以一起走的。
映像中兩個男人走在路上應該是可以聊很多話題的,比如說女人、遊戲什麼的,可是和周俊走在一起真心無聊。
不但沒有什麼共同語言,而且我還有種和他有代溝的感覺。
不知道怎麼回事,從酒吧出來之後我一直感覺頭暈暈的,現在更是有點昏昏欲睡的感覺,這洋酒怎麼這麼猛,後勁還真是大啊。
“能問你一事嗎?”
我大聲說道,我該不會是在耍酒瘋吧。
“問。”
周俊說道,我看到他臉微紅,顯然也是那洋酒的效果。
“你能和我說說胡三爺的事嗎?”
我再次問道。
其實我也很好奇這個胡三爺的,因爲早在小時候就常聽比我們大好幾歲的人打屁說胡三爺的故事,而且問大人們,大人們也都有點忌憚胡三爺,但也還是有膽比較大的大人證實了那些大孩子們說的話不是騙人的,是事實。
記得有個大人還和我們說過一段胡三爺的傳奇,好像是這麼說的,胡三爺有一次自己的女人被自己的仇人綁架了,胡三爺單槍匹馬一個人抄起馬刀就殺了進去,砍的人多了,那些人也就怕了,不敢靠近胡三爺。
那晚,胡三爺也像個瘋子一樣見人就砍,最後不但把自己的女人救了出來,還把對方的老大給砍死了。
雖然不知道這種事情是真是假,但我小時候每每聽到胡三爺的故事就熱血沸騰的,至今也是這樣。
不過現在想想,可能小時候大人們說的都是騙人的,因爲如果我是敵對胡三爺的人的話,一顆子彈就足矣把他給弄死了,哪來這麼多的事。
可是,想到那種殺紅了眼,打到敵人都害怕自己就有種興奮的感覺,如果我也能這麼來一回那該多好,很熱血,很男人。
只是,沒想到當我問出關於胡三爺的事情的時候,周俊眼眸一動,良久沒有說話。
我開始擔心我是不是說錯了話,才導致周俊成這個樣子,還是說,在周俊的心裡面想法其實和我是一樣的。
胡三爺是個神一樣的男人,只是在周俊心裡面胡三爺很重要,比他的命都重要。
走了一段路之後,周俊才說話。
“你不認識三爺?”
周俊這麼一問把我給樂了,開什麼玩笑,我要是認識胡三爺的話怎麼會是這個絲樣,要真認識的話再次也比那條金蛇好吧,最起碼我不會出賣兄弟和朋友,哪能比他次。
“你真會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會認識胡三爺。”
我笑着說道。
周俊沒搭理我,若有所思的勾着腦袋想什麼,我卻越來越有點頭重腳輕的感覺了,我感覺我的腳像灌了鉛一樣,腦袋昏昏沉沉的很難過。
但是關於胡三爺的這個問題我還是想知道,於是我堅持問了一次:“能說不?”
我真不知道周俊是不是曉得胡三爺什麼,也不知道周俊是不是和我一樣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出於好奇的問問。
周俊卻是嘴角微微上揚說:“你會知道的。”
這時我的腦袋已經昏的不像樣了,所以我根本就沒聽清周俊說的是什麼,剛想問問他剛纔說的是什麼,他丫的就走了,害得我又是鬱悶很久。
後來才發現我都到家樓下了,我左右搖擺的上樓,開始後悔喝酒了,因爲這酒都讓我走路都走不穩了。
等我迷迷糊糊不知道怎麼一下就到了家門口時,我甚至以爲我學會了瞬移,可是當我把手放進口袋中摸鑰匙的時候,卻怎麼也摸不到。
“誒……我鑰匙呢?奇了怪,怎麼鑰匙不見了……”
我自言自語的含糊着,翻半天都沒找到鑰匙,我口袋也沒放什麼東西啊,這鑰匙死哪去了。
“啪!”
我一拍額頭,想起來了,鑰匙被張馨雨姑奶奶給拿了。
我使勁敲門,邊敲門還邊喊着:“開門!給我開門!”
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野蠻了,我一直都很文靜纔對啊,我該不會是真發酒瘋了吧?
不過這張馨雨姑奶奶也挺夠意思的,半天不開門,我喊的喉嚨都幹了,還不見她開門,明明都從門縫裡看到光了,她怎麼不來開門,會不會睡着了?
我一想到身上布黏布,她要是睡着了我連睡得地方都沒有就急了,我總不能拿張報紙蓋在身上在地下通道睡一晚吧?
“嘭嘭嘭!”
“開門啊!”
我力氣和聲音都比剛纔要大很多,足足敲了兩分鐘,張馨雨姑奶奶纔開門,一副不緊不慢的,裹着浴巾,嘴裡咬着個棒棒糖緩緩的說:“再用力點門就爛了,你手不痛喉嚨不幹呀?”
你要是不來我就無家可歸了,我能不急嗎?
我搖搖晃晃的走進了屋裡,張馨雨姑奶奶不但沒有扶我,還說:“喲,喝酒了?夠瀟灑嘛,怎麼都不帶我去?”
我根本就沒空搭理她,因爲腦袋昏沉的緣故,我在找沙發的時候差點摔一跤,還好沒摔成,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卻又看到四周的東西在旋轉。
眼前也好像出現了兩個裹着浴巾的張馨雨姑奶奶,不對,是三個。
“酒味……香水味……老實交待,你去幹嘛了?”
張馨雨姑奶奶翹着個二郎腿,聞着我身上問道。
原本還劇烈晃動的意識,當看到張馨雨姑奶奶傲人的雙峰時一下就定了下來,我的小龍也就在此刻立刻擡頭。
早就聽說酒後亂性,可是尼瑪,要不要這麼來勁?
我的眼睛從張馨雨姑奶奶傲人的雙峰,轉移到張馨雨姑奶奶翹起二郎腿的地方。
從張馨雨姑奶奶白皙如玉的小腿,看到張馨雨姑奶奶精緻的大腿上,張馨雨姑奶奶的身體構造堪稱完美,如果這時配上一雙黑絲,我想我絕對會忍不住犯罪,我也發現我的小龍正在朝究極狀態進化。
“你有沒有在聽?”
張馨雨姑奶奶搖了搖我的腦袋問道。
她的雙峰在這一刻也是劇烈的搖晃,感覺浴巾就要掉下來了,我忍住沒有流鼻血,卻還是嚥了下口水。
“你喜歡我嗎?”
我也不知道我怎麼突然問出了這句話,或許我喝醉了吧。
“你喝多了吧?”
張馨雨姑奶奶拍着我的肩膀問道。
我想我可能是喝多了,只是我的小龍告訴我,我沒有喝多。
“我沒有喝多,你告訴我,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我把張馨雨姑奶奶的手給弄開,又問了一遍。
“你真喝多了。”
張馨雨姑奶奶認爲我喝多了,也沒把我的話當回事。
本來我也打算放棄,第二天和她解釋說我喝多了,我也好像真喝多了,要是沒喝多怎麼說出這麼一句話呢。
但是當我又一次看見張馨雨姑奶奶傲人雙峰時,我真的按耐不住了,何況我的小龍還一直擡頭表戰意呢。
我一把抓住張馨雨姑奶奶細滑的小手說:“你只要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我就夠了。”
張馨雨姑奶奶沒有說話,只是意味的想要掙開我的手,我怎麼可能放手,見張馨雨姑奶奶沒有說話,我就覺得可能有戲,這事必須得霸王硬上弓才行。
有了這個想法,我也付出了行動,我起身就把張馨雨姑奶奶給壓在了身下,張馨雨姑奶奶也沒留神就被我壓在了沙發上,她開始拼了命的掙扎,我卻死死的把她壓住了。
壓在張馨雨姑奶奶身上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感覺自己的胸口總被什麼軟軟的東西擠壓着,出於好奇,我低頭看了一眼,原來是張馨雨姑奶奶的傲人雙峰。
既來之則安之,我低着頭呼吸着張馨雨姑奶奶身上的體香味,有一種沐浴露的味道,卻又在沐浴露的味道中夾雜着一股淡淡花香,哪種花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沒有研究。
就這樣,沒過多久,我的小龍已經進化完畢了,而且還一直頂着張馨雨姑奶奶的小腹上,我想我的小龍是想出來見見世面了吧。
我的腦袋完全沉浸享受中,這一切的一切多好。
這不都是我夢寐以求,就算是做夢都會夢到的場景嗎?
只是對象不是張馨雨姑奶奶,我自己也不知道是誰。
客廳的燈光,已經完全抵擋不住我身下美人所散發出的春色,我一邊努力呼吸着張馨雨姑奶奶身體所散發出的體香味道,腦袋也變得不老實的往下挪動着。
此時此刻,我的大腦裡這一刻只剩下了精蟲,完全沒有聽到張馨雨姑奶奶到底嗯嗯啊啊的說了些什麼,只是能夠清楚的感受到她身體的扭動,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