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堯哥的話,我不好意思說我昨晚去陪了慕容紫煙,所以睡過頭了,當即笑着說:“堯哥,我下次會注意。”說完想要坐起來,這一動更感覺全身痠痛,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出來。
堯哥發現我有點不對勁,連忙伸手摸我的額頭,隨即失聲道:“好燙,你發燒了?”
我聽到堯哥的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果然有種發燙的感覺,說:“可能有點,不礙事。”說完掀開被子,下了牀,說:“我還得去宮裡值班,堯哥你在下面等我吧。”
堯哥擔心地說:“你現在生病了,乾脆請個假休息一天怎麼樣?”
我笑道:“我剛剛纔上任,隨便請假影響不好。”
堯哥說:“你也不是隨便請假,是真的生病了啊。”
我自從混社會以來,身體日益強健,除了打架受傷,生病的情況很少很少,一年下來也不見得會生一次病,所以這次的生病有些突然,但總結原因,還是因爲慕容紫煙。
畢竟我也是一個人,也有自己的情感,並非鐵人。
我笑着說道:“沒事,堯哥你放心吧。就是發燒而已,活動一下就好了。”
堯哥見我堅持,也就不再勸我,跟我說他先下去給我準備一份退燒藥,我說了謝謝,隨即換起了衣服。
在換好衣服後,下到下面客廳,堯哥已經將藥準備好了,我吃了藥,便前往皇宮上班。
到了皇宮,因爲是我第一次上班遲到,神威營的人都比較意外,印象中我可是第一個到的啊。
段知行看到我的樣子,也是覺得我的情況不對勁,關心的問了我幾句。
我只是跟段知行說,昨晚不小心受了點涼,有點發燒,段知行聽到我的話,連忙說生病了可以請假,不用堅持來,還說我身份特殊,千萬不能出任何事情。
我笑說段知行有點小題大做了,我哪有那麼脆弱,隨後便和段知行一起去巡視了一圈。
重點依然是養心殿,在養心殿詢問了一下護衛們的值班情況。得知慕容思齊來看望正明皇帝,正在養心殿裡,我當即心生警惕,帶領段知行入內查看。
本來以我的職權,我是不需要通報就可以入內。但我還是在殿外通報了一聲,獲得准許方纔入內。
進入養心殿,就看到慕容思齊正在牀邊和皇后說話,慕容思齊看到我,主動和我打了一聲招呼。
我參見皇后和慕容思齊,隨即笑着走上前去,問道:“四皇子來看望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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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思齊笑了笑,說:“嗯,聖上病重,我常常睡不安寧。今天一大早就來了。今早沒見到莫統領,莫統領有事情嗎?”
段知行代我解釋道:“四皇子,莫統領今天生病了,我們建議莫統領休息幾天,等身體好了再來值班。可他堅持不同意。”
皇后往我看了一眼,說:“臉色是不怎麼好,有病就應該安心養病啊,宮裡的防務交給段協理和宋協理也應該沒有問題。”
慕容思齊也是笑道:“是啊,莫統領,身體重要,千萬不能累壞了身體。”
我笑道:“不礙事的,只是小病,很快就會好。”隨即看向正明皇帝,說:“聖上今天的情況怎麼樣?”
皇后說:“今天醫生檢查過,說是比以前更嚴重了,要我麼隨時做好心理準備。”
慕容思齊嘆了一聲氣,說:“父皇人那麼好,怎麼會得了這種病呢?”
我笑着說了一些寬慰的話,隨後看了看殿內的情況,見除了四皇子外,沒有其他的人,料想不會有事情,便告退出了養心殿。
方纔出了養心殿,段知行就勸我道:“莫統領。反正也沒什麼事情,不如你回辦公室休息吧,巡視的事情我去做就行。”
我看了看段知行,說:“行,那就有勞了。”
段知行說:“莫統領不必客氣。”
我轉身正要回神威營辦公處。就看到慕容晴迎面走來,當下迎了上去,和慕容晴打了一聲招呼。
慕容晴看了看旁邊的段知行,笑着說:“段協理,我和莫統領有點事情要談,能不能?”
段知行明白慕容晴的意思,當即恭敬地告退。
我看到段知行走開,望向慕容晴,問道:“公主,有什麼事情嗎?”
慕容晴皺起了眉頭。問我:“你昨晚是不是和紫煙在一起?”
我心中咯噔地一跳,難道慕容紫煙昨晚回去後被罵了?當即問道:“是啊,她怎麼了嗎?”
慕容晴看了看我,說:“她昨晚果然和你在一起,還騙我們說不想過生日。哎!”
說着又是嘆了一聲氣。
我心裡更加的緊張,問道:“她到底怎麼了?”
慕容晴說:“生了點小病,不礙事,你昨晚是不是和她說什麼了,傷到她了?”
我說道:“我沒說什麼啊。”
慕容晴有點懷疑我,狐疑地道:“真沒有?”
我笑着說:“她昨天過生日,我怎麼可能會說話傷她?”
慕容晴想了想,說:“也是,哎!真搞不懂你們的事情。沒其他的事情了,你去忙你的吧。”
我說了一聲好,隨即嚮慕容晴告退。往神威營辦公處走去。
一路上心裡卻禁不住起了波浪,她也生病了?
……
我和慕容紫煙的事情很複雜,雖然知道她生病了,可是我也沒有再打電話,或者去探視,因爲我實在提不起勇氣,再被傷一回。
並非是她不喜歡我,也不是我不喜歡她,而是我們在一起也只會互相傷害。
或許遠離對方,就是最好的選擇。
又或許時間可以解決一切的問題,我也許會將她慢慢遺忘。
在短暫的自我療傷過後,我又將重心放在了正事上。
一轉眼,我當上神威營統領已經兩個月了,我的生活變得比以前更有規律,每天巡視防務,安排值班工作,以及探視正明皇帝的情況就是我的全部生活,枯燥而乏味,沒有任何的精彩可言,相比以前混社會的日子,平淡了不知道多少。
在這兩個月裡,我得到了神威營護衛們的認可,已經算是完全融入了這個大家庭。
對於我的一絲不苟的工作態度,皇室上下都稱讚,護衛也是發自內心的佩服我。很多人都自然而然的以我爲榜樣,這就是常說的上行下效。
期間,我也溜過幾次馬,騎在踏雲的背上在場地上任意馳騁。
看到沙塵飛舞,我總是按耐不住的生出一種壯志豪情。
幻想在古代的那種金戈鐵馬的壯麗場景。也幻想自己要是生活在古代,一定會成爲一方之雄,坐鎮一方,甚至成爲一方諸侯也不一定。
踏雲也慢慢習慣了我,我們的默契也越來越好。往往它都能按照我的指令去執行,讓它往東就往東,讓它往西就往西。
在接觸中,我越來越體會到踏雲的不凡,不但是身姿英武。氣勢不凡,其腳力只怕也是當世屈指可數。
甚至比起現代化的汽車,在短時間的加速奔跑中,也絲毫不落下風。
這一匹馬,如果換到古代。絕對是名震天下的千里寶馬。
在習慣了新的生活方式的同時,慕容紫煙也如我預期的一樣,闖入我的心頭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或許,我真可以將她淡忘。
侯一白的喪禮也在這段時間辦了,皇室給予了侯一白很高的規格,喪禮辦得極爲風光,侯家也成爲中京一時熱議的話題。
侯君爵在喪禮完了以後,便回到大皇子府,爲大皇子效力,大皇子肩上的壓力減輕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