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豔想了想說:“別那麼猴急嘛,不會讓你忍耐太久了。等我下次月事之後好嗎。下次月事一過去,我就把自己徹底的交給你?”
我及不可待的問:“你月事是什麼時間啊?”
“跟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你都不知道我月事什麼時候來嗎?”張雪豔失落的問。
這個我可是真不知道啊。我歉意的說:“你告訴我吧,以後我一定記住。”
“每個月的十二號。”張雪豔說。
嗯,我已經記住了。”
張雪豔又說:“套套由你去買哦。”
“沒問題。”這點事還難不住我,臉皮早就不像以前那麼薄了。
“那好睡覺吧。”張雪豔把我放在她大球上的手拿開,放到她的纖腰上:“放在這裡,你放在那個位置的話,我晚上會做噩夢的。”
我咬她耳垂:“跟色狼睡一張牀上都不怕,害怕做噩夢啊。”
“你不是色狼。”張雪豔說:“你是色魔。”
“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我情緒一上去,就往她身上爬。張雪豔推我說:“別鬧了嘛,該睡覺了。”
第二天,去蔣靜家的時候,我一路都在想對策,怎麼做才能一進家門就討到她的歡心呢。途徑花店,我陡然有了妙招。奈何身上的錢不夠。只好騎車繼續前行。仔細一想這麼空手去肯定要遭罪的。於是折回去,花十塊錢買了一支玫瑰花。
第一次給女孩送花,我還真有點不適應。敲了門以後,我就把手背在了後面。可惜開門的是那個小姑娘。
“你來的這麼早啊,靜姐在屋裡吃早餐呢。”小姑娘笑盈盈的說。
“哦,謝謝啊。”我說着進了屋。
蔣靜看見我的時候,笑容一閃而過,幽幽的說:“你給我滾回去,我今天不想見到你。”
我湊上去,把玫瑰花獻上:“老婆,不要生氣了嘛。我昨天是真走不開。”
“那也不應該關了手機啊,害得我一整個晚上都不開心。”她拿着玫瑰花湊到鼻頭邊嗅了嗅:“是今天早上送到店裡的。不過……。”她看着我眨眨眼睛:“老公,只有一支嗎?”
“當然是一支了。”我理所當然的說:“一支代表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嘛。多了那叫花心。”
蔣靜拿着花,作勢打我:“小氣鬼老公,花都只送一朵,還要爲自己的小氣辯解。”
我起身說:“那我現在再去給你買,咱們買一大束。”
“不要,不要。”蔣靜趴在桌子上,伸着手:“我就要你的一心一意和一生一世。”
然後她又讓小姑娘給我準備一份早餐。準備了之後,那小姑娘也就暫時失去了利用價值,被趕走了。
她離開的時候,我跟過去關門,小姑娘悄悄的跟我說:“你以後要常來啊,這樣我就可以放假了。”
我不確定她知不知道我和蔣靜之間的關係,就自我介紹似的說:“是靜姐老家的遠房表弟,這個你知道吧。”
她笑笑,點點頭,鑽進了電梯。
回頭我把這事跟蔣靜說了。她卻是毫不在乎的說:“你不用去管她,就算她知道又怎樣,她是我的人。我說什麼她就聽什麼。你根本不需要當心。”
吃過了早餐,蔣靜就讓我扶着她去小區裡散步。回到家之後,她又嫌棄孕婦裙,讓我看她的大肚子。十分的光
我把孕婦裙拉下去:“別凍着孩子了。”
蔣靜說:“老公,你給孩子取一個名字吧。”
“不行吧,你爸不會採用的……。”
“不會的。”蔣靜說:“到時候我就說這個名字是我想到的,我爸拗不過我的。”
我想了一陣,愣是想不出一個合適的名字,在她催逼下,我說:“那就叫……沈……沈……。”
“什麼沈啊,孩子不跟你姓,跟我姓蔣。”蔣靜有些不悅的說。
我有一種“被入贅”的感覺。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親生父親姓什麼,現在倒好,我兒子也不跟我姓了。
蔣靜見我實在想不出個名字,就說:“就叫蔣小寧好不好,以後我們再生一個女兒,就叫蔣小靜。”
我不大讚同的說:“那孩子不是跟我們同名嗎?”
“哪有同名啊。”蔣靜不贊同的說:“多了一個小字嘛,很多名人給孩子取名都是這麼取的。”
“那就依你的好了,反正是你蔣家的孩子。”我心裡老大不樂意了。
“那就這麼定了。”蔣靜倒是很高興。
我暗想,將來和張雪豔有了孩子,一定要跟着我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