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路上就有了一幕,噁心男子遭美女jc逮捕,欲逃未遂。
“我說你能不能鬆手啊?這麼多人看着。”
我偏着頭看着夏麗麗說道。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竟然拗不過夏麗麗,她怎麼這麼大的力氣,有幾次我都有嘗試着掙脫,可是卻被越弄越難受,我甚至懷疑夏麗麗是男是女,如果說丁強不是和我打,而是和夏麗麗打的話,我估計丁強夠嗆。
“鬆手可以,不過你得保證不跑。”
夏麗麗也是意識到情況不對頭,但她卻不肯拉下臉,這女人,早晚會因爲這種性格而吃虧。
我倒是想跑,可我跑的贏嗎?
“我保證不跑。”
我有氣無力的說道,都多大人了,還玩這麼幼稚的東西。
“你覺得我會信?”
夏麗麗停了下來,怒視着我說道。
“哦,好,我保證,如果我跑了的話,半夜拉尿碰女鬼,出門被美女QJ,吃飯有美女搭訕,走路美女撞進懷,睡覺美女爬上牀行了?”
我總是這樣,心裡越不舒服越喜歡開玩笑。
“美的你……哼!”
夏麗麗嬌哼一聲,便鬆開了我,我也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夏麗麗鬆開了我之後,我一聲不吭的跟着夏麗麗走進了一家飯店包廂,感覺有點奢侈,夏麗麗拿着菜單問:“吃什麼?”
我卻沒有食慾的說:“你不是要和我說腳的事嗎?”
“這事待會說,先吃飯。”
夏麗麗說完話也沒有徵求我的意見,自顧自的點起了菜,服務員走後我們也沒說話。
不久,服務員先拿了兩瓶白酒上來,該不會拿錯了吧?
“你拿錯了吧?”
我看着桌上的兩瓶白酒問道。
“沒啊,先生,是兩瓶汾酒沒錯啊。”
服務員有些忙亂的說道。
“算了。”
我本來想說的是酒是不是拿錯了地方,誰知道這服務員這麼說我能說點什麼好呢,服務員聽我這麼說也就走了出去。
我看着眼前的兩瓶白酒心想,夏麗麗平常不都是和啤酒的嘛,怎麼今天改喝白酒了?
而且還是這麼兩大瓶,她一個人喝的完嗎?別喝不完,給浪費了就不好了。
等菜上齊了我和夏麗麗都沒有說一句話,上菜的服務員也沒注意這麼多,上完了菜也就把門給關好了。
夏麗麗終於是有所動靜了,她拿起了桌上的一瓶白酒,打開後分了兩個杯子倒,完事之後拿了一杯給我說:“先喝一個吧。”
我卻不領情的說:“不,我不喝酒的。”
這不是故意拒絕夏麗麗,是因爲我這人真不愛喝酒,從小到大也沒喝幾次酒,再者說,酒這東西有什麼好喝的?
反正,我是不懂。
夏麗麗見我這樣,把酒杯放我面前,一口就把自己手中那杯酒給喝光了。
“咳咳……”
夏麗麗咳了好幾下。
我擔心的問:“你怎麼了?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
夏麗麗放下手中的空酒杯,冷笑道。
我沒有回答夏麗麗,夏麗麗拿起了酒瓶又倒了一杯酒。
這次她沒有一口喝下去,而是看着桌上的菜說:“知道我爲什麼死活要你來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
“呵呵,你看,這些菜都是平時你做給我吃的菜,我估計你也喜歡,所以就點了這些菜。”
夏麗麗俏臉微微紅潤,手指着桌上的菜說道。
我仔細一看還真是這樣的,當初我都不知道夏麗麗喜歡吃什麼菜,每次做菜都是有夏麗麗買好菜和洗好菜,我也是做着一份加工的工作,因爲這些菜我都挺喜歡的,所以做着菜的時候也挺認真的。
儘管這樣,我也並沒有說話,因爲我知道夏麗麗還有話要對我說。
夏麗麗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口菜放入空中嘖嘖的說:“還是你炒的好吃。”
聽到有人誇獎我,我就說:“謝謝。”
“你還真是臭美啊。”
夏麗麗輕笑了一聲說道,接着又是把桌上酒杯的酒喝下肚子,歇了幾秒又一次滿上酒杯,俏臉通紅的說:“其實,我的腳早就好了。”
聽到夏麗麗說的這句話我的大心臟猛的緊繃了一下,夏麗麗終歸還是在騙我啊。
“呵呵,怎麼不早說?我該恭喜你纔對。”
我帶着諷刺的語氣說道。
“爲什麼要告訴你?我就是要瞞着你!”
夏麗麗嗔氣的說道。
雖說我是個純絲沒錯,但絲也有尊嚴,不是每個絲都喜歡被人騙的滋味,我就不喜歡。
“那你繼續。”
我說着便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已經沒留的必要了。
“哈哈……”
夏麗麗突然大笑了起來。
我也忍不住的留了下來看着眼前仰頭大笑的夏麗麗,這妞,該不會是進入了傳說中喝酒喝醉了的狀態吧?
“你沒事吧?”
我試探性的問道,我是第一次看到夏麗麗這個樣子,別的我不敢說,只能說這樣的夏麗麗絕對不正常。
“你覺得我有事嗎?”
夏麗麗眯着眼睛問道。
看着夏麗麗這個樣子還真是有事的樣子,不過我沒說出口,選擇把話憋在肚子裡。
“來,陪我喝一個。”
夏麗麗又一次拿起了她面前的那杯白酒便示意讓我和她乾杯,可是我真的不想喝,也不願意喝。
“別墨跡啊,我幹了你隨意總行?”
夏麗麗見我沒動便說道,我怎麼感覺這好像有點鄙視我的意思?
可我依舊沒有要喝的意思,夏麗麗就擺了擺手把酒杯放在嘴巴。
我一把攔住了夏麗麗的手說:“我喝,你別喝了。”
我說完走了過去一把把夏麗麗手中的酒杯給強行拿了下來,手裡卻拿着自己的那杯白酒,一狠心一口給喝下肚。
“咳!咳……”
這次換我咳了,而且咳的還比夏麗麗咳的要嚴重多了,剎那間我就感覺到喉嚨火辣辣的,吸一口氣卻又忍不住的咳,眼淚被流了出來,這酒真不好喝,因爲它讓我心中燒起了一團火。
“咯咯……”
夏麗麗看見我的狼狽樣,不住的傻笑着,我也沒管她,任由她笑。
“你怎麼這麼像他?”
良久,夏麗麗撐着腦袋,雙眼朦朧的細細說道。
他?
他是誰?
記得上次夏麗麗喝醉了也這麼提過這個他,我卻已然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
“他是誰?”
我輕聲問道。
“呵呵,如果不是因爲你像他,我又何苦要裝腳傷,騙你每天幫我做飯?”
夏麗麗含糊的說道。
我聽到夏麗麗這麼說,不由的身體一震,夏麗麗腳什麼時候好的我不知道,可是夏麗麗爲什麼要說是因爲我像她口中的那個他,而且還說是因爲我像他才裝傷騙我,爲什麼,爲什麼要騙我?
如果我不像他,夏麗麗是不是理都不會理我?
是嗎?
原來我還是如此的卑微啊。
早就聽人說過,酒可以消愁,今天我也要試試,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我拿起了酒瓶,直接一口悶,途中被嗆了好幾下,眼淚也逼出了好些,但又能怎麼樣,只要一想到夏麗麗說的我像他,我就忍不住的心酸,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當我把酒一滴不剩的喝光時,我的意識也變得異常模糊,這是我從出生的第一次,模糊的讓我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隱隱約約的看到夏麗麗也把酒給喝完了,隨後又叫了一瓶還是幾瓶,我根本分不清了,只記得夏麗麗搬了凳子坐在我旁邊挽着我的手。
“他是誰?”
我含糊的說出了這三個字,夏麗麗卻是身體一顫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夏麗麗沒有回答我,我也就沒去多問,只是心酸的感覺讓我好難受,也許是我真的把夏麗麗當好朋友纔會有這種感覺吧。
夏麗麗和我說了很多,我都不記得了,大概是說她對於瞞着我腳好了的事表示抱歉,以後也都不會這樣子了。
可是,每當我問他是誰,叫什麼之類的問題時,夏麗麗選擇的是死一般的沉默。
我心裡很不好受,只有用一口一口的酒精來麻痹自己的神經,我也突然明白了,爲什麼有人喜歡喝酒了,因爲這樣你纔不會去想難過的事情,夏麗麗也好像是遇到了什麼難過的事,我們兩個就這樣一口一口的喝着,好幾次我都直接嘔了出來,因爲沒吃東西,空腹,導致每一次嘔的時候都難受,可又能怎麼樣,比起心中那種莫名的心酸,這又算的上什麼。
我很想知道夏麗麗口中的他是誰,我和他哪裡像了,可夏麗麗一直在迴避這個問題。
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反正桌上的菜基本上是沒有動過,酒倒是喝了不少,喝的我不僅胃痛還心痛,不得不說夏麗麗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好,不僅一次沒嘔,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突然,門被打開了,隱約聽到:“先生,我們快打烊了……”
其他什麼的根本就沒聽清楚,我攙起了夏麗麗,怎麼付錢怎麼打車怎麼到夏麗麗家的我都不知道。
整個腦袋就是一片嗡鳴聲,酒精麻痹了我整個身體,讓我覺得異常難受,但心裡卻沒有了痛楚,我想這就是酒精的好處吧。
我抓着腦袋,點了一支菸抽了起來,頭疼的發緊,煙卻抽的異常舒服,就好比一種享受,讓我飄飄欲仙。
這時變得沉重的腦袋讓我覺得就像是一種負擔,但是這種感覺卻是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爽。
全身麻麻的,使喚起也要慢半拍,眼前的事物變得天旋地轉,但唯有躺在牀上的夏麗麗是我唯一看的順眼的,而且,越看越爽,越看越舒服,越看越口渴……
我把煙熄滅,慢慢的躺在牀上休息了起來,可是,我卻沒辦法休息,因爲心中總是有一種癢癢的滋味,我忍不住的看向了夏麗麗,吞了口唾沫,此時的夏麗麗俏臉微紅,呼吸時重時輕,柳眉微皺,好不憐人。
這讓我口乾舌燥,突然有種想要做些什麼的衝動,我想,如果我做了什麼夏麗麗也應該不知道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