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良川市又待了兩天,主要還是處理西城區開發項目的問題。
後續的工程仍舊由天子集團負責,所以我必須做出防範措施,避免天子集團給我玩陰招,在工程上動手腳。
所以,我安排了龍駒、鐵爺,招聘了一些專業的質量監督員,組成一個監督小組,負責對後續工程的把關,避免出現什麼問題。
在組建監督小組的時候。我跟席丹見了個面,和席丹打了一聲招呼。
席丹是在外面辦事的人,明白這些都是情理中,表示能夠理解。
我趁機和席丹談了談,希望拉攏她過來幫我。
但席丹還在猶豫,雖然夏佐已死,可是她對天子集團還有感情,讓她一時半會兒下決心離開天子集團,基本上不大可能。
如果我有時間,我可以有很多辦法離間席丹。但問題是穗州島那邊比較緊迫,沒有時間了,所以也只能等以後再說。
同時我相信,夏夫人和夏凡這樣的人是留不住席丹的,席丹早晚會離開,投入我的麾下,爲我效命。
處理完西城區開發項目的當天晚上,郭婷婷就開始爲我收拾行李,我準備於第二天回穗州島。
當晚我想到老家的父母和蔡梅,便避開郭婷婷。打了一個電話回去報平安。
老爸老媽接到我的電話很高興,問我什麼時候回去,我告訴他們,我有事情,暫時不能回去。爭取過年的時候回去吧。
老媽說讓我不要太拼,還有多安慰一下蔡梅,蔡梅一年到頭來也見不到我幾次,蠻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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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爸老媽通完電話,就打了蔡梅電話。
蔡梅在房間裡看書,接到我的電話驚喜無比,一開口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
聽到她的問題,我覺得蠻慚愧的,跟蔡梅說了對不起,說我現在在良川,不過馬上又得回穗州島了,那邊事情挺麻煩。
聽到我的話,她哦了一聲,說我應該以事業爲主。
雖然她沒說什麼,可是我還是能聽得出她的失望,差點就忍不住衝動地跟蔡梅說,我這就回去見她。
最後我忍了下來,相比賭場對我的重要性,也只能暫時委屈蔡梅了。
我很想補償蔡梅。可是想了想,也沒有想到什麼好的補償,只有等以後再說了。
我隔着電話,親了蔡梅一口,說了一些甜言蜜語。蔡梅很快就開心起來,說她以我爲榮,我就是她的驕傲!
和蔡梅聊了一會兒,考慮到郭婷婷還在等我睡覺,我便和蔡梅結束了通話,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就看到郭婷婷拿着一個溫度計,便問道:“你拿溫度計幹什麼?”
郭婷婷說:“你兒子好像發燒了,我給他量量體溫。”
我走過去摸了一下郭浩興的額頭,有點燙手的感覺,再看郭浩興的小臉,紅撲撲的,燒得還挺厲害,連忙說:“還量什麼?快送去醫院啊。”抱起郭浩興就往外走。
小孩子發燒是不能輕視的問題,極容易燒壞腦子。所以千萬馬虎不得。
我和郭婷婷隨即連夜開車將郭浩興送到醫院,醫院爲郭浩興量了一下體溫,可把我和郭婷婷嚇得不輕,39.6度,快四十度了!
連忙請醫生趕快爲郭浩興醫治,醫生爲郭浩興打了一針退熱針,隨後告訴我們,不要太緊張,小孩子發高燒很正常,回去之後,用溼毛巾給他多擦擦身體,降下來就好。
當晚我和郭婷婷都是被折磨得不行,一整晚都在守護郭浩興,到了天快亮的時候,體溫終於穩定了下來。
我長吁了一口氣。更是感到郭婷婷的不容易,我不在她一個人招呼郭浩興,得多累啊。看向郭婷婷,說:“你先去睡一會兒吧,我看着就行。”
郭婷婷說:“你不是要回穗州島,你先去休息一會兒,待會兒還要坐飛機,我沒事。”
我看了看郭浩興,說:“現在他這樣,我哪裡放心得了,等去醫院檢查過,沒問題再去吧。”
就這樣,郭婷婷去睡了幾個小時,我們十點鐘的時候,再帶郭浩興去了一趟醫院檢查。
醫院檢查後,說郭浩興扁桃體發炎,需要輸液,我們就在醫院陪郭浩興輸液。
在陪郭浩興輸液中,我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我掏出手機看了下來電顯示,見是趙萬里打來的。忙走出房間,在外面過道上接聽了電話。
“喂,趙哥,什麼情況?”
我接聽電話後說道。
趙萬里說:“坤哥,剛剛我們的幾個小弟和金大洲的人因爲搶出租車起了衝突幹了起來,咱們死了兩個人。”
“死了兩個?因爲搶出租車起衝突死了兩個?”
我覺得挺意外的,爭奪出租車是小事啊,怎麼死人了呢?
趙萬里說:“是啊,先是我們的人打了天門的人,對方打不過跑了,可是沒想到叫了一大票人回來,見到我們的人就砍,兩個都被當街砍死。現在手下的人都嚷着要爲死去的兄弟報仇,我快壓不住了。”
我說道:“我本來打算今天回來的,可是郭浩興發高燒在醫院。所以想等他好起來再說。”
趙萬里說:“郭浩興生病了?情況嚴不嚴重?”
趙萬里是南門的老人,對郭浩興極爲重視,將他看着我之後的唯一接班人。
我說道:“只是發熱,這樣吧,我今天下午坐飛機回來。你先安撫下面的人,等我回來再說。”
趙萬里說:“嗯,下午我到機場接你。”
掛斷電話,我回到房間裡跟郭婷婷說了一下情況,郭婷婷比較通情達理,說:“郭浩興現在只是扁桃體發炎,輸液就好了,你那邊有事你就去吧。”
我說道:“辛苦你了。”說完在郭婷婷額頭上親了一口,又在郭浩興的小臉上親了一口,跟郭浩興說:“浩興。爸爸要去穗州島了,過段時間再來看你。”
郭浩興對我不像對郭婷婷那麼依賴,郭婷婷跟他說:“浩興,快跟爸爸說拜拜。”
他竟然揚起小手,和我說拜拜。只不過因爲還在生病,有氣無力的。
我又在郭浩興小臉上親了一小口,方纔轉身離開。
我一邊往外走,一邊打電話給時釗。
“喂,時釗,穗州島那邊出事情了,咱們馬上去機場,坐飛機去穗州島。”
我一邊走,一邊說。
時釗說:“穗州島出事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些擔心。
我說道:“咱們死了兩個兄弟,是金大洲的人乾的。”
“嗎的!金大洲這個老匹夫,竟然敢動我們的人?”
時釗一聽到我的話,就罵了起來。
我說道:“可能與金大洲無關,我們的人和金大洲的人因爲爭搶出租車起了衝突,不過,這事咱們必須得給下面的人一個交代,要不然小弟們會有意見。”
時釗說:“沒什麼好說的,什麼人乾的,什麼人償命就是。”
我嗯了一聲,說:“我現在回郭家拿行李,你是直接去機場。還是到郭家和我會合?”
時釗說:“我到郭家找坤哥吧。”
我掛斷電話,便攔了一輛出租車回郭家,來的時候開的車子留給了郭婷婷。
因爲出租車是我公司旗下的,我坐出租車也不用花錢。
路上司機和我聊了很多,他本來對交通公司的前景感到擔憂。現在我接手交通公司,也就重新有了信心。
我問了下他的收入情況,他跟我說跑得好的話,一個月八九千,一般的話,也有五六千,比其他工作好多了,並再次向我表達感謝,還說很多其他交通公司的司機都羨慕他們呢,要不是我們公司的司機已經招滿了,就跳槽來我們公司。
聽到司機的話,我心裡很高興,我賺到錢,能讓司機們也獲得好處,何樂而不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