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說過,我對京劇不太懂,但是對於另一項國粹麻將,還是比較在行的,平時學習很蠢,可一坐上麻將桌,大腦就會高速運轉,記牌、拆張,有時候還會作弊,趁人不注意換牌。
我去前臺又開了一間帶自動麻將桌的房間,正好跟我們同一樓層,四人坐定,分撲克牌當做籌碼,每個人只分十個子(常規是四十個),規則也很簡單,誰先下課(手裡撲克牌輸光了),就脫一件衣服。
狄安娜未成年,我沒讓她玩這種不宜的遊戲。
前三局是練習,因爲表妹的海峽麻將玩法跟我們不同,得讓她學會東北麻將的玩法,第四局正式開始,表妹有點手生,直接給林溪點了一炮夾子,誰贏無所謂,關鍵是誰輸,這一輪只打了六局,表妹就下課了,不過她很機智,選擇脫黑絲褲襪,反正坐在麻將桌上,誰也看不見下面。
第二輪開打,林溪和周曉媚似乎有意聯手對付表妹,周曉媚守在表妹上家,把牌卡的死死的,林溪在那邊不斷給我喂牌,我本不想贏,但是沒辦法,該扣腚還是得扣,結果,又是表妹給我點了一炮,她氣勢大減,很快輸光,她問脫高跟鞋算不算,林溪當然不答應,表妹只好脫掉了水紅色連衣裙,只穿一件內衣跟我們繼續鏖戰。
不過第三輪的時候,表妹漸漸適應東北麻將的玩法,頻頻發動反擊,這輪輸的是周曉媚,她是穿着小西裝來的,輸掉上衣,裡面還有襯衫,但她的襯衫在第四輪也輸光了。
不知道打到第幾輪,坐在我對面的表妹又輸,此時她身上只剩下上圍的最後一件,扭捏了半天,到底被林溪給扯了下來,結果接下來的一輪我就輸了,對面桌上託着兩個那麼好看的東西,誰他媽還有心思打麻將啊!
但我很快重整旗鼓,先後將林溪和周曉媚贏的一乾二淨……
三個妞不幹了,相互使了個眼色,推翻麻將長城,不打了,而是撲向我,非要扒我衣服,還用他們扒衣嗎,我自己脫不就行了!
就在我準備解開褲子的時候,突然聽見外面傳來敲門聲。
“等會兒!”我拉住了周曉媚的手。
“哎啊,別的房間吧?咱們繼續玩兒!”林溪早已憋不住,身體反應很誠實。
咚咚咚咚,敲門聲急促。
“有情況,”我低聲道,“你們去裡屋藏一下。”
凌晨三點多,酒店工作人員不可能閒着沒事來找我們。
咚咚咚咚,又敲。
三妞察覺到異常,紛紛抱着衣服進了裡屋,我讓狄安娜藏在麻將桌後面,以備不時之需,我穿上襯衫,輕手輕腳地來到門前,趴着貓眼往外看,是兩個警茶叔叔,查房嗎?
咚咚咚咚,其中一個警茶又敲門。
我開了門:“兩位同志,有事嗎?”
帶頭的年歲稍長些的警茶皺眉打量我一番,又歪頭朝房間裡瞅了一眼:“例行查房,請出示證件。”
“這大半夜的,辛苦你們了。”我冷笑,從褲子口袋掏出錢包,掏出身份證給他。
另一個警茶接過身份證,和他手裡的酒店住宿登記簿上對比了一下,將身份證還了我。
“聚衆賭博啊?”帶頭警茶瞟了一眼麻將桌問。
“自己家人玩玩,不來錢的,不算賭博吧?”
“其他人呢?”帶頭警茶又問。
“裡屋呢。”我說。
“都是什麼人?”
“我乾媽、我表妹,還有我女朋友、我外甥女。”我說,這沒啥好隱瞞的,住宿登記的時候,五個人的證件都有登記,四個人是身份證,表妹的是護照,犯不上因爲這點小事惹麻煩。
帶頭警茶又往房間裡看了看,可能想進來,但我一直用手拄着門框,查房可以,警茶也得尊重客人的隱私,我們不涉嫌違法的情況下,必須要得到我允許才能進入搜查。
“行了,注意點,別弄出太大動靜影響其他客人休息。”帶頭警茶說完,轉身走了,那個拿着登記簿的年輕警茶也朝房間裡瞅了一眼,然後緊隨帶頭警茶而去。
我並未關門,而是看着他們,走到下一個房間門口的時候,帶頭警茶回頭看了我一眼,停下腳步,敲那個房間的門:“查房。”
年輕警茶跟着停下,也回頭瞅了我一眼。
“那屋沒人吧?”我笑着提醒,這兩間都是麻將房,開房的時候前臺問我要那間,我挑的這一間,當時已經是午夜十二點,此後應該沒人再開那間房使用。
年輕警茶低頭瞅了一眼登記簿:“噢,是沒有人,謝謝。”
帶頭警茶眯起眼睛看我,揹着手慢悠悠地走向電梯方向。
等他們進了電梯,我才關上門,馬上拿起桌上的電話,給前臺撥號。
“喂,您好。”還是那個小美女前臺的甜美聲音。
“你們酒店經常有人查房啊?”
“啊?不是啊,反正我以前沒遇到過。”小美女說。
“就是嘛,這麼大酒店,總有警茶同志半夜查房,對口碑不好。”
“對不起,先生,打擾您休息了吧?”小美女抱歉地說。
“沒事,我就問問,謝謝。”我掛了電話,那三個妞出來,都穿上了衣服。
“走,離開這裡。”我說。
“怎麼了?”林溪問。
“我不知道,感覺不對勁。”我並沒有看出那兩個警茶有什麼異常,只是直覺告訴我,會有危險。
“回原來的房間嗎?”表妹問。
“等下……”我想了想,拿起麻將桌上的半瓶口香糖,倒出四顆丟進嘴裡嚼了起來,之前都喝過酒,所以我在一樓的小超市買了瓶口香糖,防止發生美好的事情的時候影響情緒。
嚼軟之後,我把口香糖給了狄安娜:“用最快速度,把走廊裡的攝像頭堵上,再打開隔壁房間。”
狄安娜點頭,將口香糖放進自己嘴裡,出了房間。
我站在門裡面,等聽到隔壁咔噠一聲的時候,才帶着三個妞出來,關好門,閃身進隔壁房間。
再高端的賓館,門鎖機構也會非常簡單,尤其是沒有人的房間,只有靠近門把手的一道卡筍,旁邊是木頭結構,狄安娜用骨爪能夠輕鬆撬開,只是留下一道溝槽,從裡面看很明顯(門是向內開的),但在外面,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門鎖無法再關閉,只能以原來的姿態虛掩,沒有門卡取電,但是窗簾拉開着,外面有從酒店前面的草坪打上來的射燈,能看見房間裡物體的輪廓,我讓三個妞躲進裡屋,不要發出聲音,又讓狄安娜守在門口,我來到窗邊,從側面往下看,酒店前面的小庭院裡並無異常,也沒有在停車場發現警車。
觀察了五分鐘,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
但出門在外,還是謹慎點比較好,再說這裡也可以睡覺的嘛,我讓三個妞上牀休息,又搬了一把椅子,堵在門口,讓狄安娜守門,反正她不用睡覺,可以拿着我調成靜音的手機玩遊戲,我坐在麻將桌旁的另一把椅子上,玩弄着骰子,靜靜等待某件事情的發生。
然而,半小時過去,什麼都沒有發生,一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有動靜,看來確實是想太多了,浪費了如此美好的夜晚。
我起身來到裡屋的牀邊,三個妞都已經睡着,畢竟喝了那麼多酒,看着昏暗光線中的三具酮體,雖然都穿着衣服,但睡姿卻很誘人,我不覺吞下口水,先上哪個比較好呢,林溪吧,好幾天沒跟她在一起了,我走到牀側,把手伸進了林溪的領口,她機警地醒來,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噓!”我指了指另外的房間,別打擾她們倆休息,林溪會意,從牀上悄然起身,光着腳跟在我身後,來到麻將桌那屋,將裡屋的房門關上。
“想在哪兒做啊?”林溪環住我的脖子,嘴脣湊到我耳邊,輕聲說。
“麻將桌怎麼樣?”
“狄安娜看着呢,要不去衛生間吧!”林溪嬌羞地說。
我點頭,林溪輕跳,用雙腿盤上我的腰,我託着她腿以上,腰以下的部位,進了衛生間,將林溪放在洗手檯上,開始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