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文件傳回給我的時候,就只剩下區區的兩三分鐘了。我急忙打去電話詢問。
我說:“兄弟,你這手腳也動的太大了吧。”
“呵呵。”他在電話那頭笑道:“這就是你不懂啦,一兩個小時的片子,都可以當島國動作片看了,搞不好還會惹出事的,一兩分鐘大家都能看明白,你就放心吧,兄弟我不會白拿你的錢啦,我在好幾個網站都有認識編輯,到時候把這個大新聞給你一推,保準你們那個狗屁市長撲街的。”
“那就好,謝謝你了啊。”我心下大爲暢快。
“不用啦,古人不是都說那人錢財,替人消災嗎,我應該謝你纔是,你給我這麼多錢,我又能買好裝備了。”
“哈哈,我回頭送你點東西。”我說。
掛了電話後,我開車到公司,用辦公室的打印機把視頻截圖打印了四份,又把u盤裡的視頻和圖片文件複製到了另四張內存卡里,完成這些後,連同早就寫好的舉報信裝進了兩個大信封袋裡。準備工作完成後我就帶着u盤,到偏僻的地帶找到了一家不需要身份證就能上網的網吧,用一個多小時完成了視頻和圖片在幾個主要網站論壇上的發表。
走出網吧後,我到旁邊的小麪館吃了碗麪,接着打道回府,把自己車放進車庫後,打車去了檢察院和市紀委,分別投遞了。此舉是爲了增加他們的內鬥。市裡的大幹部之間的內訌,在坊間一直有傳聞。
在郵局完成了向省檢察院和省紀委匿名寄送舉報信件後,搞倒耿中秋的事情,就算完成了,後面就等着塵埃落定了……
奔波了一天後,我回到家已經挺累了,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想休息一會兒後就去醫院守着張雪豔,但卻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聽着開門聲和燈光對視網膜的刺激醒來。
“老公,你在家啊?”她在換鞋子。
我用手擋住刺眼的燈光,等眼睛適應後,拿下手一看是蔣靜。
我一看外面萬家燈火,不由得心急了,蹭的一下衝起身:“現在幾點了?”
“十點了啊。”蔣靜說:“我剛從醫院回來。”
“雪豔……。”我本來要問張雪豔怎麼樣了,但剛喊出她的名字,我就反應過來自己不需要多問一遍了。張雪豔要是真醒過來了,她們一定會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蔣靜說:“我看你挺累的,要不今晚就別去了吧。今晚在家裡好好的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我們兩個一起去醫院。”
我想了一下,點頭說:“那好吧,我餓了,你給我煮點飯。”
蔣靜坐到沙發上,就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是叫外賣的電話。張雪豔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她做飯給我吃。跟蔣靜在一起時,不是叫外賣,就是請保姆。
躺在牀上的時候,蔣靜依偎在我肩上問:“老公,那件事你做好了?”
我嗯了一聲:“現在就靜等結果了。”
“他那麼壞,最好能判他死刑。”蔣靜怨恨的說。
我說:“死刑是沒戲的,但是亂搞男女關係,就能牽扯出貪污來,牽扯出貪污來,就能查出亂用職權,亂用職權吧……哈哈哈,他的事可就一大串了,這樣一來,事可就大了。”
“老公,你知道嗎。”蔣靜挨我更緊了一些:“不起耿中秋要進去坐牢,我更擔心的是,他的貪污被查出來了,你就會因爲行賄罪入獄的。真要是這樣的話,我們跟他之間,我們還是輸了。”
我伸手摸她的臉頰,在她的鼻樑上颳了一下:“這個不用擔心,耿中秋又不會知道是我在背後整的他。只要我不公開說話,他怎麼會把我賄賂他數百萬的事情說出來呢,你要知道多幾百萬,那可就得多判幾年呢。他的那些罪行,除非到了逼不得已的時候,他一定會有一件爛一件在肚子裡的。”
“老公,以前你總說我比你聰明,現在看來,你要比我聰明多了。”蔣靜激動的在我臉上親了一口:“不管他進去蹲幾年,只要耿中秋下了臺,以後我們要跟他報仇,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對呀。”我說:“要是雪豔真的一直不醒的話,我也會讓他出了大牢就不知道這個世界變成什麼樣子了。”
“你不要說那麼極端的話好嗎,我都被你嚇到了。”蔣靜說:“我們兩個都這麼聰明,難道就想不出來一個更好的辦法懲治他嗎,非得殺敵八百,自損三千不可?”
我轉身摟着她:“靜靜老婆說的對,我們不討論這個了。早點睡覺吧,明天早上還要去醫院呢。”
“嗯。”蔣靜輕聲答應,身子緊緊的和我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