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張雪豔的手上就沒了動作。我伸手下去提醒了她一下,這又在重新開始。
突然,她收回自己的櫻脣,喘息說:“不行啦,我手都酸了。”
我詫異的說:“這才幾分鐘啊,還得繼續。你可不能把我丟在半路上。”
“那我換隻手。”張雪豔說着躺正身子,用上了右手。
我說:“雪豔,我要吃。”
張雪豔笑着白我一眼,把睡裙掀起來,把一對瑩白的飽滿大球呈現在了我眼前,我擒住一隻,小櫻桃就含進了嘴裡。
纔沒多久,張雪豔又停下了,她疲倦的說:“沈寧,你是怎麼回事啊,都這麼久了,還沒有出來。我兩隻手都酸了。”
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出來的那麼快的話,估計她又會嫌棄了。我說:“才十分鐘不到啊,你再努力一下,我一般二十來分鐘就行了。”
“啊……要那麼久啊?”張雪豔驚愕的叫出來:“周亞童最多也就十分鐘完事了,你怎麼那麼厲害啊。”
我說:“這算什麼厲害啊,真正厲害的都是半個小時,一個小時的。”我抓着她的手放回去,豔姨別停啊,正好受呢,你這一停都快沒感覺了。
張雪豔掀開被子,坐起身說:“反正都被你佔了這麼多便宜,我也不怕看到你使壞的東西了。”
我撫着她光潔的後背:“這樣也行,你一邊看着一邊給我解決問題吧。”
“好醜啊,又這麼紅。”張雪豔嫌棄的說。
我只當是沒有聽見,閉上眼睛開始享受。快臨界的時候,我喊道:“豔姨,快點,就要完事了。”
張雪豔沒有反應過來,但突然之際,我感覺到她俯下了身。我只感到一股溼潤的溫暖緊緊的包圍過來。我終於完成了噴薄而出的宣泄。
我無比舒心的躺在牀上,大喘了幾個口。張雪豔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
“沈寧,感覺還好嗎?”張雪豔擡起頭問我,同時她抹了抹嘴脣。白蔥玉指劃過脣際,好生魅惑。
我點點頭,坐起來:“豔姨給我點紙巾。”
“不用擦了,我都給弄乾淨了,去洗一下就好了。”張雪豔捂着嘴,像是要嘔吐的樣子。
“豔姨,你怎麼了?”我關心的問。
張雪豔推開我,嬌笑:“你還好意思問,我把你的髒東西都吞下去了。”
“什麼啊?你都吃下去了?”我大感驚異,趕緊朝下一瞧,果然毫無沾污。
將臨界的時候,我的確感覺到有了一種不同的反應,有點像是兩個人最隱秘處的合一,但是又有些不同的感覺。因爲當時精神高度亢奮,所以都差點把最後那點意外給忘記了。
我問道:“豔姨,你說的都是真的啊?”
張雪豔張開嘴給我看,還吐吐舌頭:“你自己看啊,味道難聞死了。以前周亞童總想我這樣,我從來都不答應,沒想到第一次栽到你手裡了。”
得到了這種額外的享受,我自然欣喜萬分。我得了便宜賣乖的說:“我也沒讓你吃下去啊。”
“你以爲我想這樣啊。”張雪豔委屈的說:“還不是你要麼不來,要來就那麼突然,害的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家裡就一條被單,我害怕把被單弄髒了,一着急就用嘴了。真是虧大了。竟然用嘴吃了你的壞東西。”
我摟着她:“豔姨,我愛你,最愛你了。”
“少獻媚。”張雪豔好像不吃這一套了:“你到底是喊我雪豔還是豔姨啊,”
“當然是雪豔了,不過以前喊順口了,有時候就喊成豔姨了。”在我看來,怎麼叫她都無所謂。關鍵在於我們倆的實質關係是怎麼樣的,這纔是重要點。
張雪豔偎在我懷裡:“都到這一步了,別的我不會去想,只要以後我跟了你,你別拋棄我就行了。”
我說:“你胡說什麼呢,你長的這麼漂亮,我怎麼捨得拋棄呢。你別擔心自己比我大,也許我還會比你老的快。
張雪豔竟然點點頭:“但願如此吧。”
我瞧她一眼,她嘻嘻的對我笑。我起身去廁所洗身上的時候,她也跟着一塊去廁所漱口。
我把風扇減了一個檔,回到牀上,張雪豔把自己塞進我懷裡,主動的說:“男人,摟着我睡覺。”
我開心的抱着她。這女人果然都一樣,對她身體實質性佔有的越多,她就越姑貼。老實講,這對張雪豔來說,是更難能可貴的,像她這種模樣的女人,有哪個不是以長相作爲資本,去過奢靡浮華的生活啊。可她偏偏沒有,過去安心的守着那個名義上自己的丈夫,現在又來守着我這個一無所有的傢伙。這恐怕,斤良難再找到第二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