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錢文峰說我濫用私刑,藐視人權,我忍不住大笑。
這小子是傻逼,還是怎麼了,在一個社團龍頭面前,居然說人權、私刑,那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別說私刑了,我他麼親自砍死砍傷的人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只是修理他一下又算得什麼?
聽到我的笑聲,錢文峰不禁恐慌起來。
這樣的笑聲絕對不尋常啊。
我笑完後,目光一冷,上前就是幾拳幾腳,隨即一把揪住錢文峰的頭髮,湊臉過去,森然道:“錢文峰。你給我聽清楚,少他媽給我嘰嘰歪歪,若是老實交代,你還有好日子過,若是不老實。那我不介意和你好好玩玩。”
錢文峰捱了我一通揍,臉上現出憤恨之色,眼睛惡狠狠地盯視着我,不過卻不敢再說什麼人權了。
我看到錢文峰的樣子心裡不爽,揚起巴掌。喝道:“怎麼,還不服?”
錢文峰只是盯着我不說話,態度還挺強硬的,我心中火起,一耳光甩了下去。
“啪!”
錢文峰的臉登時被打得歪到一邊,嘴角流出鮮血來,但他還是不屈服,又回頭盯視着我。
“好小子,有種!”
我看到錢文峰的樣子,忍不住冷笑道,說着又是一耳光甩了下去。
“啪!”
錢文峰的臉再歪到一邊,半邊臉頰高高腫了起來,隨後再次側臉盯視我。
我揚起巴掌又是一耳光,就這樣,我和錢文峰耗了起來。
他越是不服,我打得越狠,十多耳光過後,錢文峰滿嘴都是血,臉頰已經腫得不成樣子。
這小子還真有脾氣,被打成這樣了,還敢狠狠地盯視我。
我到他麼的被弄得沒脾氣了,將外衣一脫,一邊撈袖子,一邊說道:“好小子,果然有脾氣,老子欣賞你。”說完大聲吆喝道:“給我將他帶進審訊室,我好好陪他玩玩。”
“是,莫統領。”
幾個神威營護衛大聲響應,隨即將錢文峰拽起來,拖往神威營駐地的審訊室。
神威營的審訊室和外面的其他部門的不一樣。裡面沒有太多現代化的設備,只有燈和監控器之類的。
監控器常年是關着的,只是一個擺設。
能被帶到這兒來的人,一般都是涉及機密的重犯,所以審訊過程也未必會公開。
在審訊室裡。擺放着皮鞭,夾板等玩意。
這些東西雖然傳統,可是效果卻非常好。
我進入審訊室後,便讓神威營護衛將錢文峰吊起來,然後親自去邊上取了一根皮鞭,猛地一甩,皮鞭鞭打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無比的一聲響聲。
錢文峰雖然硬氣,可是聽到這響聲,還是禁不住眼皮直跳。
四皇子跟了進來。說:“莫統領,會不會鬧出什麼事情啊?”
我說道:“四皇子放心,我有分寸,有事我一律承擔。你在邊上等結果吧。”
四皇子動了動嘴脣,欲言又止。隨即退到了一邊。
我隨即拿着皮鞭走到錢文峰面前,用皮鞭指着錢文峰,說:“你說不說?”
錢文峰說:“說什麼?我不知道你要我說什麼。”
我說道:“你是怎麼進入神威營擔任協理,在擔任協理期間做過些什麼事情,還有關維清和二皇子叛變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錢文峰叫道:“莫小坤。你這是誘供,不合法的!”
我聽到他到了這時,居然還敢跟我提法律,不禁再次笑了,這小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當即說道:“既然你不肯老實交代,那就沒辦法了,將他的衣服拔掉,退開!”
神威營護衛們當即照我的吩咐將錢文峰的衣服拔掉,只剩下一條短褲,隨即恭敬地退開,另外一個徐文濤也被帶了進來。
帶徐文濤進來的目的是讓徐文濤看看錢文峰是多麼悲慘,給其製造心裡壓力,有助於我的審訊工作順利展開。
我大步走到錢文峰面前,淡淡一笑,忽地臉色一狠,揚起皮鞭就是狠狠地一鞭打了下去。
“啪!”
清脆無比的一聲響聲響起,錢文峰身上登時現出了一條長長的鞭痕,徐文濤看到這一幕,不禁眼皮直跳,這個坤哥好狠啊。
錢文峰痛得齜牙咧嘴。但還是硬氣,不肯交代。
“啪啪啪!”
我握着皮鞭一鞭一鞭的鞭打起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錢文濤身上便捱了好幾十下,皮開肉綻,血肉模糊。讓人觸目驚心。
錢文峰還好些,在旁邊看着錢文峰捱打的徐文濤卻是心驚肉跳,禁不住的感到恐怖。
這個莫小坤還真不愧外號叫閻王坤啊,出手這麼狠?
“啪!”
響亮無比的一聲響聲響起,長長的皮鞭落在錢文峰臉上。登時使錢文峰臉上多了一條從額頭一直到下巴的鞭痕,緊跟着錢文峰竟是頭一歪,承受不來疼痛當場暈厥過去。
我看到錢文峰的樣子,大聲喝道:“提一桶水來,將他澆醒。繼續審訊!”
“是,莫統領!”
一名神威營護衛大聲答應,隨即下去提水。
四皇子看錢文峰的樣子,滿臉的擔憂之色,靠近過來,說道:“莫統領,我不是要干涉你的審訊工作啊,實在是我看這個錢文峰可能快扛不住了,再打下去可能會把人活活打死,到時候莫統領也會有麻煩啊。要不咱們換個人來審?”
我聽到四皇子的話。看向錢文峰,只見他滿身都是鞭痕,血肉模糊,確實很嚴重,當下點頭說:“好,回頭再繼續審錢文峰也可以。”說完轉頭看向徐文濤。
徐文濤本就在膽戰心驚,忽然看到我看向他,本能地就被嚇了一大跳,顫聲道:“莫……莫統領,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嘿嘿一笑,說:“什麼都不知道?看來閣下也想嚐嚐我莫小坤的私刑了。”說完臉色一狠,厲聲道:“將他吊起來,扒光衣服!”
“是,莫統領!”
神威營護衛大聲答應。
徐文濤嚇得大叫:“別打,別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看徐文濤的樣子。感覺這個人骨頭比較軟,很有可能成爲突破口,當即說道:“來到這兒,老實交代是你的唯一出路,如果不老實,他就是你的榜樣!”說着指了指錢文峰。
徐文濤哭喪着臉,叫道:“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就算你們打死我,也是一樣。”
我心知事關重大,要想短時間內讓二人招供是不可能的,得持續作戰,直到他們扛不住了纔有可能招供。
畢竟他們受到的來自太平觀的威脅太大,得有一個心理博弈的過程。
徐文濤很快也被吊了起來,不過徐文濤沒有錢文峰嘴硬,我也就沒有親自上陣,吩咐手下的神威營護衛執行,和四皇子乾脆在審訊室裡的椅子上,一邊喝茶,一邊等待結果。
在長達一個小時的鞭打過後,徐文濤也暈了過去。依舊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四皇子說:“要不咱們去會會關維清,看看他那兒會不會有突破?”
我點頭說道:“好,咱們先去審關維清。”
關維清也被拘留在神威營駐地的拘留室裡,我和四皇子親自去拘留室見關維清。
神威營的拘留室平常都沒有什麼人會被關進來,裡面光線昏暗。一走進拘留室,首先就聞到一股讓人噁心的黴味。
“莫統領,四皇子,他就在裡面。”
一名神威營護衛指着一間拘留室向我稟告道。
拘留室裡光線比較昏暗,設置了一張鐵牀,鐵牀上鋪着一些簡單的鋪蓋,上面躺着一個人。
在神威營護衛向我們稟告的時候,牀上的人爬起來,往我們這邊看來,正是前幾天還風光無限的關維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