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鋒下葬後,新皇的人選也成爲當務之急。
最近皇室上演了一出又一出的好戲,一個個皇子爲了皇位像是飛蛾撲火一般的死亡,就連慕容鋒坐上了皇位,也沒能在皇帝的寶座上待得太久,很快死亡。
現在的皇位就像是有毒一樣,誰意圖染指,誰就死,哪怕是坐上去了,也未必就穩。
但還有人不肯死心。那就是雍親王,雍親王見慕容鋒死了,私下活動,意圖爭取支持者,獲得皇位繼承權,但他現在已經大不如前,還會有誰願意冒險支持他?所以成果極其有限,甚至可以說幾乎沒有。
我雖然收到風聲,但並沒有把雍親王當一回事,他現在不過是跳樑小醜,再折騰也折騰不出什麼東西來。
倒是賭場的股份的事情,我必須得和皇后單獨見過面,聽一下她的意見。
這天,我終於找了一個機會,在皇后寢宮中見到了皇后。
因爲寢宮裡沒人,皇后也沒有掩飾,直接撲上來緊緊將我抱住,然後踮起腳尖,瘋狂地吻我。
我也記不清楚,我們好久沒有親熱了。也是很享受她的香吻。
吻了一會兒,我手上展開動作,隨後將皇后攔腰抱起,扔到了大牀上。
在牀上,皇后死死地纏着我。彷彿久旱中終於獲得甘霖。
一陣喘息聲過後,我軟倒在皇后身上,皇后輕撫着我的後背的肌膚,說:“小坤,多久了?”
我說道:“我也記不清楚。恩,慕容鋒死了,以後皇宮由你做主,咱們就不用忍得那麼辛苦。”
皇后嗯了一聲,貼在我的胸膛上,說:“現在的一切得之不易啊,我們要好好珍惜。”
我恩了一聲,摟緊了皇后,閉上眼,享受這難得的時刻。
主要問題解決了,但蕭命還沒有解決。
我始終有那麼一點心事,無法完全放鬆。
過了一會兒,我低頭說道:“你知道蕭命的事情嗎?”
皇后說:“怎麼?”
我說道:“之前我見過蕭老,蕭老告訴我,收買蕭命的代價是至尊大賭場的股份,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皇后說:“你是不是不高興?”
我說道:“慕容鋒掌握的股份很多。就這麼送給蕭命,有點太便宜他了啊,你認爲呢?”
皇后說:“我爸跟我說過,我已經答應他了,現在反悔不好吧?”
我說道:“你當時沒想清楚嗎?那可不是一兩個億的問題。”
皇后說:“但我爸說得對。爲了處理掉慕容鋒,什麼代價都值得,錢可以掙,但我們要是輸了,就什麼也沒有了。”
我說道:“那你的意思是賭場的股份給他了?”
皇后說:“要不然怎麼辦?”
我感到很失望。說:“那神威營呢?統領還是由蕭命擔任?”
皇后說:“我爸承諾過,不會做任何變動,所以……”
我聽到她說到這兒,便明白了,心中不由有氣,皇后口口聲聲提蕭仁貴,我又算什麼啊?口上卻是說道:“我明白了。”說完閉上了眼睛。
皇后爬到我身上,在我嘴上親了一小口,說:“你生氣了?”
我違心地說道:“沒有,只是覺得。你什麼都聽你爸的,還要我幹什麼?”
皇后說:“你還是生氣了。這樣吧,恩,我找我爸商量商量,看還有沒有餘地。”
我還是不滿意她的答案,她是皇后,應該她自己做主啊,找蕭仁貴商議什麼?但話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便問道:“那我呢?你打算怎麼對我?”
皇后說:“當然不會委屈你,你之前不是被剝奪了爵位嗎?在孩子登基的時候,我就借他的名義恢復你的爵位。恩,不夠,要加封一級,升爲王爵。”
我說道:“大燕的傳統,異姓不能封王,你不怕別人反對?”
皇后說:“王爵是你應該得的,你付出這麼多,別人不清楚,我卻清楚得很,就算別人反對,我也要封你爲王。”
聽到皇后的話,我心裡方纔好受一點,我的付出,也不是完全徒勞無功。
因爲在皇宮中。雖然我們已經掌控了一切,可還是得注意一點影響,也不好留在皇后寢宮過夜,在纏綿了幾個小時後,我便離開了皇宮。
皇后似乎寂寞了太久。終於嚐到了甜頭,臨走的時候,依依不捨的。
雖然她已經生過孩子,但魅力絲毫不減。
我離開皇宮的時候,想到以後可以和皇后在皇宮裡隨心所欲。爲所欲爲,不禁涌起一種成就感。
當今世界,能在皇宮玩皇后的人除了我還有誰?
而我即將封王,相比之前的公爵更上一層樓,雖然只是一個級別的差異。但卻是天差地別,因爲在大燕歷史上,我是首位非慕容氏封王的人。
我莫小坤就是一個傳奇!
在封王之後,對於我的發展也將更爲有利。
此前只是公爵,就已經吸引很多人拜在我的門下。若是封王,拜入我門下的人更多,打造大燕第一豪門的計劃指日可待。
……
雖然不是完全按照我預期的軌跡發展,但總歸還是往好的方向,我漸漸地想通了。不就一個蕭命嗎?他難道還比慕容鋒、慕容啓這些皇子還厲害?
以後有的是時間收拾。
我這邊想通,夏娜卻無法想通,她眼見距離我承諾的期限臨近,又來找我,問我對付蕭命的事情怎麼樣了。
我每次看到夏娜就頭疼,不是我不想啊,是蕭命這個雜種,太奸詐了,每次都能站好隊,做出對他最爲有利的選擇。現在蕭家的態度是這樣,我難道要和蕭家翻臉,強行幹掉蕭命?
所以,這一次又是不歡而散,夏娜臨走的時候,說我言而無信,以後不再相信我。
夏娜才走,時釗就走了進來,問道:“坤哥,夏娜又提報仇的事情嗎?”
我心頭煩躁,說:“別提了,我又不是不想幫她報仇,我他麼也有我的難處啊,難道因爲幫她報仇,我什麼也不顧?”
時釗說:“想想就覺得挺不平衡的,坤哥九死一生,纔有如今的成就,那蕭命做過什麼啊?憑什麼?”
我說道:“哎!蕭命這個人,你還真不得不服他的見風使舵,審時度勢的能力。每一次都能做出對他最爲有利的選擇。”
時釗說:“我也不明白了,蕭老是糊塗了,還是怎麼回事,蕭命這樣的三姓家奴,怎麼可能值得信任?換做是我,不找他算賬已經是仁慈了,還給他賭場股份?簡直是做夢。”
夏娜的這次吵鬧,再次挑起了我對蕭命的不滿。
但讓我沒想到,夏娜走了才一個多小時,就有一個小弟急匆匆地闖進來。說:“坤哥,不好了,不好了!夏小姐去找蕭命報仇去了!”
聽到小弟的彙報,我心頭的火只有那麼大,這個死女人。怎麼這麼不懂事啊?
她以爲就憑她能報仇?要是憑她就能幹掉蕭命,蕭命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時釗說:“坤哥,氣歸氣,咱們還是不能不管,要不然,以蕭命的狠毒,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尤其是他一直想佔夏娜的便宜。”
聽到時釗的話,我火歸火,還是沒法做到不管夏娜的死活,當即說道:“咱們去找蕭命。”
時釗點頭說:“恩,我去準備車子,要不要召集人馬?”
我說道:“不用,蕭命還不敢把我怎麼樣,就咱們兩個去就行。”
時釗點了點頭,出去準備車子。
我點上一支菸,抽了一半,聽到外面的喇叭聲,當即滅掉菸頭,往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