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蔣靜要幫我她看店,實際上是她幫我開店的這事,離開她家之前,我都沒有答應。離開的時候,她問我是什麼想法,我就說讓我先考慮一下。
因爲她腆着大肚子,我就沒讓她送我下樓。到了小區下面,我思想短路的,到處找自己的自行車。好一陣纔想起來,開蔣靜的車到她家來,我的自行車就丟在工廠裡面了。
羅陽快要下班了,我就坐公交車先到商場,然後坐他的摩托車回到工業區。
我私自進了廠,羅陽抱怨的說:“你怎麼跟我商量一下呢,每個廠保安的工資也有一些差距的,我能給你找一家工資最高的。”
我謝過他後,用很隨意的語氣說:“哥,假如說你認識一個很有錢的女人,她願意支持你開店掙錢。你會接受她的饋贈嗎?這樣做的話,算不算吃軟飯啊?”
“我哪遇得上這種好事啊。”羅陽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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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打個比方嘛,假如真有這種事,你會怎麼做。”
羅陽想了一陣說:“我覺得吧,可行啊。只要不是騙那個女人的錢就行了。人這一輩子啊,機遇不多,一旦放過了,也許就再也沒有了。只要自己做事不寐了良心,我覺得沒有什麼不行的。”
“哦。”
“怎麼,難不成你遇上這樣的好事了?”羅陽問。
“怎麼會呢。”我乾笑:“就是沒事,找個話題聊聊。”
到工業區以後,我謝絕了羅陽請吃晚飯,到工廠提出自己的自行車,一溜煙的走遠了。
張雪豔已經在家了,我進門時看見她抱着手坐在沙發上,臉色不大好。
“雪豔,你這是怎麼了?”我笑着湊上去。
“你去打麻將了?”張雪豔冷冷的質問。
“沒有啊。”我感到疑惑,她這是從得到的消息啊:“我這不是上完班纔回家的嗎?”
張雪豔說:“我不是問你今天打了麻將沒有,而是我們住到這裡來以後,你是不是有去打了麻將?”
“誰說的?”她這麼說了,就一定掌握了證據,所以我沒有給予否認。
“我回家的時候,聽到隔壁的阿姨在和別人聊天,好幾次提到的名字,說你打麻將的手氣不錯。”張雪豔說:
“她們看見我以後,就不講T。”
我解釋說:“這也許是個誤會吧,萬一有同名的呢。”
“喂。”張雪豔叫道:“你能不能真誠點啊,這麼點事還要跟我撒謊。”
我靠到她身上,轉而求饒:“雪豔,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打麻將了。我跟你保證,我從來都沒輸過錢,每次都會贏。”
“那以後也不許去了。”張雪豔堅決的說:“你要是敢學壞的話,我們就分牀睡。”
我點點頭,心想,至於這麼嚴重嗎?不過話說回來,我完全能夠理解她在這事上的強硬反應,周亞童當年不就是除了玩女人,就說打牌嗎?輸了就大半夜的回家搜錢。家裡有一個愛打麻將的男人,對她來說已經成爲了一種傷害了吧。
對於蔣靜要幫我開店的事,我最想聽的還是張雪豔的意見。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委婉曲折的表達出來。
一直拖到了睡覺的時候。我摟了一下她的腰。還沒開口,她倒先說:“怎麼了,你想摸我的話,你就摸啊。”
我說:“不是,我有事跟你說。”
“什麼?”張雪豔偏過頭問。
“就是……。”我還是不知道怎麼說好:“我是說假如,假如哦,你認識了一個有錢的男人,他願意出錢幫開店做生意,你會接受嗎?”
“不接受。”張雪豔飛快的回答道;“他幹什麼要幫我啊,還不是有花花心思。金錢才誘惑不了我呢。”
“哦。”我覺得我還是沒有把我想問的事,完全具體的表述出來。
張雪豔問:“男人,你怎麼問這個問題啊,擔心我被有錢的男人搶走了?”
“沒有。”我說:“就是今天在電視裡看到了這一幕,隨口問問。”
“都不知道你腦子裡一天在想些什麼。”張雪豔反手過來抱着了我:“摟着美女你都睡不着覺嗎?”
我在她的脖子上吻了一下:“不是啊,有你這樣的大美女相伴,才睡得香呢。”
跟張雪豔商量無果,我只得自行思索了。第二天一個上午我都呆在家裡不動,盡享蔣靜跟我說的那點事去了。
最後我還是決定答應,誠如她說的際遇難得,若論能力,我不沒有過硬的能力,文憑也沒有,真要全靠自己實打實的出人頭地,又豈是易事呢?往後我只要做到對她問心無愧,也就足夠了。
想通了之後,我騎上自行車,當即趕往蔣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