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們從泥澤和稻秧中爬起來,只能用面目全非來形容了。兩個人身上都沾滿了褐黑色的泥土。
相互看着對方的模樣發笑。這時那頭傳來了張春桃的喊聲。我站在水田裡,揮手答應。我先把張雪豔推上了田埂,我往上面爬的時候,張春桃已經來了跟前。
張春桃叉着細柳腰,盯着田埂下方那一片被我們壓的東倒西歪的稻秧,有些焦慮的樣子。
我問道:“嬸嬸,問題大嗎?”
張春桃說:“你們把人家的稻秧弄成這個樣子了,人家肯定要站在田埂上罵的。一會兒你把香菸給拿兩包,我去建國家幫你道個歉。”
“行。”只要能夠解決掉這點小問題就行。
張雪豔歉意的說:“春桃姐,對不起啊。剛纔是因爲我不小心掉下去了,沈寧是下去拉我的。”
張春桃淺笑:“沒事了,你們兩個趕快回去洗澡換衣服吧。”
我一到屋不是急於洗澡,而是拿了兩包中華給張春桃,讓她去給說說情。我這剛回來呢,就給家裡添麻煩,以後只怕名聲不好。
張春桃接過香菸:“不急的,吃了早飯再去。”
我把髒衣服脫下來,提在手裡:“還是現在去吧,你去了回來,我們也好洗完澡,就吃飯了。而且我擔心他們馬上回來了,你要是不在的話,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你得幫着我。”
“那行,我現在就去。”張春桃轉過身:“幫我把圍裙給解了。”
我解了之後把圍裙遞給她,張春桃的目光在我胸膛上停留了片刻,笑着說:“你發育的還真好。經常鍛鍊身體
吧,一看就特別有勁。”
我得意的拱了拱肌肉:“還行吧,天生體質好。”
張春桃突然伸手在我身上摸了兩把:“還真是不錯呢,有勁。”
我把她往外面推:“嬸嬸,你就快去吧,我等雪豔洗完澡了,我也要去了。”
“知道了,瞧把你急的。”張春桃把大門拉上:“我把門關上好些,我回來了自己從外面推,你不要從裡面插上插銷啊?”
我點點頭。張春桃走了以後,我急忙跑上樓,從她房間的陽臺瞄她,見她走遠了,急忙跑向廁所。
我推了推門,張雪豔在裡面說:“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好了。”
我說:“開門啊,我們一起洗。”
她遲疑了一下說:“你別瞎鬧,讓春桃姐看見了不好。”
我說:“沒事,她走了,要一會兒纔會回來,我們抓緊點就是了。”
張雪豔這纔打開了門,我一進去就摟着光光的她。沖洗乾淨了身上的泥土以後,我就捧起她的那一堆飽滿的大肉球吮咬。
張雪豔抱着我的腦袋:“直接要我好嗎,時間沒有那麼多了。”
我起身,看了一下里面的環境說:“就在這裡做吧,躺地上做。”
張雪豔不肯答應,她抱着我說:“不行,抱我去牀上,完事了,我們就可以直接把衣服穿上,在這裡做萬一讓春桃回來撞見了,躲都沒得躲,多尷尬啊。”
我同意了她的選擇,但是我房間的門被我起來的時候關上了打不開。就只要去了張春桃的房間。一進屋子,那種女人閨房特有的芳香就四散瀰漫了。
我把她丟到牀上,壓上去就開始機械動作。不經意的掀開被子,我看到裡面竟然藏了兩個小罩,一個紅色的,一個淡紫色的。
我隨手抓起,問張雪豔說:“哪個是你的?”
張雪豔說:“我跟她的差距那麼大,你還分辨不出來嗎?”
我停下動作,先看了那個淡紫色的,75.E。我說:“這個是你的?”
張雪豔伸手抓過去,藏在了枕頭底下。
我又看另一個的標識,36,A。我驚訝的說:“差距怎麼會這麼大。”
張雪豔又搶過去:“還好啦,她的在A裡面已經是最大的了。”
我逗她說:“你們倆昨晚有沒有做什麼壞事啊?”“纔沒有呢,兩個女人在一塊能做什麼嘛。”張雪豔說着,語
氣忽然變得神秘,她說:“不過睡覺的時候,她抱我抱的很緊,她說她都有一年沒讓男人碰過了。”
“她是寡婦嘛,有人碰的話,倒壞事了。”我說着,又開始恢復之前的狀態了。
本來氣色緩和的張雪豔,又見紅霞染腮,嬌喘吟吟。
爲了早一點完事,我進行了長時間的衝刺。刺激的張雪豔哇哇大叫,好像痛苦及了的樣子。當我們終於一起到了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腳步聲,而且明顯是往房間這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