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那頭回答說:“兄弟,今兒碰巧了。我們路過這裡,尋個樂子。”
我心想,這人還怪搞笑的,做好事被人打攪了,還這般的神閒氣定。就回答說:“兄弟,我們也是路過,尋個樂子。”
他又回答說:“那就好,那咱們就各尋各的吧,互不干擾,誰先完事了,就先走,不要打攪對方。”
“好。”
話音剛落,那頭的吟音符又響了起來。我心下好笑,這大哥還真是樸實有個性。但是我卻不敢再在這裡呆了,讓張春桃裹着被單,我拿着衣服,朝着另一頭走去了。完全聽不到他們整出的動靜了,我們才停下來。然後重新鋪被單開戰。
在玉米地裡酣戰過後,熱的一身大汗。天氣越來越熱,玉米林子裡顯得更加悶了。我們不敢久待,就走了出去。
張春桃跟在我後面,走了不多遠,就說:“沈寧,我要歇一會兒,走不動了。”
我以爲她是開玩笑,就回頭說:“不至於吧,這才幾步路啊。”
張春桃蹲下說:“還不是怪你,昨晚到現在折騰人家兩次就算了,還每次都那麼長的時間,花樣又多。你說我能受得了嗎?”
我半開玩笑的說:“那可怎麼辦呀,今天說不定我還會有憋不住的時候哦。”
“不行。”張春桃態度堅定的說:“我說什麼都不會給你了。你再想要的話,就去找雪豔吧。你都這麼厲害了,只能讓我們倆輪流伺候你了。”
我退回去,摟着她肩頭說:“這主意看上去不錯啊,只可惜已經到你們家了,安全沒有那麼穩妥。”
“沒事的。”張春桃說:“我會幫你看着,我們倆要做的話,可以出來啊。”
我點點頭。快走出玉米林子的時候,我驚愕的發現,褲檔裡又一次站立了起來。這簡直叫人不敢相信,這纔過去了不到十分鐘呢。我扭頭看了張春桃一眼,瞄一眼她領口裡面的那一對,躁動的情緒又在身體裡流動開了。
我猜想這一次她多半真的不會答應了,於是出其不意,將她橫腰抱起,竄進了玉米林子裡。把她放倒在林子裡的地上時,她楚楚可憐的說:“你就是個流氓。”
我一邊剝她的衣服,一邊說:“這還不是你自找的嗎,我身體本來就那麼好了,你非要給我燉黑魚吃,現在都跟種馬似得了。我自己也不想這樣的。”
張春桃央求的說:“這一次你輕點好嗎,要是總像之前那兩次的話,我那裡真的受不了。本來就雙腿發軟了。你再害的它腫了,我走路都不方便。”
我不忍心的說:“那要不,我們換個玩法?”
張春桃流露出害怕的表情:“你想要怎麼玩啊?”
我用手指撥了下她的嘴脣:“你可以用它吃嗎?”
張春桃猶豫了一下,答應的說:“好吧,反正都是己經是你的人了,我也不在乎那個,說吧,你想要我怎麼做?”
我站起身,面對着她:“直起身來,然後該怎麼做你自己總該明白了吧。”
張春桃依言而行,她剛碰了一下,就躲開說:“味道好大,我擔心自己做不了。”
我勸說道:“第一次是有點難,適應一下就好了。我不是也碰過你的下面嗎?”
張春桃再次靠近,在貼到自己紅脣上之前,緊緊的閉上了眼睛。然後像吃什麼難吃的東西似得,一口含進了嘴裡。
面對突如其來的舒爽我緩慢的吐了一口長氣。張春桃毫無技巧,磕痛了我,我提醒說:“春桃,你就像吃冰棍那樣吃啊,別用牙齒碰到張春桃擡起眼皮點點頭,放慢動作,對技巧了有了一定的把握之後,再漸漸加速。
十多分鐘之後,她吐掉,累的直喘氣:“還沒有嗎,我沒勁了,裡面好熱啊。”
我說:“那就下面,我快一點完事。”
張春桃點點頭,躺在了地上。兩次之間的間距才幾分鐘,想要快點完事,那根本就是假話。翻來覆去的換了幾個動作之後,還是金槍不倒。
張春桃求饒的說:“沈寧,我回去換雪豔來好嗎?”
我苦笑:“虧你說得出口,她一來,我們不就被捉姦了?”
張春桃一把抱住我:“老公,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以後我一定好好的伺候你。”
我低頭瞧了眼那昂首雄赳的傢伙,真沒想到這事還會有身不由己的時候。張春桃是被我佔有的都感到害怕了。在我這一頭呢,其實我也厭倦了。孟子說,食色性也。我一直將其理解爲,做那事和吃飯是一樣的,是出於人的天性需求。雖然說是必不可少的,但是也要有個限度。在美味的佳餚,吃多了,那也就沒了味道啊。但如果放棄美味的話,又心有不甘,何況那事和吃飯還有有一定區別的。吃飯可以點到爲止。但是那事要是不走完所有程序的話,就會感到難受和承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