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上頭條了。第二天的時候,各大媒體平臺暴出了一段短視頻和照片,直指昨晚在警局不遠處的公園樹林裡,發生了一場驚天動地的野戰。可惜因爲夜色昏暗,無論照片還是視頻,都沒法看到人的面貌,也就不知道是誰了。但是,視頻中有聲音,那女的嬌哼聲,一聽就讓人血脈噴張,全身酥軟,甚至七竅流血。
網友們的評論稱,這絕對是個極品的女人。聽那聲音,似乎有些冷,有些嬌,肯定長得也不錯。這裡面其實有一大誤導了。因爲聽到那叫牀聲,男同胞都自個兒代入了,好像那女人是爲他服務似的。既然是這樣,肯定得想成一個絕品美女吧?
女性網友的評論你,多有指責世風日下的。有些開玩笑的,就說本以爲姐很牛逼了,沒想到還有比姐更牛逼的,這叫聲就不說了,居然就在警局附近的公園辦事,哎,不把警察放在眼裡是吧?
於是警局驚動了。常樹青局長認爲這影響相當惡劣,不只是給他們警局,還有給社會,必須徹查。徐有容必須負責啊,她也很生氣這種事。不過想到她和莫一凡也時常玩車震,估計離野戰不遠了。她就挺不好意思的。而突然間,她覺得那不雅視頻中偶爾的男性聲音挺熟悉的,是誰呢?
最後還是缺少證據,沒辦法查出是誰,警局只能憋了一口氣了。而這個時候,水清柔穿着睡衣,坐在電腦前看着這段不雅視頻的相關信息,臉色可是火辣辣的燙。昨晚和莫一凡瘋狂的時候不知道,這會親自聽聽那嬌哼的聲音,哎喲,無地自容了。自己有那麼騷嗎?
莫一凡從浴室回來,看到她看那新聞,莫一凡一聲嘆氣,說道:“我就說很危險了吧?幸虧天黑幫了我們,不然我們可以去死了。尼瑪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就你愛瘋。”
水清柔臉紅,昨晚確實是她說不用在意別人的,反正天黑暴露不了,事實證明確實如此,哼道:“這不是沒事嗎?你瞎嚷嚷什麼?”
莫一凡不爭了,等會要去機場飛去燕京,說道:“對對對,你是對的。我也覺得高興啊,哦喲,能把聲音叫到那麼酥人的極品女人,竟然就是我睡的女人。”
“滾!”水清柔大罵一聲,臉紅髮燙。瘋狂的時候是一回事,現在做個冷傲御姐校長,又是另一回事了。
莫一凡不管了,洗漱完吃過早餐,再來跟還盯着電腦看的水清柔說一聲,就出去了。他先到了警局一趟,跟徐有容說一聲要去燕京的事。這事情徐有容知道,之前莫一凡跟她說過了。她非常理解,那可是去救人,做好事她這個正義的警察絕不會反對。
“你要小心一些哦,你這傢伙就愛惹事,燕京那邊你不熟悉,可別像在這裡一樣胡鬧,出了事我也幫不到你。”徐有容早就成了莫一凡的管家婆娘了,嘮叨着要莫一凡小心。
莫一凡倒是不介意,有女人嘮叨總好過光棍的那些男人吧。他笑着點頭,都聽徐有容的,說道:“放心吧,有容,我可捨不得你,怎麼能出事呢。”
“你知道就好,走,到這邊來。”徐有容淺笑,拉着莫一凡到旁邊一個無人的角落。
“幹嘛?”莫一凡有些迷惑。
徐有容哼道:“這裡沒人,沒監控,方便。”
說着,徐有容閉上眼,微微嘟嘴。還不明顯啊,要莫一凡吻別吶。
莫一凡忍不住笑了,這個女人真是挺可愛的,他湊上去親了,親得多了一些,把徐有容身子給親癱軟了。
徐有容趕緊打住,哼道:“不能再進一步了,你忍着點,回來了給、給你……補上!之前不是出了那個不雅視頻的事嗎?上級要求嚴打,不能越雷池。以後咱們行房,都在家裡好不好?”
莫一凡哭笑不得了,徐有容一本正經地說這種事,真的一點也不像以前那個矜持的她了。莫一凡滿口答應,讓她注意休息,別累壞了,累壞了怎麼服侍他啊是吧。而後坐車去了機場,飛向燕京。
莫一凡離開了,徐有容一心查案。回去也沒人,她乾脆多留在警局一些時間。這時她接到一個電話,是水清柔的。她有水清柔的電話號碼,當初玄武大學出現碎屍案的時候,水清柔聯繫了他們警局。她作爲負責人之一,各自留了電話,方便溝通。
接聽電話後,徐有容有些詫異,水清柔約她吃飯。她不知道是什麼事,答應了。換下警服,穿了一套端莊優雅的休閒小西裝,一雙高跟鞋,說不出的美麗。而水清柔打扮也是制服高跟,兩個絕美女人見面後,去了一家優雅安靜的餐廳,把服務員和食客看得口水直流。這兩個極品女人,應該去搭訕!可惜水清柔冷傲讓他們望而卻步,徐有容的嫺熟雅氣讓他們自卑,只能獨自腦子裡YY了。
徐有容點了一杯咖啡,經常熬夜加班處理案子,喝習慣了。水清柔點了一杯椰奶汁,跟她白皙肌膚和香氣很搭。她們看着彼此,都起了一些心思。到底要幹什麼呢?
水清柔對徐有容是有愧的,看着徐有容欲言又止。徐有容皺眉疑惑,問道:“水校長是有什麼事哦?你可是一個爽快的女人,不用客氣拘束。”
“是這樣的……”水清柔猶豫許久,說道:“關於你綁架的事,我想跟你坦白一些事。”
“什麼?”徐有容驚了驚,居然是有關綁架的事。
水清柔深呼吸一口,眼神決然了,哼道:“你被綁架的事,其實與我有關。”
“啊?”徐有容嘴巴張了張,怎麼會這樣?
水清柔解釋道:“有些事情我不好跟你解釋,我不怕跟你坦言,我想殺了趙乾坤,但我沒有那個實力,只能藉助莫一凡的手。”
“所以你就讓趙乾坤綁架我,來個借刀殺人?”徐有容很聰明,一點就明白了。
水清柔點頭。徐有容動怒,罵道:“你怎麼可以這麼卑鄙?”
“我知道,所以跟你坦白來了。”水清柔歉意道。
“坦白?爲什麼要坦白?你不說,沒人會知道。不對,一凡知道了,他卻不告訴我。你……和一凡是什麼關係?”徐有容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