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裡的電話朝她面前舉了一下:“我先給靜姐打個電話,如果她同意了,我就幫你付錢。”
“不要。”許采薇急忙拉住我:“你這樣做就是明擺着不肯幫我了嘛。好弟弟,你就幫我這一次吧,就一次,真的就一次。”她伸着食指:“姐一輩子都記得你的好。”
我還是要先電話,她掐我手,把我電話搶走了。蹲到地上,就嗚嗚的哭。
我服了軟,趕緊勸慰說:“別哭了,我幫你買了。”
她還哭個沒完,偶有經過的人就用稀奇古怪的眼神盯着我們。我只得求饒的說:“采薇姐,我真給你買,現在我就去付錢。”
“你騙我的,你騙我,我就哭給你看。”許采薇無賴的說。
我進店把衣服提了出來,她笑盈盈的接過:“好弟弟,謝謝你。”
我還真沒看出來她是裝哭。我說:“回去了別忘記還我錢啊。”
“知道啦,小氣的男人。”許采薇挽起我手:“走,跟姐去那邊看看鞋子。”
我拉住她:“還是別去了吧,你都沒錢,看了也白看。”
“這就是你不瞭解女孩子了。”許采薇說:
“別去了。我們回去休息吧,我都累Ta”
“我們逛店不一定非要買的,看看,試一試也蠻開心的。”
我牽起她手,掉頭就拽着走。我纔不會信她的話呢。
“真的就看一看。”走到了大路邊,許采薇還央求的說。
我放開她:“那你自己進去看吧,我就在門口等你。”
“那隨你便了。”許采薇轉身進了商場。不到一分鐘,她又走了回來,跺了跺高跟鞋說:“沈寧,你還真不跟我進去啊。”
我說:“采薇姐,你別爲難我了好不好,我又不是你男朋友,我追你做什麼呀。”
許采薇瞪我一眼,大踏步的往前走:“回賓館了,沒意思。”
上出租車後,我不小心捱到了她手臂,她敏感的閃開:“你幹什麼呀。”
我覺得她真挺不知趣的,便講難聽的話說:“回賓館了,記得把錢還給我啊。本來都不打算要你還了。但是你這臭脾氣,我看的都煩躁。”
“你說什麼呀,不要我還錢了啊?”許采薇驚愕的反問。
我不回答,把頭轉向車窗。她立馬換了一張討好的表情:“弟弟,好弟弟,姐錯了。我不該跟你發脾氣的。你原諒我嘛。”
“回去了,記得還我錢。”我沒別的話可說了。
“嗯……。”她拖着不情願的鼻音:“別跟姐這麼生分嘛,明天早上我請你吃早餐。”
轉眼,就到了賓館,我打開車門,一隻腳踏出去:“那你先把出租車的錢付了。”
下午,我和許采薇誰都沒有理誰。晚上那公司的人才過來,隻字不提原先答應下午帶我們去公司看看的話,直接坐車進了一家飯店,又是吃喝伺候。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已經對蔣靜的家庭背景做了調查,認爲是一個很合適的大加盟合作商,所以對我們這樣也算是格外優待了。他們別的都不提,而是連續數日的休息和吃喝,這就是俗說的讓我們“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吃完玩完,想去別的金店企業看看都不好意思了。
因爲有了昨晚的經驗,這一次我只是禮節的喝了一些酒。他們要勸酒,我就起身要回去。兩次之後他們就不好意思再勸了。即便事後許采薇怪我的做法很失穩重。
我們到廣州的第三天,就被他們帶出去轉了大半天,晚上帶吃喝加休閒中心按摩。
我洗完澡,上大廳休息。許采薇已經在那裡等着了。之前她和這邊的經理一直在聊天。
“這家店的按摩不錯,給兩位老總安排一下。”經理推薦說。
“算了吧,不好那口。”我怕他給我單獨安排不正規的那種。
許采薇卻起身說:“好啊,我正想做個按摩呢,帶我們去吧。”
“那你們去吧,我就不去Je”我說。
許采薇非要拉我:“走嘛,去放鬆一下筋骨。我都好久沒有享受了。”
我被她和經理連勸帶拉的帶進了一個雙人小房間。經理則去給安排了。我對許采薇說:“采薇姐,你還挺會享受的。”
“怎麼了嘛,免費的不享受白不享受。”許采薇理所當然的說。
不多大一會兒,就進來了一男一女兩個技師。我也想讓女的給按,委婉的對經理和那個休閒中心的領班說:“男的按會不會下手很重啊,我喜歡輕柔一點。”
“您放心好了,您要請我就輕按,你要重點,我給您按重點。”男技師急忙推薦自己。
領班是個會來事的人,當即走上前扯了他一把:“你回去,把小雅換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