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拿着張雪豔的小罩,她的那對大肉球於是緊隨着出現在了腦海裡,再接着便是她的容顏。但接下來就不是她了,而是電影裡的馬麗娜。我搖晃腦袋,把張雪豔的容顏換了回來。想象着她的容顏,驚歎於她的美麗,還有她穿戴這豔紅色小罩的樣子。可是這些都太虛妄。《可可西里美麗傳說》裡馬麗娜的大肉球,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那一對,所以即便盡力去幻想張雪豔,到頭來都不過是幻想的馬麗娜。
馬麗娜是個有體香的女人,這個在我第一次靠近她的時候就知道了。那是真的體香,像蘭花的幽香。絕不似那些擦了香水的女人,隔着老遠就能聞到她們身上飄來的庸俗氣味。我把小罩湊到鼻頭,邊聞到了和她身上的體香一樣的味道。
我把小罩放回去後,盯着旁邊的小內,完全不在意的走開了。身下那條東西,不知道什麼時候仰起了頭。衝完澡回到房間,張雪豔躺在牀上已經睡着了,一條單薄的被子落在她的身上。只能說是她的那一對飽滿太大了,放眼看去,可以十分清晰的看到她身姿的起伏,胸/部那裡高高的聳立。我盯着看了一會兒後,關燈躺到了地鋪上。
我被吵醒時,眼睛被燈光刺的發疼,外面還是漆黑一片。我坐起身就看見周亞童站在門口驚呆似的看着我。
“你還知道回來啊?”張雪豔也坐了起來。
周亞童語氣冰冷的說:“輸了,回來拿點錢。”
地鋪睡的人腰痠背疼的,我掀開被子起身說:“童叔你回來了就好,我回自己家睡去了。”
“你就這兒睡吧,我馬上就走。”周亞童翻箱倒櫃的找東西。
我氣惱的扭頭說:“你就不能早上走嗎,我睡地鋪不難受啊。”
周亞童停下手裡的動作,看着站在一邊的張雪豔說:“你怎麼讓他睡地鋪啊?”
張雪豔說:“老王兒子出來了,我怕他晚上來家敲門,你又不在家,只要把沈寧叫過來給我做伴了。”
“那孫子出來啦。”周亞童笑哈哈的說:“我跟你們打個賭,要不了三個月,他準還得進去。”
我調侃的說:“童叔你在外面可悠着點,別也進去了啊。””切。”周亞童不屑的罵一聲:“你小子不小了,別成天跟我沒大沒小的。”
說着,他抓起一個黑色的小包就要走。我急忙攔住他,他瞪我一眼,杆開我手走掉了。
看着關掉的房門,我對張雪豔說:“豔姨,你就這麼讓他走了啊?”
張雪豔回到牀上,搭上被單,抱着自己的膝蓋說:“不讓他走,難道還讓他打我一頓了再走啊。”
我說:“你習慣了?”
“換了是誰,都習慣了。”張雪豔說。
我關掉燈,回到狹窄的地鋪。張雪豔的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地鋪難受,你睡牀上來吧。”
“那怎麼行,我是大人了,怎麼好意思跟你睡啊。”我不好意思的說。
張雪豔說:“你大人個屁,讓你上來睡就上來呢。”
我猶豫了一陣,心想反正周亞童都沒說什麼,那就真的不會存在什麼問題了。於是當她第三次催促後,我就躡手躡腳的上了張雪豔的牀。
張雪豔挪到另一邊躺下了,我睡下去拉她被單的時候,她搶了回去:“蓋你自己的,誰讓你跟我蓋一牀了。”
“哦。”我這才把地鋪上的被單提上來。
牀不是太大,但是因爲我靠着一側的牀沿躺着,中間便留下了足夠的間距。
傳來翻身的聲響後,張雪豔說:“沈寧,你說我跟周亞童離婚好不好。”
“你捨得嗎?”
“幹嘛捨不得。”張雪豔的語氣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他對我一點都不好,他動不動就打罵我,這些你是最清楚的了。我身上光是去不掉的疤痕都有好幾小塊了。你說我不和他離婚,還能幹什麼啊,你不會是希望看着我被他打罵折磨到死吧。”
我直言不諱的說:“可是大家都說是你捨不得周家的條件啊,周爺爺和童叔都有工作,家裡多有錢啊。”
“啊呀。”張雪豔不樂意的伸手掐我:“你到底是不是站在我這兒一邊的啊,竟聽院子裡的人亂嚼舌頭。他們周家條件再好,能有多好啊。他爸是副局長,你爸還是正局長呢,周亞童靠他爸找了個公務員;你將來不是也可以沾你爸的光嗎。要說條件好你們家豈不是更好。只看條件的話,那爲什麼我選他,而不是選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