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每一個男人都有處女情結,我也有,只不過現在開放的社會風氣,也不可能追求完美。
但有一些底線卻是我沒法忍受的,那就是自己心愛的女人爲別人生孩子。
那種感覺和是不是處,完全是兩個概念。
我很希望張雨檬告訴我,孩子是我的,那我會感到很欣慰,但是,張雨檬還是選擇了逃避這個問題。
她猶豫了好半天,說:“我還有事情,掛了。”
“嘟嘟嘟!”
電話掛線的聲音傳來,她沒有給我繼續追問的機會。
她越是這樣不肯說,我越是懷疑,難道那神奇的命中機率。真的讓張雨檬懷上了?
許家現在寶貝得不行,視爲許家接班人的孩子竟然是我莫小坤的?
儘管懷疑,可沒法肯定之前,我也不敢下定論。
掛斷電話,我心中就開始盤算。有沒有什麼辦法驗一下呢?
現在不是很流行驗dna嗎?我只要弄到孩子的一根頭髮就可以得出結論。
但問題許家的人,絕對不可能讓我接近那個孩子,所以很難。
我開始苦苦思索起來。
假如孩子真是我的,我一定要想辦法將他要回來,自己培養。
對許家而言,也將是一個殘酷無比的打擊。
轉回到辦公室裡,和老莊聊了一會兒,趙萬里就來了,趙萬里進門後說:“坤哥,和許遠山的事情必須早點解決,每天這麼鬧,賭場的生意每況日下,不是辦法。”
對許遠山來說,他是無所謂的,假如我同意了他的條件。不論哪一家賭場的收入他都有一份,但對我來說,卻是影響巨大。
如果賭場再回到剛接手的那種狀況,我想要再做起來很難,可能付出數倍的努力,也未必能達到效果。
我想了想,說:“我也感覺是時候跟許遠山講和了。”掏出手機,便要打電話,這時一個電話先打了進來。
來電顯示上顯示的是葉萬年的號碼。
我和葉萬年的關係屬於高度機密,因爲我不想葉萬年馬上過來跟我,而是隱藏在許遠山身邊,通過葉萬年我可以瞭解許遠山的內幕,從而制定相應對策。
就目前來看,這一千萬絕對花得值,我已經獲得了極爲重要的信息。
此外,葉萬年還可以作爲奇兵使用,關鍵時刻,倒戈一擊,必定能令許遠山始料不及,從而產生無法估量的後果。
我看到是葉萬年打來的。便迅速走出辦公室,看了看左右無人,方纔接聽了電話,說:“喂,什麼情況?”
葉萬年說:“坤哥。剛纔許遠山跟我們通報了一個好消息,他已經和三皇子談好,三皇子手裡的牌照,他將擁有五成的收益。”
“五成!”
我登時吃了一驚,他麼的,許遠山這個老匹夫,還真會獅子大開口啊,隨即說道:“三皇子居然答應了?”
葉萬年說:“姬少雄退出穗州島,三皇子沒有人可以用,只能和許遠山合作,這個條件他不接受也不行。”
五成的收益很變態了,三皇子花費大量人力財力爭取到這個牌照,然後還得下血本投資,許遠山只是負責賭場的運轉就能獲得五成的收益,這麼好的事情還哪裡找?
隨着慕容啓的鬆口。許遠山的謀劃就已經成功了一大半,只差我這兒妥協,他就能暗中操控穗州島的三大賭場。
放眼全世界的賭城,也從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將賭場的生意壟斷,可許遠山即將做到了。
我相信他此刻一定自豪無比,意氣風發,以爲將所有人都玩弄於股掌中,包括慕容航。
不過他越是春風得意,我越是高興。
人在得意忘形的時候。總會犯錯,而他野心太大,早已爲他自己埋下了禍根。
我說道:“許遠山現在一定很得意吧。”
葉萬年說:“雖然他沒有對外面宣佈,可是當着我們的面,卻沒有任何掩飾。餘鎮東將會在不久後,就宣佈脫離許遠山,自立門戶。坤哥,咱們的戲演得差不多了,也是時候找許遠山談了。”
我笑道:“我正想打電話給他,和他談這件事情。”
和葉萬年通完電話,我就一邊撥許遠山的電話,一邊回辦公室。
在我打開門的剎那,許遠山就接聽了電話,略顯張狂的聲音傳來:“坤哥,今天吹的什麼風啊。你竟然打電話給我?”
我笑着說道:“許老大,你就別消遣我了,你這麼搞,大家都不討好啊。”
許遠山聽到我的話,得意地笑道:“坤哥說什麼呢。我聽不懂?大家不討好?哈哈,是你有損失吧。小弟們一天閒着也沒事幹,讓他們運動運動也不錯。”
我說道:“許老大,咱們還是不扯那些虛的,說正題吧。咱們講和怎麼樣?”
“講和?哈哈哈!”
許遠山張狂地笑了起來,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誇張無比。
實際上他也在演戲。
他笑完後厲聲道:“莫小坤,你先奪走本該屬於我們許家的爵位,後殺我拜把子兄弟金爺,你以爲還能講和?”
我說道:“爵位是大皇子給我的。我也沒有辦法,你不能怪我啊。至於金爺,並不是我想殺他,是他想殺我,我只是爲了自保而已。”
許遠山說:“不用解釋了,咱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繼續玩,看誰先死。”
我說道:“許老大,都是出來混的,不用趕盡殺絕吧?”
“趕盡殺絕?你不好好呆在你的良川市。跑來穗州島跟我搶地盤,我難道要拱手讓你?”
許遠山說。
我說道:“許老大,我好像從來沒有主動招惹過你們吧,一直是你的人找我麻煩。我來穗州島只是針對三聯會。”
許遠山說:“不管怎麼說,你在穗州島搞事,老子就是不答應!”
我說道:“許老大,我看這樣,咱們見面談?”
許遠山說:“談什麼?”
我說道:“有什麼話,有什麼不爽的,都可以當面說清楚。您該不會是怕了我吧?”
許遠山冷笑道:“我會怕你?行,哪兒見面?”
我說道:“就福運來吧。”
許遠山說:“嗯。”
和許遠山通話,我已經進了辦公室,趙萬里和老莊都是站了起來,問道:“坤哥,你已經打過電話給許遠山了?”
我點了一下頭。說:“晚上八點福運來見,趙哥你通知一下,所有人集合,晚上去福運來。”
雖然我知道許遠山的底,他不會幹掉我,而是想利用我幫其打工,完成他壟斷整個穗州島的賭場生意的宏偉藍圖,但談判這種事情,還是得撐場面,關乎着面子問題。
試想一下。假如許遠山帶了好幾百人過去,我就帶幾個人,說話也不硬氣啊。
趙萬里點頭說:“嗯,堯哥那兒要不要通知?”
我說道:“你打電話問問,他有時間就一起去。沒時間咱們去處理就行了。”
堯哥從國外回來,有很多事情要忙,租下了房子,還得購置傢俱什麼的。
我也去幫過半天的忙,小弟們看到堯哥有大嫂和琪姐。都很羨慕,私下問我,堯哥是怎麼辦到的啊,兩個女人竟然還沒打翻醋罈子。
我笑着跟小弟說,好好幹。等有錢了,可以移民一夫多妻制的國家,想娶幾個老婆都可以。
話雖然這麼說,但我對移民國外,已經不是那麼熱衷了。一是我在大燕國內的地位和勢力水漲船高,移民國外,人生地不熟,指不定像堯哥一樣,被人欺上門來也不一定。
所以,我最希望的是慕容航的策劃一夫多妻制的計劃能夠成功,那我就沒有那麼頭疼。
但也不是完全不頭疼,畢竟要想達成這個目標,還得女方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