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之間,張雪豔推了推我,把被子打開:“什麼味道,好難聞。”
我睜開眼,昨晚做的那個夢一下回到了記憶之中。我當然只是怎麼回事了。不及多想,直奔廁所,果然髒了很大的一塊。我就知道這一天還會來的,來夏令營都大半個月時間了,都沒能碰到女人,沒想到它竟然自行解決了問題。我夢到的人是蔣靜。
“沈寧,是不是又髒了?”張雪豔在外面問。
我說:“正常的青春期生理反應,豔姨你快回去睡吧,我要出來拿一下褲權。”
張雪豔敲了敲房門:“我己經給你拿來了,自己開門打進去。”
我拉開一條縫門,她把腦袋轉向了一邊,伸着手把褲權遞給我。我換上之後,趕緊把髒了的褲權給洗了。
拿出去曬的時候,張雪豔靠在門框上說:“身體蠻好的嘛,一個月就才一次。”
我聽着這話很彆扭,解釋說:“這個月己經兩次了。只有你們女人才是每個月一次呢。”
張雪豔捂嘴偷笑,隨後進廁所洗漱去了。
我躺回到牀上,心裡一陣陣的失落。都同牀並榻這麼久了,我可真的是一點過分的越規行徑都沒有。這要是換了別的女人,我早就強上了。但因爲是真的很愛她,我更加的尊重她。就像一個虔誠的信者不敢站污自己的信仰。就連
碰她的那一對大球,都只有幾個偶然的機會,隔着睡衣的。
吃了早飯,張雪豔說:“我聽別人說,今天山下的鎮子趕集,我們一塊去好不好。”
“不去了,休息兩天就要回家了。我不想動。”其實我心裡挺壓抑的。盼望着能夠早些回去,那樣我就能夠見到李麗麗和蔣靜了。和她們倆在一起,我可是想要什麼都能夠如願以償。
“陪我去嘛。”張雪豔拉我手說:“你要不去的話,別人會跟我搭汕的。”
我略想了一下,就妥協了。我在她面前幾乎變成了一個毫無原則的人。我說:“那就一塊去吧,買點土特產回去。”
飯後,我們就出門下了山。還有好多同學和家長都有去的。但都是各走各的。我還見到了體育老師,他後來和一個女同學的小姨走的挺近。看上去挺有發展空間的樣子。
一路上張雪豔都挽着我手臂,到了鎮上,我們這羣從小城來的學生和家長,避免不了要接受集鎮上很多人的目光。那些買東西的,似乎覺得這是一個推銷自己產品的好時機,很熱情的圍着學生和家長們轉。
我們買了一些板栗和人工刺繡。刺繡很漂亮,而且價格也不貴。我們買下以後,我告訴刺繡的人,這些刺繡在小城,或者市裡去賣的話,能買上幾百上千塊的。她很樸質,毫不猶豫的就相信了我。並向我打聽她去城裡了該怎麼賣自己的東西。我把自己都知道的告訴了她。
在集鎮上吃過飯以後,我們就往回走。突然張雪豔蹲在地上,V-眉鎖目,不肯走了。
我蹲下身問:’“豔姨,你怎麼了?”
張雪豔搖頭不肯告訴我。我猜測的問:“是肚子疼嗎,不會剛纔吃的東西不乾淨吧,我都沒事的。”
張雪豔還是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她把手伸給我,我扶着她起了身,繼續往山上走。我偶然的低頭一瞧,發現她的裙子上有血,還有些血正順着腿往下流,後面的路上還滴了幾滴了。
我當然知道這意味着什麼了。因爲關切直言說:“豔姨,你來月事了吧。”
張雪豔驚奇的看着我:“你怎麼知道的。”
我指着她的裙子和腿:“你自己看。”
張雪豔發現問題之後,嚇了一大跳。趕緊蹲了下去。她讓我趕緊把滴在地面上的那幾滴血給處理了。
我不解的問:“豔姨,你知道自己要來月事,怎麼不帶上那個啊。這樣回去的話,可就難看了。”
張雪豔犯難的說:“我記得明天才來的,沒想到它提前了,以前每個月都很準時的。可惜你送我的這條連衣裙了,不知道血跡能不能洗掉。”
“髒了就髒了嘆,我再送你一條就是了。”只要是給她買東西,我根本不在乎錢。在乎的只是我要是沒錢的話可怎麼辦。
張雪豔說:“好像你有很多錢似的。我這個樣子肯定不能回去了,你能不能幫我去鎮子上隨便買一條裙子,還有一包衛生巾。不然這個樣子我是沒法回去的。”
“我去嗎?”我指着自己,有點不敢相信,她會對我發出這樣的請求。買裙子我可以毫無壓力的辦到,但是買衛生巾,可就有點讓我爲難了。
“你不是說你爲了我什麼都可以做的嗎?”張雪豔含情脈脈的看着我。
我轉開臉,想了一會兒,就答應了。爲了避開山上的人,我讓她藏到了路邊的松樹林裡。自己一路如風的奔向了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