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醉金迷”的一間豪華總統套房裡,門口進入不到十步的,女人裙子的布料被撕碎散落一地,再深入三四步的距離,地上躺着一個女人的胸罩,套間大廳的沙上,有兩件男人的西裝的上衣,都是範思哲的。至於睡房裡正在上演着什麼激情的事,可以想象得到。
一張豪華的大牀上,兩個男的身下各壓着一個女的,雙手又各抓着一個女的豐滿的,牀上的兩男六女,正在上演着一場淫.亂污穢的盤腸大戰。
牀邊,兩個西裝男拿着相機不停地移動身子,變換位置,快門聲響個不停,將這場大戰的各種姿勢,牀上幾女人的搔弄姿拍下來。不過,這將這幾個女人的臉蛋拍下來,那兩個男的模樣卻沒有出現在屏幕裡。
因爲這兩個男人的臉,拍不得。
要是蕭翎在這裡,就可以認識到把他當作死敵的這兩個人,原來是這麼的強大。
這兩個男的,分別是凌州四少中的黃子軒和張銘。
“媽的,本來以爲狙擊手都請了,可以把那個姓蕭的臭小子幹掉,沒想到又是青鋒那些傻逼出來攪局。”黃子軒屁股聳動着,憤憤不平地說道。
“你真的要置他於死地嗎?要幹掉那個傢伙可不容易,你派去的那個狙擊手已經把情況都告訴我了,狙擊根本殺不了他,要不是他身邊有兩個女人,恐怕連傷他都難,我看凌州內是找不到能殺得了他的人了。你已經是第二次找人和他作對了,不怕他找你麻煩?”
“哼!他運氣好而已,知道他有弱點,還不容易對付?這次殺不死他,我就不信他每次都能這麼好運。”黃子軒掘着屁股,對身下的女的大吼道:“媽的,你是一塊木頭,還是一具死屍?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老子沒有姦屍的嗜好,你這賤貨,給老子動起來,浪起來,大聲地叫。你以爲你在電視屏幕上是玉女,在老子跨下還能做玉女嗎?你他媽就一人盡可夫的你給老子淫起來,平時怎麼服侍導演的,現在就怎麼服侍老子。今天不把老子服侍舒服了,你別想走出紙醉金迷,下週的演唱會也別想再辦了。”
“黃少你太厲害人,人家已經不行了,要不換app1e上吧,她一定會服侍得黃少你舒舒服服的。”黃子軒身下那個女的嬌嗲地說。
黃子軒掃興地一腳把這個女星踹到地上去,將她口中的app1e拉到身下,鼓足了勁就衝。那個app1e大聲淫呼浪.叫着,一雙長腿纏在黃子軒的腰間,媚眼如絲地說:“黃少你真是太厲害了,人家從來沒有這麼滿足過,你可以再用力點,唔……哦……”
黃子軒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這種藥真是太厲害了,老子今天爽翻了,老子現在金槍不倒,我.乾死你這個賤貨,幹破你的賤b,給老子叫,有多多浪。”黃子軒雙手用力地揉搓着這個app1e的,鼓足力量氣喘如牛地猛衝,“啊啊哦哦”了幾分鐘後,就華麗麗地射了。
張銘還在往返循環地做着活塞運動,帶點嘲弄對黃子軒道:“子軒,你今天太不給力了,這麼早就射了!這幾個賤人還沒飽呢。”說時,哈哈大笑起來。
黃子軒粗暴地推開身下的app1e,爬到牀頭翻出一個瓶子,倒出兩顆紅色藥丸吞下去,然後又爬回去將app1e騎在身下,掰開她的嘴,將胯下那條軟綿綿的小蚯蚓塞進她口裡,粗聲道:“給老子把她舔起來。”那個app1e就真的把這條醜東西當成了棒棒糖,各種含,各種舔,用盡各種舌功,想方設法都要把死氣沉沉的蚯蚓舔硬起來。
牀上這幾個男女主角表演得太過投入,牀下那個女星被蹂躪得昏昏欲睡,牀邊兩個西裝男拍得也很投入,沒有人注意到門口不知什麼時候來了一個青年男子。
那個男子的長相,只可以用妖孽來形容,要是他披上一頭長,恐怕沒有人會懷疑他是男扮女裝的,如果再在胸口放上兩個蘋果,恐怕會讓無數狼狼位置瘋狂。這個長相俊美到完美,把凌州四少都給比下去的男子,給人一種邪魅妖異的感覺,那雙眼睛深邃如海,讓人看不透。他抱胸好整以暇地觀賞着這場現場版真人版的羣p大戰,面無表情,只是嘴角隱約掛着一絲若有若無的邪異的笑意。
幾分鐘過去了,黃子軒的那根東西還是沒有一點威的跡象,他惱羞成怒地坐直身子,?毫不客氣,毫無人情可言地一腳將那個app1e踹下去,怒吼:“賤貨,你是不是剛剛侍候完導演再過來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幹你有什麼樂趣?”
“沒有啊,我已經兩天沒跟周導見過面了。”那個ap11e急忙解釋。
“那你還像頭死豬一樣?”黃子軒暴吼,拿起沾滿了淫.液的枕頭對着她的臉狠狠地砸過去。
那個app1e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啊,明明是你自己不行,還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不過這個傢伙也夠可憐的,聽說14歲就奸了一個女明星,這麼多年來,夜夜笙簫的,鐵杵也該磨成針了,他也只能做個悲催的三分王了。三分鐘裡完事的王者!
那個邪魅男子拍拍掌笑道:“真是 想不到啊,居然能在這裡觀賞到這麼精彩的一場大戰,真是不枉此行了。”
這個極具磁性的聲音,讓牀上牀下所有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紛紛望向門口。
黃子軒冷怒道:“你是什麼人?”
“路人甲!”邪魅男子還是笑,但聲音很酷。
那兩個西裝男其實是兼職做攝影師的,平時的身份是黃子軒的保鏢,他們動作迅地從腰間拔出手槍,指着門口。
邪魅男子臉色絲毫未變,不驚不亂,根本沒把這兩支槍當一回事,淡笑道:“我要是你就不會開槍。”
“可惜,你不是我,你不可能替我做決定。”一個保鏢冷笑道。他想扳機,但是,手腕一痛,整個手掌竟然被硬生生地被卸了下來,鮮血如泉涌出。
他還麼來得及痛叫出聲,邪魅男子笑得很優雅很邪異又漫不經心地說:“我不是叫你不要開槍嗎?怎麼就是不聽呢,你真的以爲我沒有能力幫你做決定嗎?”
那個保鏢終於感覺到痛,大聲慘叫着緊緊抓住自己幹禿禿的手腕。
另一個保鏢驚得愣神半晌,心驚膽戰地擡起手來顫抖着用槍指着這個邪魅男子。
“你也想沒一隻手嗎?”
話一出,這個保鏢覺得手一涼,趕緊丟開手槍,深怕遲疑秒,自己的手也會被卸下來。
所有人懂震驚了,黃子軒驚得全身抖個不停,色厲內荏地大聲道:“你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
張銘一向是深沉型的,雖然也害怕,但他比黃子軒鎮定得多,客氣地對這個邪魅男子道:“請問閣下是什麼人,到 此有何貴幹?”
“我來是要糾正你剛纔說錯的一句話。”
“糾正我說錯的 一句話?”張銘錯愕,“是什麼話?”
“凌州內,不是沒有人能夠殺得了蕭翎。”他的臉上,露出自信的微笑,冷邪的笑。
“閣下是指你嗎?”張銘打量起這個男子來,這個人,長得 相當的俊美,但讓人捉摸不透,全身充滿一種神秘感,又有一種逼人的氣勢,讓人不敢忽視他的存在。
“不錯 ,正是區區在下。”邪魅男子自負地說道。
“哼!你憑什麼說 這樣的話?你以爲那小子是誰都殺得了的嗎?”黃子軒是驕傲自滿慣了,容不得別人對他傲慢無禮,所以纔會那麼恨蕭翎。
“ 蕭家的人,當然不是誰都殺得了的,如果是你找的人,再多找一百個,一千個也殺不了他。”邪魅男子輕蔑地說道。
“你……”黃子軒被無視,自尊心受創,怒火中燒。正想作,張銘壓着他的肩膀阻止他做出衝動之舉。這個男人要殺他們,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衝動只會送死。
“不過如果是我找的人,一個就有八成的把握可以殺掉他?”邪魅男子說這句話的時候,手指彈了幾下,那六個女明星白眼一翻,都暈了過去。黃子軒和張銘目瞪口呆,相視一眼後,開始相信他說的話了。
靠!隔空點穴嗎這是,這又不是在拍電視,他們玄幻了嗎?
“你不親自出手?”張銘震驚之餘,心生疑惑。
“我暫時不能對他出手,不過這個人,已經可以幫你們不少了”邪魅男子以招手,外面走進來一個帶着面具的男子,走到邪魅男子跟前,對他點點頭致意。
“他就是你說的那個可以殺掉蕭翎的人?”張銘注視着這個面具男子,想看看他有什麼過人之處。
“如果一對一動手,他再厲害百倍都不是蕭翎的對手。”邪魅男子笑道。
“那你還……”黃子軒又想吼了,張銘再次攔着他,他知道,這個神秘的傢伙一定還有保留。
“不過他射擊之術,比你找的那個狙擊手厲害一百倍。”邪魅男子對面具男道:“告訴他們,你最近有什麼壯舉吧。”
“是。兩天前,我曾經控制過整個恆麗廣場,讓凌州所有的警察乖乖聽我的話,如果不是青鋒,我已經帶着一億離開凌州了。”他的聲音很平靜,不含一點憤怒和惋惜。
“你是說那天在恆麗搶劫的是你?”張、黃兩人驚詫地看着這個面具男,想不到警方一直找不到的人,會出現在這裡,他們的面前。
“最後還是失敗了,沒什麼值得炫耀的。”面具男語氣平淡,不悲不喜,不憂不怒。
“你知道就好。”黃子軒冷笑道,“他連青鋒都對付不了,能殺得了蕭翎?”
“有青鋒插手,僅憑他一個人當然不行,我給他派了兩個助手。”邪魅男子拍拍手掌,又進來兩個墨鏡男。
“就是他們?”張銘的意思是要他們露一手,讓他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有這個能耐。
兩個墨鏡男從褲袋裡拿出 兩根鋼管,張銘和黃子軒嚇了一跳,以爲他們要對自己動手,趕緊縮到牀裡面。兩個墨鏡男子雙手握着鋼管,用力一拗,兩指粗的鋼管被拗成了“v”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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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銘、黃子軒再吃一驚,眼睛都大了。
片刻後,黃子軒道:“你要多少錢?”他決定相信他們一次,這幾個人的確有可能殺得了蕭翎。
“分文不要。”邪魅男子詭異地微笑道。
“爲什麼?你爲什麼要幫我?有什麼目的?”黃子軒想不透他這麼做用意何在,張銘也不知道。
“因爲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邪魅男子邪笑着轉身離開,留下張銘黃子軒一臉驚異錯愕。
可惜蕭翎不在這裡,也幸好他不在這裡,因爲這個面具男子,就是他一直在追尋,但一直沒有蹤影的四象家族的叛徒,朱雀尹天仇。要是他在這裡,少不了和尹天仇的一場較量,現在這種狀態下的他,不可能是尹天仇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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