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靜隨意的抓了一條打底裙穿上,她還告訴我,偷衣賊是出去買神藥偉/哥了,他走的時候跟蔣靜逞能,說不管怎麼樣,今天一定要把她給整舒服了。以後不光是她的所有衣物和絲/襪,連同她和家裡的錢,都會是他的。
我們就快下樓梯時,聽到外面傳來了拉鐵門的聲音。其實鐵門裡邊有個小鐵門,不知道他是沒發現,還是不知道怎麼打開它,所以開的是大鐵門。
蔣靜嚇的抓緊我手臂:“老公,他回來了怎麼辦啊。”
我反應還算急智:“就按上一次抓賊的辦法辦。”
我們輕手輕腳的退回到樓上,蔣靜褪了打底裙,我們恢復現場之際,我只聽到一聲怒吼,頭皮一麻,我扭頭看去,偷衣賊面目猙獰的看着我。突然,腦子裡一片空白,我感覺到自己一下就癱了下去。
我醒來的時候,天己經黑了。我眨眨眼睛,視線漸漸清晰了。我試圖站起來,才知道自己也被偷衣賊給反手綁了,還把我丟在牆角。蔣靜依然被綁在牀上,她楚楚可憐的縮在牀頭。身上一絲不/掛,又新添了不少紅痕焚塊。我痛恨的閉上眼睛,知道我這漫長的一覺,肯定發生了我不想知道的事。
偷衣賊沒在了。蔣靜見我醒過來了,哭着喊老公,喊個沒完。
我沒好氣的說:“不許喊老公,到時候去了派出所怎麼解釋呀。”
蔣靜點點頭,露出了苦澀的笑容:“老公……不,沈寧,他又失敗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吃藥了,還不行呀?”
蔣靜注視着門口的動向:“我哪裡知道啊,他就是不行嘛。你都不知道他失敗後的樣子有多沮喪。一個下午他就進來查看了幾次。”
“他現在去哪了?”我問。
蔣靜朝客廳嗽嗽嘴:“在外面,剛纔來了纔出去的。”
我壓低聲音:“不要出聲了,我們得自救。”
我費了很大勁才挪到牀邊,我對她說:“你轉過來,我用嘴給你把繩子咬開。”
手都難以解開的繩子,就更別提用嘴了,我咬的腮幫子都酸了,滿嘴的苦澀味,都沒能奈它何。
蔣靜急的又哭了,她說:“怎麼辦啊,這樣下去不知道他還會怎麼折磨我呢。不知道爲什麼我表姑今天也沒來。”
我打斷她說:“幸好婆婆沒來,要來了,咱們就更難對付他了。”
蔣靜見我沒辦法解開她手上的繩子,慢騰騰的轉過身來,她豁出去了的說:“反正走不掉了,與其讓他丟臉的欺負,還不如讓老公你欺負我呢。”
我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想那種事。”
“苦中作樂不行嗎?”蔣靜有點氣憤的說:“他的東西沒有碰到過我那裡,我給你吃那裡好不好?”
我笑說:“還真有點餓了。”
蔣靜以爲我答應了,她先倒下去,將雙腿高舉,最終把我腦袋套了進去,面對那兩片鮮紅的肉片,我沒能抑制住自己的把嘴貼上了上去。不大一會兒蔣靜的哼哼卿卿的聲音就達了起來。偷衣賊自然也被招惹了進來。
三個人的時候,我倍感尷尬,偷衣賊惱怒的說:“你們這對狗男女,竟然敢當着我的面玩這個,看我……看我不整死你們。”他的手僵直的指着我們,還有些顫抖。
蔣靜毫不畏懼的挑釁:“你都把我綁成這樣了,事沒成怪誰呀,還不是你自己的問題。哼……我的身體你想都不要想,我只是我老公一個人的。”
“你別說話了。”我制止說,我實在擔心,蔣靜的話激反了他,他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
偷衣賊卻是轉身出去,蔣靜自以爲把他氣走了,調整了一下位置:“老公,你繼續享用靜靜的身/體吧。咱們不怕他。”
我哪裡還有那心思啊,從她雙腿見逃離。這時偷衣賊又氣沖沖的進來了,他手裡拿着那根電棍,不由分說的上來就朝我身上捅。我感覺到有電流穿過自己的周身,沒兩下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中,我聽見偷衣賊說:“臭姥/子,我今天非玩了你不可,反正用的是你的錢,我再出去買幾顆,我就不信自己真的不行了。”
蔣靜回答說:“你去買呀,買個十來顆一次吃完,玩我玩到天亮啊,等你真有那麼厲害的話,我也不去派出所告你了,我就把這小子蹬了,跟你睡。”
“這可是你說的,你給我等着吧。”偷衣賊的笑聲漸漸迷糊。
“老公,老公,你快醒醒啊。他那個傻子要是真行了,我就不是你一個人的女人了。你說的你要保護我的……你快醒醒好不好。”
我能夠聽見蔣靜的哭訴,意識十分清晰,就是睜不開眼睛。我頭腦中的世界出了聲音外,就是空蕩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