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雪豔正在牀上努力奮戰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
“男人……電話。”張雪豔偏過頭,望着牀頭櫃上的手機說。同時因爲受到侵入,不由得肇起了眉頭。
我正在勁頭上,哪有心思去做別的事。手裡揉着她的飽滿大球,更加賣力的衝擊着。
張雪豔領會了我的意思,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我的背。
電話響了一遍之後,又響了起來。我猜想肯定是蔣靜,我沒能陪她出去住賓館,肯定還是有些生氣的。
張雪豔往牀頭櫃伸手:“男人,你慢點啊,我給你拿電話。”
我趕緊抓住她的手,拉了回來:“沒事的,我們做完了,我給她回過去。”
“還是先接電話吧,連着打了兩遍,肯定是有事。”張雪豔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我一個全身而退,緊接着直入雲天。害的她一聲尖鳴的嬌叫。指甲直往我肉裡摳。
我疼的說:“明天我一定把你的指甲都給剪掉,我背上都快成戰場現場了。”
張雪豔閉着眼睛,緊緊的抱着我,一動不動。我知道她被我這猛地一點推到了頂峰。
電話第三次響起的時候,張雪豔放開了我,我反手摸了一下背上被她扣的地方,、有一絲淡淡的血跡。
我坐到牀邊把手機拿起一看,竟然是個陌生的號碼?我心下疑心會不會是打錯了,但旋即又否定了自己的觀念,也沒人傻到能一連錯三次的啊。
我拿上褲權,穿着拖鞋,就走出了房間。按下通話鍵問說:“你好。”
“是沈寧嗎?”電話裡傳出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
“是我,你是?”我疑惑的問。
電話那頭沉吟了片刻才說:“沈寧,我是爸爸。”
“爸……?”我心下大驚,竟然一點都沒有聽出是養父的聲音。我握着手機的手越捏越緊,情緒激動,眼淚不由得流了下來。
養父在那頭說:“沈寧,你一定很意外吧,爸爸會在這個時候給你打電話。”
我抹乾了眼淚,讓情緒平靜了一些之後,才說:“爸,你還好吧。”
養父答非所問:“我聽老孫兒子說你現在自己做事業了,還發展的不錯?”
“沒有那回事。我就是幫人開車,那次只不過是在他面前吹牛而己。”說完這幾句大實話之後,我就後悔了。因爲我還不知道養父到底是爲什麼給我打電話呢?可就在剛纔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是依賴性的。我從來不恨他把我趕出了家門。所以,根本沒有想到要在他面前逞能。
“沈寧,回家來吧。”養父的聲音凝重而真切。
我愣住了,因爲這是我連想都不敢去想的事。雖然我也很想回去,幫養父打理公司,將來給他養老送終。但是現在他有自己的親身兒子了,我怎麼還能夠回去呢,我回去了,註定會給那個家庭帶來又一輪的風波。小後媽在我心中的形象己經是定型了的。
見我不作答,養父說:“回來吧,爸爸真誠的叫你回來。你和你小媽的那件事,都己經過去了。我們都忘掉
吧。’,
我站在陽臺上,望了望皎潔的月亮,選擇了拒絕,我說:“爸,我不想回去了,我和豔姨現在過的很好。”
“你們一直在一起嗎?”養父問。
“嗯。”我說:“自從離開小城以後,我和豔姨就一直在一起。”
“你們現在住在哪裡,我們見個面好吧?”養父的語氣近乎請求。
“不用了吧,你真的不用擔心,我們現在真的過的很好。”我歉意的說:“只不過,我不能報答你的養育之恩了。”
“沈寧。”養父喊了我一聲,接着一連串的咳嗽:“告訴我,你們住在市區的哪個地方,我想見見你和張雪豔,爸爸的時間不多了?”
“爸,你怎麼了,生病了嗎?”我急切的問。
養父的語氣愈發沉重:“我患上了肺癌……現在你總可以答應見見我了吧。”
我的心情就像一塊石頭,被丟進水裡,迅速沉底,窒息難受。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沈寧,你真的不願意見我?”養父再次問道。
我趕緊說:“爸,我和豔姨明天就去西城市見你。但是我們不到家裡,直接到廠裡去。”
“好吧,你和張雪豔到了車站後,打我的電話,我來接你們。”養父說。
“行,明天我們坐早班車過去,您要保重身體啊。”我囑咐說。
養父自我陶侃的說:“放心吧,明天還死不了。”
掛了電話,我想到養父剛纔說的那些話,心裡特別的難受,尤其是他怎麼會突然就得了癌症呢。我蹲坐到地上,難過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