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老頭的話,正要回答,就看到那小四眼似乎輸光了,離開了賭桌,便笑着說:“老人家,不好意思,我不玩了。”隨後將籌碼用衣服兜起,回頭對夏娜說:“咱們走吧。”
夏娜詫異道:“正在贏呢,怎麼不多玩幾把。”
我說道:“再賭下去也沒有把握,咱們走吧。”
夏娜只得點頭答應。跟我往籌碼兌換中心而去。
將籌碼兌換成錢打進我的賬戶,足足的一百六十萬,我們短短一會兒的功夫我就贏了一百一十萬,想想就覺得開心,這來錢的速度還真快啊,比干什麼都強。
夏娜卻是好奇不已,說我平時不怎麼賭錢啊,怎麼做到的把把贏,靠運氣絕對是不可能的。
我湊到夏娜耳邊低聲笑道:“你看到了剛纔同桌的那個小四眼嗎?”
夏娜說:“就是臉色很差那個?”
我點頭說:“在你賭錢的時候,我注意到小四眼也一直在下注。每一把都輸,衰透了,他就像是一盞指路的明燈,他押什麼,你押反面就一定贏。”
夏娜聽到我的話,嬌笑道:“小坤,真有你的,聰明,我怎麼沒想到呢?”
我笑道:“那是因爲你一心只想着贏啊,賭錢這種事情千萬不能太沉迷,玩玩就可以了,咱們回去吧。”
出了至尊大賭場,我和夏娜就回了酒店,到了酒店夏娜還興奮不已,說第一次贏錢,我跟夏娜說,賭場她已經去過了,明天去其他地方遊玩吧,隨後就與夏娜在酒店的房間裡商量起了,明天要去的地點。
穗州島的景點還不少,我們左挑右選,定下了明天去海洋公園玩。
……
在穗州島玩了幾天,我和夏娜都比較開心,我都快忘了良川市的事情。
這天晚上夏娜覺得穗州島差不多了,沒什麼好去的地方,便提議我去國外旅遊。
我聽夏娜說要去國外,便皺起眉頭來,說:“真要去國外啊,外面語言不通,去了也不一定好玩。”
夏娜說:“咱們玩咱們的啊,管別人幹什麼啊。”
我說:“你真的想去?”
夏娜點了點頭,給我一個肯定的回答。
我心想夏娜想去,陪她去也行,便說:“那好吧,去哪兒玩?”
夏娜說:“就去h國。那兒不遠,可以咱們的第一站。”
“第一站?”
我心中吃了一驚,難道她還想環遊世界不成?
夏娜挽住我的手腕,說:“是啊,難道你不覺得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陪最愛的人環遊世界嗎?咱們不但要去m國,還要去北極光,聽人家說,北極光是黎明的化身,好美好美,我還從來沒親眼看過呢。”
我差點當場絕倒,不過也只能點頭答應下來。
心想,這一次出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纔回來了,看來是該爲以前的一切劃上句號的時候了,和夏娜開始新的生活,只屬於我們的生活。
當晚夏娜顯得特別的興奮,打開房間裡的電腦,搜索北極光的相關圖片,並像一個小女孩一樣雀躍。
我看到她的樣子,更不願掃她的心。
凌晨三點鐘,我們才相擁而睡。
不過,進入夢鄉中,我夢到了西瓜,夢到了飛哥,夢到了猛哥,還有一個個在等着我回去的兄弟。
他們都在和我說差不多同樣的話,小坤,難道你忘了你的目標了嗎?
飛哥嚴詞厲色地罵我,說我沒有出息。爲了一個女人,竟然放棄了自己辛苦打下的一片江山。
我跟飛哥解釋,說飛哥我沒有忘,只是我不想失去夏娜,不想看到她和別的男人結婚。那樣的話會比殺了我更讓我難受。
我很難想象,夏娜和別的男人睡在一張牀上的畫面,那樣會讓我發狂,我整個人都會崩潰。
魚和熊掌不可簡單,這一次我做了一個自私的抉擇。放棄了全世界,選擇了一個夏娜。
“砰砰砰!”
就在我還在睡夢中和飛哥解釋,請求飛哥原諒我的時候,一陣粗暴的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
長期在外面混,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養成了警覺心。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有可能讓我緊張無比。
聽到敲門聲,我當場驚醒過來,翻身下了牀,見夏娜沒蓋被子,幫夏娜蓋上被子,便出了臥室,帶上房門,躡手躡足地走到客廳的門後,透過房間的門上的貓眼往外看去。
這一看,我登時被嚇了一大跳。
我看到的是一張無比熟悉的臉,寧採潔竟然在房間外面?
寧採潔的臉色深沉,就像是別人欠了她幾百萬似的,身上穿着小西裝,顯得很乾練。身後跟着七八個人,也都是西裝筆挺的,表情一絲不苟,看來來意不善啊。
我當即思索起來,寧採潔怎麼會知道我在這兒,還有她找來幹什麼?
假如寧採潔看到夏娜,會是什麼樣的反應?會不會直接抓狂,和夏娜撕逼?
開不開門呢?
正在我思索的時候,砰砰砰地幾聲敲門聲又響起,將我嚇了一大跳。
寧採潔火氣不小啊。
“莫小坤,我知道你在裡面,你開不開門,不開門我撞門進來了!”
寧採潔隨即在外面大聲喊話。
夏娜也被寧採潔吵醒,穿起睡衣從裡面走了出來,她走到我身邊,低聲問我:“外面是誰?”
我低聲說:“寧公的女兒。”
夏娜吃了一驚,隨即緊張地看向我,說:“她怎麼會找到這兒來?”
我說道:“我哪兒知道啊。”
“你開不開門,好,你不開門是吧,我讓人將門撞開。”
寧採潔隨即在外面喊話,隨即就聽得寧採潔下令道:“將門給我撞開!”
“是,大小姐!”
幾個大漢大聲答應。
“砰!”
一聲巨響,我明顯感覺到房門震動,似乎隨時要倒塌下來似的。寧採潔是動真格的啊。
當下想了想,說:“夏娜,你先回臥室,她帶了很多人來,可能來意不善。”
夏娜說:“我不去。我要在這兒等她,看看她到底說什麼。”
我的本意是先支走夏娜,先安撫住寧採潔的情緒,再讓她們見面,避免二人一見面就撕逼。或者開打的情況出現,見夏娜不同意,忙說:“你聽話,她那個女人有時候不可理喻,你沒必要和她一般見識。”
夏娜倔強地說:“不。我就是不進去,我要聽你和她說什麼。小坤,你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我聽到夏娜的話,心中明白,她害怕寧採潔再將我從她手裡奪走,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那好吧。”說完便要轉身開門,外面過道上忽然又傳來一道厲喝聲:“你們在那兒幹什麼?”
好像和寧採潔不是一夥的,有可能是這家酒店看場的人,心中又冒起一個念頭。假如那些看場的能將寧採潔趕走,到可以避免夏娜和寧採潔碰面啊,當即說:“咱們再等等看。”隨即又將眼睛湊到了貓眼上,往外看去。
只見得原本在外面撞門的幾個寧採潔的隨從暫時停手,回頭看去。
寧採潔退到了後面。緊跟着她的聲音就響了起來:“我男朋友在裡面,我來這兒找他,各位大哥,我沒想在這兒惹事,如果酒店方面有什麼損失,我會全部承擔。”
“你男朋友?”
先前說話的那個男的疑惑道。
寧採潔說:“是啊,那個負心漢,揹着找了一個賤人,就在裡面,我帶人過來就是要抓現行。”
那男的說:“小姐,你說裡面的男的是你的男朋友,我們無法查證,也不知道真假。不過他既然來了我們酒店,就是我們的客人,理應不受到騷擾,如果你們有什麼要解決的,可以等他出了酒店再說,不能在我們酒店裡,明白嗎?”
寧採潔說:“你們是哪個社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