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是我沒有想到的結果,突然我又覺得她是個很聰明的女人了,威逼不成,就來利誘。對於男人而言,總有一項能奏效吧。然而對於我來講,第二種遠比第一種奏效。
我把手漸漸的往裡探,裡面果然空空如是,蔣靜則完全放開的讓我在短裙裡面逗樂。剛碰了沒兩下,那裡就溼潤了。
“真熱,我去洗個臉。”我說。
蔣靜深情款款的看着我:“那你快點回來哦。”
“靜靜,你跟你侄子可真親近啊。”黃髮帶卷的阿姨說。
蔣靜說了什麼,我就沒有聽見。我用香皂洗過手後,回到自己座位,左手直趨甬道。右手則負責回到她的細腰上。
不多大一會兒,蔣靜就在我手指的侵擾下,臉頰泛紅了,她掩飾的連喝了好幾口水,還責怪是因爲天氣太熱的緣故。
“還好吧,我覺得挺涼快了啊。”短髮阿姨不認同的說。
蔣靜解釋說:“我從小就怕熱的。”
眼看着都要胡牌了,蔣靜突然撲在桌子上,一陣嗯嗯嚀嚀的叫喚,我知道自己闖禍了,想要把惹禍的手指收回來,卻被她夾,緊雙腿不放。
“靜靜,你這是怎麼了?”三個阿姨都爭相詢問。
“沒事。”蔣靜擡起滿是痛苦的臉,暗中把我的手指丟開了,她捂着肚子起身:“我突然肚子痛的很厲害,先去趟廁所。”
我也追上去:“靜姨,你怎麼了,沒事吧?”
“蔣寧,你阿姨上廁所你跟着去幹什麼。”高個子阿姨喊道:“你回來替她打兩局吧。”
我只得無奈的把手指上的粘液,全部擦在了衣服上,坐回去拿過黃髮打卷阿姨已經打出的三萬,將牌推伍。
因爲有些心不在焉,兩局都輸了。第二局明明都可以胡牌了,卻被我自己忽略了,反被短髮阿姨給搶了機會。
蔣靜回來的時候,緊顰眉頭,一副病美女的模樣。我急忙去攙扶她。
“靜靜,你怎麼了,嚴重嗎?”高個子阿姨關切的問道。
蔣靜搖搖頭,伸手又去拿牌:“沒事的,就是昨天打了結石,可能沒有打幹淨吧。現在沒事了,我們繼續打牌吧。”
“真沒事嗎?”黃髮帶卷的阿姨問道:“你別硬撐着,真不行的話,今晚我們就別打了,改天再聚吧。”
“真的沒事。”蔣靜振作了一些,精神也好了許多:“就疼那麼一陣,說好了玩通宵,就一定要陪你玩個盡興。”
黃髮帶卷阿姨笑着說:“你可真行,看自己手氣好,身體都不顧不還要打牌。既然你都要堅持了,我們就再送點錢給你吧。”
蔣靜說:“那好啊,反正幾個姐姐的錢多的花不完,多送小妹點。”
幾個人一塊笑了。再後來我就堅持不住了。又不能離開桌子,只能強撐着精神給蔣靜做指點。她爲了讓我有精神一些,又來威逼利誘的那一套。不時的給一兩百塊錢,或者把我的手放到她的短裙裡面去。收錢我還有些樂意,在她短裙裡尋樂就沒那麼多精神了。那裡面也就那麼一張小嘴,玩多了也沒多大的意思。幾個阿姨起先還催促我去睡覺,我拒絕後她們也就懶得說了,只顧着看手裡的牌。
後來我實在是堅持不住就睡了一個多小時,醒來她們四個人還在聚集會神的奮戰。那一刻,我完全被她們的“尚賭”精神給折服了。
靜姨抱怨的說:“誰讓你在我旁邊睡覺了,晦氣,害的我輸了好幾局。”
我爲了打起精神,就又把手伸到她的短裙裡去了。不過沒過多久,就被她給趕了出來。七點的時候,終於散了場。
黃髮帶卷阿姨很平靜的說:“昨晚的手氣實在是太差勁了,我帶的兩萬塊錢輸掉了一半。”
“我輸的比你還多一些呢。”短髮阿姨的語氣裡並沒有多少抱怨或者怨恨。
我把手伸進自己口袋,暗自歡喜,昨晚我的收穫也是不小啊。
送走了三個阿姨,一關上門,蔣靜就抱着我歡暢的大笑。笑了差不多一分鐘,分開後她還是滿面的笑容,伸出兩隻手手:“你知不知道,昨晚我贏了整整兩萬塊哦。”
我嚇的呆住,這對我而言,可是一筆天文數字啊。蔣靜根本不顧及我的反應,抱着我又親又舔的,還大聲的喊:“小老公,親丈夫,你真是我的福星。靜靜愛死你了。”
我厚着臉皮提醒她說:“靜姨,你昨晚答應我的事呢。”
蔣靜立馬目無表情了:“我昨晚不是已經給你許多了嗎?這麼貪心……””她突然又恢復了之前的喜悅狀態:“實在太開心了,那我就再給你一千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