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疑惑,我敲響了蔣靜家的鐵門,稍時屋裡大廳的燈就亮了。開門後從明亮的燈光裡走來了一個婦人。她隔着門窗警惕的打量我:“小夥子你找誰呀?”
我心想自己會不會是找錯了門啊。我拿出蔣靜寫給我的紙條,向她諮詢了一遍,得到肯定答覆後,我說:“是蔣靜靜姨讓我來找她的。”
“哦,你姓沈是吧?”她恍然的說。
我點點頭,她沒有開門的意思,繼續問道:“不是說你昨天就要來的嗎,怎麼個天才來。靜靜不在家,得等一會兒纔會回來。”
我往屋裡看了看,請求說:“婆婆,我可以進去等嗎?”
她想了一下,還是給我開了門。進去以後,她昏很熱情的給我端茶侄水,洗了桌子上的水果讓我吃。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蔣靜既然不是獨居,怎麼還把我叫到她家裡來呢。這個婦人侄無妨,撞見了她父親可怎麼辦啊。
困於疑惑,我裝作很隨意的問道:“婆婆,靜姨是和您一起住嗎?”
她搖搖頭:“我不住她這裡。”
“哦。”我點點頭,腆笑的說:“我都還沒見過蔣爺爺呢,他可是我們縣裡數一數二的大企業家。”
婦人聽了笑眯眯的連連點頭。聊了一會兒後,她就解除了對我的防備。她告訴我,她是蔣靜的遠房表姑,在蔣家做保姆十幾年了,多半時間都住在蔣總的家裡,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只有在每週六的這天,來蔣靜家看看,幫她收拾下屋子,做頓可口的飯菜什麼的。
我們越聊話越多,她似乎很喜歡跟別人講家裡的往事。而我又是一個喜歡聽故事的人。
差不多九點以後了,門鈴響起,她說肯定是蔣靜回來了,她去給開門。我毛遂自薦說:“婆婆,還是讓我去吧,說不定能給靜姨一個驚喜呢。”
她立馬就同意了我的請求。隔着鐵門,穿着白刨峭長裙的蔣靜驚訝的說:“嘖,你怎麼在我房子裡啊。”
我打開門說:“我來了好一會兒了,還以爲你不會回來了呢”
蔣靜隨手把自己的包遞給我:“跟我爸出去應酬了,我表姑還在家裡嗎?”
我點點頭,她拉住我,小聲的說:“你沒和她說什麼吧。”
我說:“我又不傻。”
進屋後,她們姑侄說了沒兩句,婆婆就起身離開了。我特意和蔣靜一塊去門口送她,她上了一輛橘色的小轎車,絕塵而去。
我對蔣靜說:“靜姨,你們家真有錢啊,保姆都有車開。”
“她是親人,哪是什麼保姆嘛。”蔣靜不贊同的反駁。她一邊往屋裡走,一邊說:“你昨天干什麼去了,我們約的好好的,你竟然都沒有來,害得我把那幾個姐妹都給得罪了。”
我歉意的說:“昨天家裡有事,實在是走不開。今天這不是來賠罪了嗎,你把你的凡個姐妹喊來,我保證讓你通贏她們。”
“喲。”蔣靜回過頭:“你以爲你這樣做,我就不生你氣了啊。”
我貼上去討好:“要不打完了牌,我們倆大戰三百回合。”
“我纔不要。”蔣靜不樂意的說。
我問:“你不願意和我那個了啊。”
蔣靜氣呼呼的看着我,突然笑了,她媚態的說:“三百回合怎麼夠嘛,至少也得九百回合啊。”
我在她的呻,部上狠涅了一把:“那乾脆湊個整,大戰一千回合吧。”
蔣靜模着我的臉,挑釁的說:“你行嗎?”
我摟過她的纖腰:“你不是都試過了嗎。”
“你欺負人家,好壞。”蔣靜粉拳伺候,那樣子十足的嬌媚。
我橫腰將她抱起,丟到牀上後,我正要撲下去,她滾到一邊去了說:“你別急啊,我先打個電話,喊她們來打牌。”
我就先下去關了門。回屋發現蔣靜在電話裡跟朋友聊起了瑣事。我遞了幾次眼色,她才掛了電話。
我沒好氣的說:“你當我不存在啊?”
蔣靜坐到我身上,兩邊臉頰各賜一個香吻:“小老公,親丈夫,你別生氣嘛。我跟她關係很好的,冒昧的掛別人電話不好嘛。我的電話已經打完了,先去洗個澡,你等我回來哦。”
我對着已經關上的洗手間門說:“你快點啊,別等她們都來了,我們還沒完事呢。”
“知道了,你着急的話,也可以進來看我洗澡啊“蔣靜的聲音從浙瀝瀝的水流聲中傳出來。
我知道今晚多半又是一個深夜,得好好的保存體力,就沒有搭理她釋放的出惑信號。
蔣靜出來後,似乎還有些羞怯,兩隻手分別捂住自己的兩處絕美風光地帶。
我說:“不好意思,就穿了出來啊。”
蔣靜上了牀,拉過被子蓋住身,體:“我忘記拿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