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禿鷹所說的,易小斌覺得不無道理,畢竟當初王龍買通的殺手,雖然說那個時候並沒有行動,但是現在也可以的。
畢竟那個時候王龍下臺了,那麼自然就沒有人來支付這筆錢了,但是此時王海卻出來了,那麼自然有可能這筆錢是他來支付的,所以易小斌間接的斷定王龍肯定留了一手。
“現在王海在哪裡?”易小斌出聲問道,畢竟與其在這裡想着,還不如直接去找他問個清楚。
“嗯,這個我剛纔也查到了,他現在在西區紫竹幫的地盤裡,也就是海明酒店裡。”
“行,我們現在直接去找他問個清楚,畢竟這樣的感覺讓我最難受了,要是真的是他,那麼也就沒必要讓他繼續留在這個世界上了。”
“要不要帶兄弟去?”禿鷹出聲問道,畢竟這是要去西區紫竹幫的地盤,多帶點人去了,也比較保險。
“不用了,就我們兩個吧,畢竟去的人越來,更可能引起紫竹幫的注意,所以就我們兩個吧。”
話音落下,易小斌直接走出了房間,禿鷹緊隨其後,兩人一同來到了酒店的停車場,開出了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出來,這些車都是林刑安排在這邊的,也是爲了有時候行動方便。
雖然這桑塔納已經是二手車了,但是性能還勉勉強強可以,而且又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用來行動再何時不過了。
車廂裡,易小斌和禿鷹都選擇了沉默,易小斌專心的開着車,至於禿鷹則是拿出一個地圖研究了起來,畢竟要去對方的地盤鬧事,自然要將撤退的路線選擇好了,省的到時候像無頭蒼蠅到處亂撞。
雖然說易小斌決定自己和禿鷹兩個人去而已,但是兩人的身上都帶着傢伙了,畢竟從這些事情裡,易小斌感覺到好像有着一張巨大的網正在朝着自己撲來,網的背後有着一隻巨大的手掌在操控着一切。
對於這樣的感覺,一直都是易小斌最不喜歡的,所以他纔想要直接去找王海,將事情問清楚,但是隱隱約約之間,易小斌卻感到了一陣不安。
經過了一個小時的路程,易小斌和禿鷹兩人終於來到了這家名外海明酒店的門口,將車停在了停車場,易小斌帶頭走了進去。
“歡迎光臨海明酒店,請問兩位是入住呢還是來玩的呢?”迎賓員非常有禮貌的出聲問道,甚至還故意將自己一些重點部位露了一點。
對於這樣的情況易小斌哪裡不明白,但是此時的他絲毫沒有這種興趣,便把目光看向了禿鷹。
“我們是來玩的,帶我們去二樓的舞廳吧。”禿鷹笑着回答道。
聽到禿鷹這麼說,迎賓員笑着點了點頭,帶頭走在了前面,屁股一扭一扭的,姿態無比的誘人,但是此時易小斌和禿鷹都沒有心思看這些。
“剛纔我手底下有人說王海此時正和兩個朋友在二樓的舞廳玩呢,所以我們去那裡找他準沒錯。”
“嗯,另外兩個人是誰?”易小斌小聲的問道。
“呵呵,這兩個人你也認識,就是陳易詢和劉天養兩人。”
“噢,這樣啊,也好,正好可以一起收拾了省的以後給我找麻煩。”易小斌冷笑着,畢竟不管是王海還是其他兩人,都和自己有過過節,如果排除掉王龍的事情,其中也就王海和自己的過節最小,但是現在對方卻有可能要自己的命,那麼至於兩外兩人,易小斌肯定也不放心了。
而此時,易小斌和禿鷹在迎賓員的帶領下也來到了二樓的舞廳,迎賓員笑着說了聲有什麼事情儘管來找我之後,帶起一陣香風離去了。
來到舞廳裡,整耳欲聾的音樂立馬將易小斌和禿鷹給包籠了起來,閃光燈隨處的飛舞着,正中央的舞池裡無數的人在扭動着,空氣中還帶着淡淡的荷爾蒙味道。
這樣的音樂下雖然很容易使人盡情的發泄,但是易小斌和禿鷹今天來卻不是爲了玩了,四隻眼睛不停在舞池裡掃視着,尋找着王海的身影。
不多時,易小斌就在舞池的一個角落裡發現了王海,至於陳易詢和劉天養自然也在其中,三人的懷裡各自抱着一個女人,正開懷大笑的暢飲着。
易小斌朝着禿鷹遞了個眼神,禿鷹會意,兩人緩緩的朝着王海這邊走了過去,剛好此時王海旁邊不遠處的位置上有人走了,易小斌和禿鷹立馬坐了下來。
畢竟舞廳裡的燈光很暗,所以哪怕易小斌坐在這裡,也不擔心王海三人會看到自己,但是在這樣的距離裡,哪怕音樂聲再大,易小斌也可以清晰的聽到三人之間談話的內容。
“哈哈,海哥,你終於出來了,這陣子可是把兄弟我給等急了啊。”劉天養笑着說道,彷彿王海再不出來他就會死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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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現在不是出來了麼,那是時候算算賬了。”
“噢?海哥你準備怎麼做?只要用得着兄弟的,你儘管開口,畢竟那人我們都想讓他死啊。”陳易詢出聲說道,畢竟對於王海想要對付的那人他也是知道的,那也不是自己想要對付的人麼?
只是陳易詢一直沒有那麼能力對付易小斌,所以在知道王海想要對付易小斌的時候自然也想要跟着了,至於劉天養那就更不用說了,簡直是恨易小斌恨到入骨啊。
“呵呵,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他死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就等消息而已了。”王海無比自信的說道。
“哈哈,那就全部仰仗海哥給我們出氣了,來來,我們喝酒,等下直接去樓上,我已經開好了房間,晚上我們三人一起樂呵樂呵。”
至於接下來的內容,易小斌已經覺得沒有繼續聽下去的必要了,畢竟從剛纔王海的那句話裡,易小斌就已經確定下來今天的事情絕對和王海脫不了干係。
“等他們到房間裡的時候再動手吧。”易小斌看着禿鷹輕聲說道,畢竟現在這裡人那麼多,自然不是動手的最好時機了,所以只好等了。
這樣一等直接就是兩個小時,已經喝得大醉的三人在各自身旁的那個女人的攙扶下走去了舞廳,易小斌和禿鷹立馬跟了出去。
但是在速度上還是慢了一點,等易小斌和禿鷹走出舞廳,王海三人已經進了電梯了,看着那緩緩而上的電梯最終停在了酒店頂樓,易小斌立馬和禿鷹對視了一眼,直接從一旁的樓梯跑了上去。
這家酒店總共只有七層樓,而此時易小斌和禿鷹在二樓,如果要繼續等電梯的話,那麼等電梯到了,上到頂樓,王海三人早就進了房間了。
所以此時易小斌和禿鷹都將速度發揮到了極限,在樓梯上奔跑了起來,整整花了三分鐘的時候纔來到了頂樓。
一來到頂樓,易小斌立馬跑了房間的過道上,剛好看到剛纔攙扶着王海三人的那三個女的從一個房間裡走了出來,說着笑着走進了電梯。
對於這樣的情況,易小斌一點都不放在心上,畢竟很多小姐都是這樣,接了單之後,客人要是喝醉,就直接將客人的衣服脫光丟在牀上,然後自己走人,反正你都喝醉了,醒來了也不會知道昨晚發生什麼事情的。
看着電梯緩緩的下去,易小斌立馬和禿鷹朝着剛纔三人出來的那間房間走去,細聽一下房間裡的聲音,感覺裡面沒有聲音之後這才輕輕的握着門把,將房間的門給打開。
隨着門縫越來越大,易小斌和禿鷹也警惕了起來,等到房間門開的差不多的時候,兩人才輕輕的走了進去。
可是就在易小斌走進房間沒有多久的時候,立馬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鼻子不由得皺了起來,用力的嗅了嗅。
“不好,有血腥味。”易小斌驚聲說道,同時朝着房間直接跑了進去,心裡也變得更加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