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也希望和夏娜的弟弟好好相處,但這可能嗎?
我並不抱太大的希望,只是不知道那時夏娜在我和她弟弟之間又會選擇誰呢?
我看了一眼夏娜,心中暗歎一聲氣,笑着對夏娜說:“真的沒事,我不是好好地在這兒嗎?”
李顯達和大頭都很自責,在邊上說:“都怪我們兩,要不是我們被燕子的人抓住,坤哥也不用那麼做。”
我笑道:“事情已經過去了,都不用再提了。”說完摸了摸肚子,岔開話題道:“肚子好餓,能不能去幫我買點東西吃啊。”
李顯達和大頭受的傷也不輕,可行走還沒問題,當即主動說去外面買東西,給我和夏娜單獨相處的空間。
雖然我表現得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可夏娜還是非常擔心,又要看我的傷口。
我笑着逗夏娜:“你真要看我的傷口啊。”
夏娜說:“不看看總覺得心裡不踏實啊。”
我笑道:“那你過來。”
夏娜滿臉詫異的表情,走到牀邊。
我說道:“幫我脫褲子,傷口在那兒。”
“啊!”
夏娜一張臉登時羞紅一片,睜大了眼睛看着我,我竟然讓她脫褲子?而且傷在那兒?
我看到夏娜的樣子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口上說道:“你不是想看嗎?怎麼不看了。”
夏娜咬了咬小嘴,還是伸手過來,可能因爲緊張,手都有些發抖。
我看到她還真信了,忍不住一把將夏娜拉到我身上,伸手抱着夏娜,笑道:“傻瓜,傷在大腿上,我還沒那麼傻,捅的地方不會出事。”
夏娜明白過來,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胸膛,嗔道:“莫小坤,想不到你思想還挺邪惡的,我不信你以前就交過一個女朋友。”
我無辜地說:“真的啊,要不要檢驗一下。”
夏娜說:“怎麼檢驗?”說完就明白過來,嗔道:“不理你。”便想從我身上爬起來。
我連忙抱住夏娜,不讓她起身。
夏娜笑吟吟地看着我說:“莫小坤,你幹什麼呢?”
我說道:“想抱你啊,親一下。”
夏娜說:“不想理你。”
我裝作無比委屈的說:“我是病人啊,你都不曉得關照病人嗎?”
“嗯……”
夏娜想了想,低頭蜻蜓點水般在我的嘴上親了一口。
“不是這兒!”
我一本正經的說。
夏娜說:“那是哪兒啊。”
我說:“傷口啊!”
“啪!”
夏娜拍了我的大腿一下跳了起來,說:“想得美!”
呃!
我痛得慘叫起來,剛纔夏娜那一巴掌剛好拍到傷口,痛得我乾眼淚都快滾出來了。
夏娜看我表情痛苦,又挨近問我:“怎麼,碰到傷口了?”
我點了點頭,說:“是啊,和你開個玩笑,哪曉得你那麼暴力,也不知道傷口裂開沒有。”
“我幫你看看。”
夏娜急忙說,可話一說出口,就猶豫了起來,支支吾吾地說:“是不是要脫褲子啊。”
我點了點頭,說:“傷在大腿上呢,應該沒事,算了。”
夏娜說:“不行,還是看看比較好。”說着伸手過來幫我脫褲子。
她估計沒啥經驗,手伸過來一直髮抖,慢慢吞吞地將我的褲子脫了下去。
可褲子褪下去,一張臉更是紅透了,原來我那不爭氣的小兄弟撐起了帳篷。
夏娜的目光在那兒微微一停留,便看向下面大腿上被包紮好的傷口,臉上的表情又迅速變得凝重起來,蹙起眉頭埋怨地說:“還說沒事,怎麼這麼多傷口,外面的紗布全都是血。”
我說:“真沒事啊,又沒傷筋斷骨,就只是需要休息一段時間而已。”
夏娜擡頭來看了我一眼,說:“你就是傻瓜,笨蛋,就知道逞能。”
我說:“當時我不那麼做,李顯達和大頭估計得被砍掉手腳呢。”
夏娜嘆了一聲氣,不再數落我,湊到我大腿那兒,近距離幫我看傷口的情況。
看到夏娜伏在我兩腿中間,我心底禁不住生起一個邪惡的念頭,要是夏娜這樣幫我那個一定爽死了。
我忍不住伸手過去,摸夏娜的頭髮,夏娜回頭看了我一眼,又回頭繼續幫我檢查傷口。
忽然,我忍不住舒服的輕哼了一聲出來。
別誤會,夏娜只是用她的小嘴在我大腿的傷口的邊緣親了一小口,她疼惜我,可是那種柔軟中又略帶一絲冰涼的感覺,讓我受不了。
“淫蕩!”
夏娜回頭看了我一眼,羞紅着臉嗔道。
我笑着說:“我哪兒淫蕩了啊,是真的很舒服啊,再幫我親親,傷口就真的不疼了。”
夏娜說:“你說得好誇張,好像我就是什麼靈丹妙藥似的。”
我笑道:“你就是我的靈丹妙藥啊,只要看到你我就不疼了。”
“油腔滑調,鬼才信你。”
夏娜嗔道,說完又低頭去幫我吻傷口。
我閉上眼感受着夏娜親吻傷口帶來的那種感覺,心癢癢的,小兄弟似乎都快咆哮了。
“篤篤篤!”
正在我都快飄飄欲仙的時候,一陣敲門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夏娜害怕別人看到這樣曖昧的一幕,嚇得一跳,隨即快速幫我拉好褲子,回頭去開門。
李顯達和大頭買東西回來了,二人在夏娜打開門後,詫異了那麼一秒,隨後笑着說:“坤哥,娜姐,吃東西了。”
我們隨後就在病房中吃了東西,吃完東西以後,夏娜看了看時間,叫道:“糟糕,快上課了,我還得回學校去呢。”
我說道:“請假不行嗎?”
夏娜說:“我們老班煩着呢,要請假指不定問東問西,我下課以後再來看你,很快回來。”
我點頭說:“那好吧。”
夏娜隨即和李顯達、大頭打了一聲招呼就走了。
李顯達以前沒那麼大膽子逃課,只不過李小玲最近和政教處主任張光宇賭氣,沒管我們班上的事情,其他任課教師不管事,我們班處於無人看管的地步,也就不用忌憚了,甚至李顯達連假都懶得請了。
李顯達和大頭在夏娜走後,便衝我曖昧地笑道:“坤哥,你和娜姐剛纔在幹什麼呢?娜姐的臉怎麼那麼紅。”
我笑罵道:“管你們什麼事情啊,閒事管得那麼寬。”想到原本預定好的今天下午,讓王小明掏錢請原來唐鋼的人馬吃飯的事情,便跟李顯達說:“你打個電話通知二熊,我受了傷,今天下午請客的事情改天,另外讓二熊來一趟,我把手頭的事情交代一下。”
李顯達答應一聲,隨後算準下課時間打了一個電話給二熊,轉達了我的話,二熊聽說我受了傷,問是誰幹的,李顯達將發生的事情說了,二熊聽完後挺發火的,罵了西城那幫人幾句,隨後說下午帶人過來看我。
下午放學,二熊就帶着幾個比較關係好的小弟來了,我當場將我負責的場子分派了下。
因爲李顯達和大頭剛剛纔跟我,對這些事情也不熟悉,就只讓二人負責老莊的那個場子,其餘的原唐鋼的場子由二熊負責,畢竟二熊們比較熟悉一些,等我傷好出院以後,再另行安排。
之後的一個月我就在醫院裡養傷,夏娜每天都會來看我,她怕我無聊,還給我買了一臺筆記本,讓我一個人的時候有打發時間的,有時候病房裡沒其他人,我也會趁機沾夏娜的小便宜,親親小嘴,抱抱啊什麼的。
不過夏娜比較保守,從來不肯讓我將手伸到衣服裡,就是隔着衣服摸那兒也不行。
在這段時間裡,我通過李顯達口中得知,李小玲終於回班上繼續上課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我好長時間沒去班上,以爲我綴學了的原因。
想到我出院以後,李小玲看到我坐在座位上,有可能暴走的樣子,我還蠻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