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腿上突如其來的疼痛給鬧醒了,眼睛還不及睜開。我就知道是蚊子在作惡,揮手打去,啪的一聲,疼痛感隨之消失。收回手湊到眼前,掌心有一抹鮮血和蚊子難看的屍體。
我把手心擦乾淨了,扭頭望窗外一瞧,還沒見到太陽的影子。昨晚沒休息好,我這一醒,卻是沒了什麼睡意。
扭頭看着張雪豔,她長髮掩頰,’香肩外露,冰肌玉骨。我的手輕緩的穿過她脖子,、另粉隻手探進被子裡,放在了她的腿上,拂過圓潤的膝蓋,從大腿上掠過,慣性的伸/進睡裙裡,一路向上攀到到了她的那一對玉峰之上。
張雪豔有所感應,側了一下身子。讓我得以更加方便將她飽滿的一對攬入手中。時間一長,都有了默契。只要不碰她的小腹以下。她基本上都是配合。若一旦w犯了她的禁忌,我的手臂將會留下很深的指甲印。那個時候,我堅信她也是殘忍的。
我一邊把手在她的睡裙裡摸來摸去,一邊在她臉頰和脖子上啄來啄去。
張雪豔開始不安分的扭動和躲避:“幹什麼呀,讓我冉睡會兒好不好。”
我揚起頭說:“豔姨,天都亮了。你再不起牀就遲到了啊。”
“你少騙我。”張雪豔把頭往下面鑽,介於我的腋下和枕頭之間:鬧鐘都還沒有叫呢。我給你摸,但你躺下繼續睡覺好嗎,不要在我臉上親來親去的,好難受呢。”
我躺好以後,發現大清早的躺在牀上,又睡不着覺,是一件特別無聊的事。就先起了牀。洗漱好以後,打開門發現那兩個高三學生已經在院子裡晨讀了。我脫她們一眼,就回了屋。
我回到房間,張雪豔已經醒了。她坐起來說:“幹什麼今天起來的這麼早啊。”
“睡不着。”我坐到牀邊。
張雪豔指着自己的箱子說:“你去把箱子打開,給我把裡而的那件豔紅色的小罩拿來,是外而有抹紗的那一件哦,別搞錯了。”
我拿了遞給她,張雪豔就用小罩打我:“臉皮真厚,拿女孩子的內衣臉都不紅一下。”
我還是老樣子的報以嘿嘿的笑,心想,都摸過那麼多次了,有什麼好臉紅的啊。
接着,她把小罩塞進被子華,用眼神告訴我趕快出去,她要穿衣服了。
我哼着歌出去,突然一個回馬槍。哪想,張雪豔已經掌握了我的德行,還是原封未動的坐着。
她起牀以後,我們一起出門,各買了一塊錢的早餐。爲了節省兩塊錢,我放棄了坐公交車,走路十分鐘可以到達公司。張雪豔走過去的話,至少得二十分鐘,所以那兩塊錢就不大好省了,就算她想省,我還不答應。
我提一前二十分鐘到了公司,經理十分之後纔來。他就是那個來的最早,走得最晚的人。當經理看似風光,其實不然。上頭得奉承着,下頭得招攬着。這其實和家裡第二個孩子不招喜歡是一個緣由。
見我今天比他還來得早,經理表揚的說:“小夥子不錯啊,昨天遲到了,今天到一個來了。”
我謙虛的說:“其實是今天起來的早些,在家也沒事,就先來了。”
經理推開前臺的玻璃門,點點頭說:“勤奮是好事。不過啊,以後你也不用來這麼早。這個做事啊,做的早不如做的巧。就算你今天來的再早又有什麼用呢,是不是,彌補不了昨天遲到的事實。錯誤與其彌補,不如夕,眨格要求自己,一儘量不要犯錯……。”
經理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跟我說了一大堆人生和職場的經驗。我自覺還是有不少收穫的。
上午正幫同事複印文件,經理走了過來。我客氣的打招呼。
經理點點頭,把張條子遞給我:“剛纔老總叫我進辦公室,說你昨天遲到,要罰款。”
“不是沒事嗎?”我驚訝的問。哪有當天不管,留到第二天就處罰的。
經理說:“我也很意外,而且這種事放在以往老總也不會介意的。因爲都是我在管嘛。結果剛刁’他叫我進去,問你最近的表現,’我把這事順口二提。他就說這制度不能壞了。必須罰款。以一前同事犯錯第一次也都要罰款的。我看你年紀小,所以昨天就沒說什麼。現在老闆要罰款,你就認了吧。”
平日經理對人好,他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暱。暫停打印機。接過紙條一看,把我嚇到了,竟然要罰款100元。
“怎麼會這麼多?”我疑惑的問。
經理說:“這是老總的意思。”
這口氣我咽不下去,哪有遲到還罰款100元的,公司裡的規章制度我看過,遲到只罰款二十元。我轉身就往老總辦公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