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想到自己的小jian計,會如此得逞。相比起來讓她把牀壓塌,比我壓塌更爲合適,這樣她會帶有一定的負罪感。我爬上她的牀就更少有阻力了。
我故作驚駭:“豔姨,這可怎麼辦啊,這牀怎麼會塌呢。”
張雪豔作勢要出去:“我出去叫人幫忙修好吧。”
我趕緊拉住她:“你可千萬別去。你不知道牀壞了要賠八百塊錢嗎。你一個月工資也就那麼一點呢。我們先把牀恢復了,想想辦法吧。
張雪豔問道:“你是從哪裡知道的啊?”
我把窗簾拉上:“剛來第一天開會的時候就說了啊,你沒有聽見嗎?上午種地的時候,有個同學不是把鋤頭挖壞了,就賠了一百塊嗎。
“那真不要去叫人幫忙啊?”張雪豔還有些猶豫。
我說:“一叫人幫忙的話,大家都會知道的。農莊是做生意的,哪有那麼好說話,弄壞了他的東西,肯定要賠償的,豈會讓你給修好了就了事。再說了,你也不看看,他這牀是整套製作的,你也修不回去啊。”
“那我們就先恢復原樣吧。”張雪豔說着開始抱被子。
在我們兩個的合力之下,牀鋪很快就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但是不能坐,一坐就要凹下去。
張雪豔犯愁的說:“要是有人來屋裡玩怎麼樣啊,很容易暴/露真相的。”
我出計策說:“這個沒事,一會兒我出去找幾根木棍,墊在下面肯定就坐不塌了。”
“那還可以睡嗎?”張雪豔問。
我搖搖頭:“那肯定不行,小木棍能撐多久呢。”
張雪豔把屋裡打量一遍:“只剩下一張單人牀了,以後我們倆怎麼睡覺啊。”
我雙手叉腰,爲難的轉來轉去,最後豁出去了的說:“沒事,你還睡自己的牀吧,我打地鋪。反正夏天又不冷。”
“這樣行嗎?”張雪豔不放心的問。
我肯定的說:“絕對沒問題。
其實真要下去找木棍拿回屋也是一件難事,主要是不好跟別人解釋。思前想後,最終我讓徐小虎給我幫了忙。因爲大家都知道他爸每天都帶着他做鍛鍊。拿幾根木棍回家,大家肯定會以爲是又有什麼新的鍛鍊項目呢。
徐小虎和我一塊修理牀鋪的時候,張雪豔站在旁邊說:“小虎,沈寧可以過去和你一起睡嗎?”
“不可以。”徐小虎答應的很迅速:“我這個人睡覺不安分,一個人睡還經常滾到地上呢。”
張雪豔哦了一聲,不好再請求了。
轉眼天就黑了,吃過了飯,又到了洗澡時間。看到掛在衣釦上的迷人內/衣,我心間一動,下面反應很強烈。都已經一個星期沒做過那種事了,突然就感到需求很強烈。但在這種環境下,我不知道該怎麼去釋放那擁堵的讓我難受的強烈需求。
一些猥瑣的電影情節從腦海裡冒了出來,但我告訴自己,絕對不能那樣去做。千萬不能幹對身體有害的事。
但當冰涼的水淋在我身上時,全身上下都清涼的舒暢,唯獨那裡叫人感到難受。我匆忙的洗完了澡。把手擦趕緊了,完全剋制不住自己的,把張雪豔的小罩和小內拿在了手裡,使勁的嗅着親着。
“喂,又在幹什麼嘛,用的時間比昨晚還多。”張雪豔又在外面叫門了。
我從自我沉迷的世界裡回到現實,因爲門外的她,而對自己的行徑感到歉疚。趕緊放了回去。難受的感覺也消減了不少。
我開門後,張雪豔再次例行檢查。她不確定的說:“好像有動過吧?”
“哪有?”我哪裡會承認呢,強詞奪理的說:“明明是你自己在動。就算哪天我真的動了你內/衣,那也不是我的錯啊。誰讓你故意把它們都放在裡面的。我不怪你勾/引我就己經很寬大爲懷了。”
張雪豔把內/衣取下,藏到身後,走到我面前說:“我哪是勾/引你,這叫考驗你知不知道。在醫學和心理學上這是治療某些小怪癖的方法。”
“我沒有小怪癖。”我抗議說。我可不是那個偷衣賊。
我們回到房間,我遵守女內男外的常規說:“你先睡吧,我還像昨晚那樣睡外邊。”
“你又要跟我一塊睡呀?”張雪豔驚愕的說:“不是講好打地鋪嗎?”
我把自己說過的說話的拋到一邊:“這是山腰上呢,氣候多變化,打地鋪很容易着涼的。”
張雪豔氣不過的說:“就知道你會是這樣。那被子沒有壞吧,我們睡一張牀上,各蓋各的被子好不好。”
“行。”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只要能睡到一張牀上,其他的事都會順其自然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