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過去了三天。
尹劍送燕妮去京城,接下來就遇到麻煩了,怎麼去雷島呢?
雷島在太平洋,而太平洋的總面積是華夏的一百多倍,何其大。而雷島只是太平洋無數島嶼中的一個,挨着最近的國家是墨西哥,最重要的是,沒有任何一家航空公司可以去雷島。
坐船?扯淡,坐飛機過去都要十六七個小時,坐船那得猴年馬月才能到啊。
坐飛機?人家飛機不飛雷島。
尹劍知道,這也是倉鼠組織對他的考驗之一。
於是,他用毒藥控制了一個機長,搶劫了一架飛機,囂張的朝雷島飛去。這下可熱鬧了,見過打劫飛機的,沒見過直接搶飛機了,華夏政府立即全世界緝拿尹劍。
蘇杭!
“笑死我了!”李貝貝笑的前仰後合。“打死我都沒有想到,王大壯那個棒槌會直接搶劫飛機,他這是以後不想在華夏混了。”
“這也間接的說明他不怕得罪華夏政府,我覺得我們應該撤銷對他的懷疑了!”李三邪笑眯眯道。
李貝貝搖搖頭,道:“這件事說明不了什麼,如果他真的是尹劍,華夏政府一定會配合他演這場戲的。如果他不是,這下可算是徹底得罪華夏政府了,只能投入組織的懷抱。我不過我總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怎麼說?”李三邪問。
“你想啊,王大壯表面看上去是個棒槌,可是他這段時間以來的所作所爲,都能說明他是個極其聰明的人。一個聰明人會大搖大擺的搶劫飛機嗎?”李貝貝冷笑道。
“你是說他這是故意做給我們看的?”李三邪臉色一變。
“不排除這個可能,當然了,現在我們也只是猜測,等王大壯到了雷島,李鋒會幫我們查清他的身份的。”李貝貝道。
這次李貝貝真是冤枉尹劍了,搶劫飛機這事一點陰謀也沒有。尹劍是被逼的實在沒辦法了,才搶劫飛機。不過他也確實想將這件事鬧大。
而在背後配合尹劍的,正是陳家陳少傑,其他人根本搞不清是怎麼回事。
偌大的一架飛機,上邊只有尹劍一個客人,連個空姐都沒有,而且還要十六七個小時的路程,尹劍無聊的睡着了。
朦朦朧朧中,尹劍感覺不大對勁,自己怎麼顛顛的,他睜開眼睛一看,入眼處漆黑一片,這裡似乎是一個狹小的空間,而非飛機內。
這是怎麼回事?
自己不是在飛機上嘛,怎麼跑這裡來了?
尹劍嚇了一跳,難道自己一覺睡了將近二十個小時,被機長給坑了?
想動一下,卻發現雙手被捆住了,雙腳也被捆住了,整個人被捆成了糉子,嘴裡……我靠,誰的臭襪子!
尹劍大怒,自己果然被坑了。
事情跟尹劍想的差不多,機長見尹劍睡着了,就悄悄的撥打了衛星電話,通知了國內。而國內則聯繫了墨西哥政府,機長就把飛機開到了墨西哥機場,那裡早就等待了大批警察。
警察直接往飛機內注射了麻醉毒氣,於是尹劍就迷迷糊糊的睡的更香了。然後就被墨西哥警察捆成了糉子,扔到了警車後備箱,此時正在趕往監獄的路上。
監獄尹劍可能是個高手,警察連看守所那種地方考慮都沒考慮,直接就準備把尹劍送進監獄,然後等到華夏派人來領取。
尹劍這是醉了,自己橫行江湖搗蛋武林,連倉鼠組織都拿自己沒辦法,自己竟然被一個開飛機的算計了。
尹劍悄然開啓龍魂,頓時周圍的景象全都暴露在他的視線裡,果然,這是一個警車後備箱,而警車正咆哮着不知道往哪跑。警車的前後有大量警車護航,非常隆重的樣子。
尹劍不屑,就憑這些狗崽子也能攔住自己逃跑?自己只需要一個空間挪移,就能跑的無影無蹤。可是那樣的話,自己也就暴露了。
好吧,那就將計就計,看看倉鼠組織在墨西哥的勢力怎麼樣。
尹劍倒頭繼續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尹劍感覺車停了下來,然後警察打開後備箱,直接像提溜小雞仔一樣提溜着他往前走。他悄然開啓龍魂,當看清警察要將自己帶到什麼地方的時候,嚇了一跳。
託波奇科監獄!
世界上最亂最搞笑的監獄之力。
這所監獄裡關押着毒販、殺人犯、黑社會,各種人渣敗類。據說託波奇科監獄裡幫派林立,械鬥這種事更是每天都會發生,獄警和典獄長管都不管,任由這些渣子自相殘殺。
與其說託波奇科監獄是監獄,不如說是黑暗勢力的搖籃,在這家監獄裡的一切都需要錢,放個屁都收錢,裡邊還有妓女、酒吧、各種各樣的玩意兒。
尹劍早就對這家監獄感興趣了,只是一直沒騰出空過來玩玩,沒想到願望要實現了。
哐當!
尹劍被仍在典獄長辦公室裡,差點把尹劍氣炸了,不過還是忍住了。
警察和典獄長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通尹劍聽不懂的鳥語,然後警察們就走了,接着走進來兩個獄警,提溜着尹劍就走。
一路上,各個牢房裡的囚犯見到來了新人,一個個咋咋呼呼的吆喝起鬨,還有朝着尹劍吐口水的。
託波奇科監獄很垃圾,牢房很普通,牢門是鋼管焊接而成,整個牢門就是一面牆。尹劍驚訝的發現,很多牢房裡的佈置非常豪華,沙發、電視、冰箱、空調這些玩意兒都有。
他還看到了一個牢房裡,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正在光明正大的玩羞羞的遊戲,那動靜,那叫聲,太銷魂了。
尹劍暗暗咋舌,這家醫院比外界傳說中還要亂,簡直亂出了藝術感。
獄警將尹劍扔到一個空的牢房裡,解開繩子,門都沒鎖就走了。
尹劍坐起來苦笑,這羣獄警膽子太肥了,就不怕自己逃走嗎?他正準備出去串串門呢,一羣光着膀子的壯漢走了進來。
當先一個人是個光頭,長得五大三粗,身上滿是肌肉塊,紋着亂七八糟的紋身,嘴裡叼着雪茄,很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