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鐘慢慢向十一點靠攏,慢吞吞地走到十點五十八分,某狼已經等不下去了,躡手躡腳地從自己的房間摸出來,走到走廊往下面一看,白然和杜夕顏,張芷瑩,蘇雅正在一邊看電視一邊玩牌,絲毫沒有時間注意到上面的他有什麼動作。看來,可以放心行動了,某狼得意地偷笑,輕手輕腳走向林海雯的房間。發現門並沒有鎖上,某狼更加堅信,某隻狐狸是春心已共花爭發了,寂寞難耐所以纔給自己發了一條那麼鼓勵狼心的信息。想到美好之處,某狼得意而猥瑣地笑笑,腳步無聲溜進去,轉過前室,走進臥室,發現狐狸美人背對着他,躺在大牀上。那背影,那身材,那姿勢,那長髮,那清香,無一不足以讓狼狼的蕭翎同學心癢難耐。
脣焦口燥的蕭翎同學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液來滋潤乾渴的喉嚨,迫不及待地跳到牀上,身手一攬,把睡美人摟進懷裡,得意地笑:“小海雯,我來了。”
林海雯慵懶地轉身面對着他,星眸半眯,懶洋洋地嬌嗔抱怨:“你怎麼才來啊,人家都快睡着了。”
“不是你叫我十一點過來的嗎?”蕭翎嘀咕一句,然後狡猾又得意地笑着說,“我還提前了兩分鐘過來了呢,而且,你的心跳頻率這麼快,肯定是處於緊張或者興奮狀態,怎麼會快睡着了呢?小狐狸,你騙不了我的。”
“你討厭,這個時候還不忘探人家的心跳,壞死了你。”林海雯大發嬌嗔,粉拳對着他的胸膛連捶起來。
蕭翎捉住她的粉拳,帶着玩味YDD地笑問:“爲什麼這個時候約我過來?是不是小狐狸思春了,想讓爲夫來撫慰你寂寞的心靈?”
“是啊,那你願不願意撫慰人家寂寞的心靈呢?”小狐狸拋着媚眼放着電,纖細的小手,在某眼中放光的狼的臉上滿撫兒下,撫過脖子,來到胸口前,神態嫵媚而狐魅,聲音甜膩而柔軟,嘴角淺笑百媚生。
某狼熱血沸騰,心臟卯足了勁,猛踩油門,速度飆到二百。又是艱難地吞了一口口水,蕭翎還是有點擔心這又是一個圈套,爲了安全起見,遂問:“小狐狸,你不是一直不肯讓我邁出最後一步的麼?怎麼今天主動投懷送抱,要從了我?”
“因爲人家想通了唄,也是受了你這個傢伙的刺激。”林海雯一聲低婉的嘆息,透露心聲,“反正這身子遲早也是你的,就是因爲矜持一直跟你擰着,你這個傢伙找了一個又一個,女人多了一個又一個,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你的女人再這樣增加下去,還有人家的位置麼?所以,人家決定了,要把你的心牢牢地拴在人家身上。俗話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了狼,捨不得身子套不了色狼,你說對不對?”
“小狐狸你終於想通了,我很高興,可是你這句俗話作用得也太……”說得也太俗,太踩人了吧。
林海雯花朵一般的臉上多了兩彎新月,青蔥纖指輕撫着某狼在滑動着的喉結,狐狸氣質展示得淋漓盡致,嬌滴滴地說:“那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當然要,做夢都想要。”蕭翎手臂一收緊,嘴脣對準目標就想親下去。林海雯右手一根白蘭玉指壓在他的脣上,阻止這個吻的降臨,嘴角輕笑飛揚,眉眼溫柔嫵媚:“不過,今晚我作主。”
“原來你想抓主動權啊。”蕭翎拿開覆壓在脣上的玉指,奸邪地Y笑,“我絕對沒意見,我早就想試試被逆推是什麼感覺了,沒想到今天小狐狸你實現了我的夢想啊。”
“人家本來想和你玩玩制服誘惑的,可是又怕你脫起來太麻煩。”某警花的丁香小粉舌充滿誘惑意味地輕輕慢慢舔了舔自己水潤的櫻脣,在某狼面前呵氣如蘭,星眸帶着超強電流。這個動作,對早就蠢蠢欲動的某狼來說,簡直就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該狼被憋得下腹火氣直冒,猴急地說道:“制服誘惑這麼有情趣的事,以後有時間有心情慢慢再玩,我們先把該辦的事先辦了吧。”他把小狐狸摟往懷裡,嘴脣找準攻擊的目標,拼命親下去。
“等,等等。”林海雯素手擋在自己性感水潤的脣前,狼吻落在她溫暖的手心,狐狸的玉頰有點酡紅,嬌豔如霞,美麗如花。
“春宵一刻值千金,老婆,還等什麼?不要浪費時間了,我們開始吧,要是讓然姐知道,我想撫慰你寂寞的心靈都不行了。”蕭翎像一頭被餓了十天半個月的狼,拿開擋在脣前的玉手,這個吻繼續親下去,貼上林海雯溫潤的脣瓣。
“唔……”林海雯想罵上這個急色鬼一句,但是罵聲被蕭大狼吞到了肚子裡去,只能以嗔怪的眼神白了他一眼。
好吧,姑娘我今天豁出去了,先讓你這色狼嚐嚐甜頭,待會就讓你嚐嚐冰火兩重天的滋味。某警花在心裡偷笑着,想到某狼待會痛苦的樣子,她眉眼間都點滿了笑意。這笑意在精蟲上腦的蕭翎同學看來,被誤會成了滿足和幸福的微笑,吻得越發賣力起來,撬開貝齒牙關,舌頭如靈蛇進洞,鑽進小狐狸的檀口中,纏上她的丁香小舌,盡情地汲取她口中甜美的律液。
好甜!好美!某狼心裡大讚特贊,色爪不知何時溜到了小狐狸修長的美腿上,慢撫而上,肌膚光滑如玉,滑不溜手,那觸覺真的是妙不可言,這真是個極品尤物!
隨着狐狸美人歡樂的顫抖,某狼的狼爪一路慢涉,來到嚮往已久豐腴柔軟如溫玉的嬌臀上,觸手是光滑如凝脂的似水冰肌,狼眼興奮得冒着綠光,難以置信地看着小狐狸羞澀的眼眸,嘴角噙着笑意,悄聲問:“丁字褲?”
林海雯眨眨帶電的秋水雙眸,羞中帶媚問:“喜歡嗎?”
“何止是喜歡?簡直是喜歡得不得了。你說,狼和狐狸繁衍出來的後代,會是什麼樣子的呢?”某狼邪笑着,重新吻下去,溜進狐狸裙底的狼爪帶着火熱的電流,撫摸着狐狸嬌嫩的臀瓣,刺激得小狐狸小臉醉紅,嬌吟聲聲勾人魂。某狼當然不滿足於現狀,壞手探向最美最神秘的小花園。
林海雯迷濛如霧的眼眸中閃過一抹慌亂的光彩,乘自己意亂情迷之前,奮力推開壓在胸口的狼狼,嬌喘着說:“等等。”
“還等什麼?老婆,你不是要耍我吧。”某狼哀號,苦笑滿臉。
“不是說了,今天我做主的嗎?”狐狸慧黠的眸子嫵媚得炫目,她抱着蕭大狼一個翻身,體位互換,把他壓在身下。
“原來你是想逆推我啊,來吧,爲夫已經準備好了,要殺要剮你儘管來吧。”某狼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流着口水說。他覺得自己枕着的枕頭動了一下,是小狐狸從枕頭下拿了什麼,接着“嚓”的一聲,他的手一涼,擡頭一看,右手已經被林海雯用手銬銬上了。某狼一怔,然後恍然大悟地Y笑:“原來小狐狸你喜歡玩這個啊。”
林海雯眩眩嫵媚的桃花眼,聲音細柔軟潤:“你就躺着好好享受吧。”
某狼把心一橫:“好吧,反正我也沒玩過,就圖個新鮮,試它試。”
“嘻嘻……”某女得意地笑了,又拿出一副手銬,把蕭翎一雙狼爪都鎖在牀上,然後跳下牀去,從抽屜裡拿出早就準備好了的手指粗的麻繩,把他的雙腳也綁在牀上,然後笑得陰險地說:“現在,你只能乖乖任我擺佈了。”
“對啊,我現在任你擺佈了。”她的笑讓蕭翎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是,欲.火焚身的色狼忽略了,“你要怎樣蹂躪我就來吧。”
“哼哼哼……”林海雯輕哼着微笑,拍拍雙掌,蕭翎以爲她是搞定所有的動作了,所以拍掌,但是,等他見到白然等MM們出現在牀邊,他才意識到,那是她給白然她們的暗號。
驚訝的蕭翎剛想掙脫束縛,白然行動如風,在他身上點了幾下,他剛蓄起來的勁力立即煙消雲散,頹敗地躺在牀上。
“小狐狸,你耍我!”某狼憤怒地大吼。
“不好意思,蕭翎同學,你又上當了。”林海雯放肆得意地嬌笑,笑得花枝亂顫,格外刺眼。
“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你們了,你們別想再騙到我了。”蕭翎忿忿大吼。
林海雯輕輕搖搖食指,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這句話,等你再也不喜歡女人的時候再說吧。”
白然義正嚴辭地說:“臭小子,現在你可以保持沉默,也有權開口說話,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爲呈堂證供。”
“我想問,我又做錯了什麼,哪裡又得罪你們了?你們要這樣耍我啊?”蕭翎同學大叫冤枉。
“你連自己錯在哪裡都不知道,簡直罪加一等。”白然輕輕坐在牀邊,纖手輕輕撫過蕭翎的臉旁,笑得柔情似水,“臭小子,你知道冰火兩重天是什麼滋味嗎?”
“不知道。”
“那想不想見識一下?”
“不用了,不用麻煩了。”蕭翎連忙乾笑着不住地搖頭。
“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由不得你說不了,你還是躺着乖乖享受吧。”白然拍拍他的臉,笑得特別想姐姐寵溺淘氣的弟弟,不過當然,現實中不是這麼一回事。
“小雅,你最溫柔,最體貼,最疼我了,你不會看着我被她們蹂躪,見死不救吧。”蕭翎向蘇雅求救。
小妮子看看他,又看看白然,笑得溫婉:“我聽然姐的。”
蕭翎眼前一片黑暗,敢情然姐真的成了正宮娘娘了?他找到冷雪作爲下一個求救目標,賠笑道:“小冷雪,我平時最疼你了,你忍心看着我被她們折磨嗎?麻煩你高擡貴手,救我一把吧。”
他說得淒涼,冰美人無動於衷,淡然道:“疼我我也不能救你,她們都玩我不玩,那我多吃虧?”
瞬間,千萬只草尼馬在馬勒戈壁上奔騰。
“夕顏……”蕭翎還不死心。
“行了臭小子,你今天就是叫天皇老子也沒用,這場冰火盛宴是免不了的了,我看你敢不敢到處拈花惹草。”白然對杜夕顏招招手,說,“你看,我連冰都帶來了。”
蕭翎頭皮發麻,苦逼地爲自己據理力爭:“不是你叫我把美人拿下的嗎?我是奉旨泡妞,你還怪我,看來女人的話都不可信。”
“你現在才知道啊。”白然的手,悄然溜進蕭翎衣服裡,溫柔地挑弄着蕭翎同學那還未熄滅的火苗,笑問,“既然臭小子你這麼聽話,那你告訴姐姐,藍海若是怎麼服侍你着頭餓狼的?她有沒有給你波推?”
“沒有。”蕭翎同學快要被燒死了,還是緊咬牙關,打死不說。一旦說了,後果很嚴重。
“真的沒有嗎?”提到這麼敏感的詞,蘇雅和杜夕顏已經羞紅了臉,白然鎮定如常,繼續挑豆着飢餓的狼,“藍海若的胸圍可不小,給你波推還不爽死你?坦白從寬,告訴姐姐,她是怎麼讓你爽的?順便把你拿下她的過程一五一十說出來,我們就不追究你亂髮蝌蚪之罪了。”
“不能說。”蕭翎快哭了,這絕對是有史以來最難熬的時刻,比練“道家九劫”還痛苦。
“真的不說?想過後果沒有?”白然笑得妖嬈,對杜夕顏伸手,“夕顏,把冰塊拿來。”
杜夕顏小臉通紅,乖乖把冰塊奉上,蕭翎臉都綠了:“然姐,不要這麼狠吧。”
“那你是說還是不說?”白然給出選擇,向左是死,向右還是死。
“我是不會向惡勢力低頭的,你折磨我,我就當是在練‘道家九劫’,等閒視之。”
“可以啊臭小子,視死如歸啊。那你就不要怪姐姐我咯。”某女調皮的表情躍然於臉上。一隻魔手,慢慢伸向被某物撐起一個高高的帳篷的褲頭。
衆女的眼神都有點逃避了,蘇雅小聲道:“然姐,不要了吧,這樣會不會對他那個……不太好?”
蕭翎一聽,點頭如搗蒜:“對啊對啊,事關你們的性福生活,三思而行啊。”
“臭小子,死到臨頭還口花花。”
“啊……”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響徹日出秋霜的天空,聞耳傷心,聽着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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