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往的競選來看,選一個市長差不多需要幾個億的資金,可現在周光祖光只在購買良川市電視臺的廣告上就得預備一億左右,拿錢不當錢玩,沒必要和他瘋啊。
高紫琪聽到廣告費炒到了一百萬每十五秒,也沒有責怪我們,畢竟就算再想買下廣告位,價格太離譜也不行啊。
隨後我們便討論開始從其他電視臺入手。雖然在良川市的影響力不如良川市電視臺,但是也還不錯。
換個角度想想,我就覺得挺開心,嗎的,有一億我都可以把其他幾家電視臺的廣告位都買了,甚至買下中央電視臺的廣告位,何必和他鬥氣?
楊怡經過一個星期的調研,最後得出結論,現在市民最迫切希望改變的是收入水平。
現在良川市的人均收入水平遠遠落後於中京、穗州島等城市,這一點也很難改變。
高紫琪組織我們召開了一次會議,最後得出結論,將以提高收入爲宣傳口號。爭取獲得廣大市民的支持。
在會議結束以後,我們便開始投入到宣傳中。
我和夏佐先後和三家電視臺談好,以6萬十五秒的價格買下三家電視臺的黃金時段廣告位,同時讓天子集團旗下的交通公司的出租車和公交車全部插上印有高紫琪肖像以及廣告語的小旗幟,廣而告之。
在我們南門的勢力範圍內的所有場子的顯眼角落,貼上高紫琪的宣傳海報,宣傳攻勢在短短一個星期內鋪天蓋地的展開,遍及每一個角落。
高紫琪的對手蔡佳文那邊也展開了宣傳攻勢,他年齡比高紫琪大,也更爲老到,比我們的動作更快一步,處處領先。
也就在雙方展開競爭的緊張時期,良川市條子系統也發生巨大的震盪,現局長調離良川市,新的局長走馬上任。
新局長名叫馬文韜,是先進黨的人,他的上任在事前沒有半分預兆,我收到消息的時候直接懵逼了。
先進黨的人擔任新的良川市警察局的局長,對我們可非常不利啊。
慕容雄偉爲了這件事情,親自來了一趟良川市,跟我們說原因,說是因爲二皇子和先進黨在中京活動的原因,馬文韜纔會到良川市。
說起這馬文韜可是很有名氣,曾經破獲過好幾次大案。被譽爲警隊之光,辦事雷厲風行,讓人聞風喪膽。
慕容雄偉單獨提醒我:“小坤,馬文韜是二皇子的忠實擁護者,你以後辦事可得小心一點,別讓他抓到什麼把柄。”
我說道:“世子放心,我們社團正在努力洗白,已經放棄掉了很多嚴重違規的生意。馬文韜應該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與慕容雄偉一起來良川市的還有夏凡,說是好久沒回良川市,想回來看看夏佐夫婦。
夏凡這小子看起來穩重了很多,不過我總覺得他挺賊的,目光經常有意無意地瞟向高紫琪雪白的大腿。
那是慾念,我知道這小子膽大包天,而且挺好色,特別擔心啊,別哪天爲夏家招惹上什麼事情。
不過這種事,我也不好和夏佐說,難道跟夏佐說,你的寶貝兒子想打世子夫人的主意?
不論哪個父母聽到這樣的話都不高興的。
因爲馬文韜的到來。我也變得更加謹慎,在當晚召開了一次會議,讓所有堂口的兄弟收斂一點,千萬不要搞事,有什麼事情能夠和平解決就和平解決。
時釗、鐵爺、龍駒等人都是緊緊皺眉,感覺到形勢對我們越來越不利了。
然而我們還在開會,準備採取保守策略的時候,外面就發生事情了。
在城中心區與城北區交界的新馬大橋附近,天子集團旗下的出租車和星耀集團的出租車因爲爭搶客人,發生了衝突,剛開始只是兩個人打起來,後來雙方各自所屬的交通公司的出租車司機加入到戰鬥中。事態越演越烈,過百人蔘與鬥毆,竟是導致交通癱瘓,良川市再次亂了。
無數的記者聞風而動,趕到新馬大橋進行現場報道。
在記者們到的時候,現場已經硝煙瀰漫,到處都是混戰的場景,一輛輛的出租車被掀翻在路面上。雙方的人馬隔空對罵,有的提着鋼管,有的拿着扳手,有的拿着汽車防滑用的鐵鏈。
“噹噹噹,噹噹噹!”
雙方的人馬拍打手中的傢伙,營造聲勢。
我還在和時釗等人開會,張志威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張志威接聽電話。就聽到小弟彙報:“威哥,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新馬大橋發生了出租車司機衝突,事情鬧得不小!”
張志威心中一驚,急忙問明原因,隨即掛斷電話向我彙報。
我聽到張志威的彙報,登時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也是感到麻煩,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剛剛還想讓手下的人收斂一點,這就出事了。
時釗說:“坤哥,咱們該怎麼處理?”
龍駒說:“現在良川市換了新局長。鬧起事端來對咱們極爲不利,最好還是找周光祖談談吧,能講和最好。”
其他人也是紛紛贊同龍駒的意見,畢竟事情鬧大了,馬文韜便有了藉口整我,到時候指不定會成爲周光祖對付我的突破口。
我正在思索中,慕容雄偉便打了電話來,慕容雄偉來良川市。因爲在良川市有了產業,而且高紫琪也長期住在這邊的原因,所以一般來都會待上幾天,和高紫琪小聚過後才走。
我接聽電話後。慕容雄偉首先就問我知不知道出租車司機鬧事的事情。
我說道:“世子,我也剛剛收到消息,現在正準備去現場看看情況。”
慕容雄偉說:“現在正是競選的非常時期,非常敏感。千萬不能出任何紕漏,你趕快去,有什麼新的情況馬上打電話給我。”
慕容雄偉挺着急的,這次的事情極有可能爲高紫琪的參選帶來極爲惡劣的負面影響。而根據慕容雄偉的規劃,良川市市長也是一個重要的環節。
我答應道:“我明白事情的嚴重性,馬上去處理,世子放心。”
“嗯,你的辦事能力我相信。”
慕容雄偉說。
掛斷電話,我便對時釗等人說:“咱們快去現場看看,張志威,你隨時電話聯繫在現場的小弟,看情況怎麼樣了。”
張志威答應一聲,一邊走一邊打電話給他的小弟。
張志威的小弟說,更多的出租車司機開始趕到現場,形勢越來越緊張,對面星耀集團的人比較多,約是天子集團的兩倍左右。
張志威的小弟已經自發趕往現場助威。
我聽到張志威轉述小弟的話,連忙讓張志威傳達下去,在我們沒有到之前,任何南門的人不得輕舉妄動,誰要是不聽命令,家法處置!
提到家法,就變得嚴肅起來。
我們開着車子趕往新馬大橋,在距離新馬大橋還比較遠的路面上,就遠遠看着遠處的新馬大橋處,火光沖天,看起來事情鬧得不小。
一輛輛星耀集團的出租車正從我們的車邊往前衝去,氣勢洶洶的,看來是要去幫忙啊。
再往前行駛了十多米,前面的路面便已經被堵住,密密麻麻的車子,毫無規則的停在路面上,一直往前延伸,直到視線盡頭。
現在已經是夜間十二點,似乎又到了我們說話的時刻。
有幾輛警車停在前面的路面上,幾個條子站在車邊,指着前面指指點點,卻沒上前去勸阻的意思,前面參與動亂的出租車司機不少,他們只有幾個人上去也做不了什麼,而且現在的出租車司機已經被怒火給衝昏了頭腦,他們上前勸阻,不但可能沒法阻止,反而有可能被羣衆的怒火所吞噬。
有一個條子正在拿着手機打電話向上級彙報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