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吃了那陰陽魚之後,男女之事,對我倒增添了一些負擔。
迷迷糊糊快入面之際,我集中了一下精神,坐起身對她說:“雪豔,你快回自己屋去吧,別等下睡着了,明天早上回去就來不及了。”
張雪豔把手伸給我,我拉着她坐了起來。她下牀穿鞋子的時候說:“我先去看一下週亞童,然後再回屋睡覺。”
我點點頭。她離開的時候,給我關上了門。我合上眼睛倒了下去。
早上,我被外面的動靜給吵醒了。一看時間才六點多。我打開門,探出頭去一望,張雪豔正從我房前經過。我喊住她說:“怎麼起來這麼早啊。”
“周亞童跑步去了。”張雪豔說:“他說他們再監獄的時候,每天早上這個時候,都要出去晨跑。”
“養成習慣了是吧.”我點點頭,轉身關門:“那我還睡一會兒。”
“男人。”張雪豔推開門,從後面抱住我:“我也還要睡。”
“你要個我睡呀?”我問。
張雪豔點點頭:“恩,他說要跑來回十公里呢,至少也得一個小時吧。”
我擡眼往樓下望:“門反鎖了?”
“對呀。”張雪豔說:“你就放心吧,不會讓他發現的。”
我們相擁進屋,兩個人一邊親吻着一邊挪步到了牀邊,然後一起倒下去。我抱着她說:“雪豔,還想要啊?”
張雪豔羞澀的點頭:“周亞童明天就想回去了,所以……。”
我說:“我是有點擔心你那裡受不了。”
“沒事啊。”張雪豔伸手去扒我的褲衩:“這兩天做了,這一回去,下次還不知道要多久呢。”
我懶洋洋的躺着說:“那你來吧。”
張雪豔矜持了一下,見我真的不動,就自己脫了衣服,坐了下去。可惜她的體力不夠好,支撐不了多久就動不了了。
我恢復主場位置,將她的雙腿高高架起,親眼看着那血紅蚯蚓在花瓣裡進進出出。張雪豔的細婉的呻吟如同夜鶯的鳴唱。
折騰了好一陣之後,張雪豔緊緊抱住我,請求說:“休息一下吧,有點受不了了。”
我從她身體裡離開,下牀說:“我去上個廁所啊。”
張雪豔笑着說:“跟個小鋼棒似得,能尿得出來嗎?”
“走到洗手間裡面,不就不是小鋼棒了嗎。”我邊說邊往外面走。
我尿完出來,張雪豔竟然光着身子站在外面的走廊上。我驚愕的說:“你什麼時候,這麼大膽子了。我沒有調教你這個啊。”
張雪豔獻媚的說:“因爲我,知道你喜歡這樣啊。”
對於不太出格的刺激,我自然是樂於接受的。當即上前將張雪豔按在欄杆邊上,取後道而入。然後兩個人又躺在地毯上面做。完事的時候,已經累的滿頭大汗了。
我抱着她去了洗手間,沖洗過後,送回房間。張雪豔賴在我懷裡:“真的不想分開。”
我親吻她的額頭:“我會回去看你們的,這次回去了,你一定要照顧好周亞童,他愛玩什麼就玩什麼,別太管着他,那些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我知道了,你總囑咐這個,好像我很兇一樣。”張雪豔嬌嗔的說。
我放下她:“你快穿了衣服,去做飯吧,等下週亞童改回來了。”
張雪豔點點頭,過去打開衣櫃,開始翻找衣服。
我回到自己房間,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昨天聯繫房子的中介打過來的。他說房子還沒找好,讓我耐心的等待一下。我順勢就讓他別找了。我另外拖有品質和速度的中介。
本來是我的錯,這麼一來倒成他們的不力了。中介不甘心丟了這單生意,再我掛了電話以後,又給我打了三四次過來,我沒有去搭理。
張雪豔在廚房做飯,我無事可做,就走到樓下去接他。剛走到小區門口,就看見了他。我跑上去說:“童叔,感覺怎麼樣啊?”
“比在牢裡好多了。”周亞童說:“人一輩子要是不坐一次牢的話,就不會知道自由的可貴。”
我贊同的點點頭:“回家去吧,你回去衝個澡,豔姨也改把早餐做好了。”
一直走到樓房入口的時候,我才發現有一輛紅色的轎車一直跟着我。我扭頭一瞧,竟然是趙萱琪。
等她聽好了車,走到我面前,嘻嘻一笑,對着周亞童喊了一聲叔叔。
“誒。”周亞童還有些恍然,問道:“沈寧,她是?”
“我助理,也等於是我的妹妹。”我介紹說。
“你胡說,我纔不是你妹妹呢。”趙萱琪不答應的反駁:“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的跟叔叔介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