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一個毛茸茸東西后,我不由得驚喜的喊了出來,迅速的抓着那東西出來。
“啊,老鼠。”張春桃抱着腦袋往後退。
我舉起一瞧,還真是個大老鼠,趕緊給丟掉了。摸到的時候,我還以爲是一隻野兔子呢。
老鼠並不太怕人,慢悠悠的鑽回了洞裡。
張春桃挪到我身邊,抓着我的手臂說:“好大的老鼠啊,真有野兔子那麼大。”
我拍拍手,心悸只存在於一瞬間。我說:“你還真會找,老鼠洞都能當成野兔子洞。”
張春桃說:“不是呀,我以前見到的野兔子洞就是這樣的。”
我站起身說:“再找找吧,爭取今晚有肉吃。”
張春桃點點頭,等找到第二個洞的時候,我就不伸手進去抓了,改爲拿棍子捅。我猛的往裡一插,只聽見裡面一陣咕嚕嚕的聲音。慢慢拖出來,這一次沒有錯,是一隻肥大的野兔子,一身毛髮沾上了血,它睜着紅眼睛,還苟延殘喘着。
張春桃臉色大變,心疼的撫着野兔子說:“對不起,要不是沒辦法了,我們也不會來抓你的。”
我把野兔子擔在肩上,往河邊走說:“別難過了,就算我用手把它抓出來,等下還是會被我們剝皮烤了吃掉的。”
“可是看它滿身都是血,我心裡難過。”張春桃說:“要是雪豔跟你一塊來的話,她肯定會責怪你的。”
我認同的點點頭。到了河邊,我把兔子從木棍上取下來,血瞬間就飈了出去。兔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閉上的眼睛。
我找來鋒利的石頭,費了好大得勁才把皮給剝下來。衣服上沾了許多的血點。我把衣服脫了,丟給張春桃說:“嬸嬸,幫我洗了吧,回去讓雪豔看到這一身,晚上都不肯吃兔子肉了。”
我們各自分工,突然我聽見一聲大叫,扭頭一看,張春桃掉進水裡去了,要不是她抓住了河邊上的一棵樹,早就被沖走了。
我丟掉兔子,就上去拉她。上了岸以後,累的我直往地上躺。張春桃挪了挪自己躺的位置,就靠在了我身上,她說:“沈寧,謝謝你,剛纔要不是你的話,我肯定就被淹死了。”
我提醒她說:“嬸嬸,你的衣服都打溼了。”
張春桃急忙挪開,我坐起身說:“你怎麼掉下去了?”
張春桃指着迅疾奔流的河水說:“我不小心沒抓住你的衣服,一時情急,就想伸手去抓回來,然後就掉進河裡去了。”
我盯着她,那天下午大雨後的情景再一次出現了,溼了的衣服緊緊的貼在她的肌膚上,纖毫畢現,只不過這一次裡面穿上了小罩,沒有看到我期待的東西。不過小罩的樣子和顏色完全暴露了出來。
我不由得有些失望,因爲上一次她那一對椒ru讓我念念不忘。
張春桃見我盯着她身子看,羞赧的轉過臉去。刻她的害羞,等於是在放縱我的大膽。我四周望望,空曠無人,只有咆哮的流水聲。我想這是一個絕佳的好時機。
我從後面試圖抱她,張春桃反應強烈的推開了我,並訓斥的說:“沈寧,你要做什麼呀。”我縮回手。兩個人都沒有動。我心想,從之前的言行上來看,她對我不是沒有意思的,但礙於情面以及她曾經是我二叔老婆的關係,肯定就放不開了。如果我想要和她發生點什麼的話,就必須採取積極的進攻。
於是,我再次從後面向她伸出了手,我的迅捷讓她來不及阻攔。抱住她以後,我的手掌直接襲向了她的胸部。剛剛夠我的一個手掌罩住,我頓時產生了一種征服感。
張春桃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我低頭親吻她的脖子,她扭擺的動作,讓我搞不清楚她是在躲避還是躲避中帶着配合。
我手上加重了力道,舔觸她的耳垂說:“春桃,我要你。”
“不要,我是你的嬸嬸。”張春桃的的聲音微微顫抖,我知道她害怕了。
我將她放倒在自己懷裡,粗魯的在她臉上吻了兩下之後,銜住了她的嘴脣,很清甜的味道。她略做了些抵抗,就轉變成了順從配合緊閉的牙齒也終於打開,探出了纖纖舌尖。
接吻的同時,我的手也沒閒着,開始解剝她的衣釦,一顆又一顆,直到小罩完全露了出來。
結束了吻,我笑着看她。張春桃嫣然一笑,但片刻之後,臉色變的冷淡。她推開我,做起了身,十分認真的說:“沈寧,我是你嬸嬸,我們不能這樣。”
我申明說:“你和我二叔已經離婚了,所以你不是我的嬸嬸了。你不要有道德上的負擔,我知道二叔走了這麼久了,你很想要,我一定會讓你很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