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她向徐青拱手說道:“景恬斗膽請徐青前輩幫忙做個見證可好,我們都有求于徐大夫,自然不敢當麪食言。”
徐青回頭看了一眼徐大夫,似是徵詢意見。
徐大夫又恢復了方纔慵懶的姿勢,紅潤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證明她此時看戲看得很有興致。
徐青便點了點頭,示意願意做這個見證。
景恬將自己帶來的盒子搬出五個,放在牀榻前的地毯上。
她首先打開一盒,從裡面取出一份小包裝並且打開,拿到徐青面前,說道:“請您驗看,我這一盒也是椒鹽腦白金。”
徐青一愣,點點頭伸手接過。
春花卻是氣得甩着袖子,把自己手中的小盒子也交到徐青手裡,說道:“不可能,她那肯定是假的,徐青,你好好看看,我手裡這個纔是椒鹽腦白金。”
這下她知道了自己一直恭敬着的所謂“徐大夫”竟然只是家僕,便也開始直呼其名。
可能不可能的,看看不就知道了,喊什麼呀?
景恬壓根兒沒搭理春花,只是示意,請徐青驗看。
畢竟,有野狗在身邊亂吠,總不能對着喊回去吧?要麼無視,要麼打走,或者輪番來一遍。
徐青倒很是認真負責,分別觀察了兩個盒子的包裝以及裡面的“腦白金”,還又試吃了一下。
“這兩個盒子裡確實是同一種東西,但景恬姑娘帶來的這一盒,品質更好一些。”
“不可能!”春花聽了徐青的話,先是一愣,隨即表情有些猙獰地叫了起來。
“沒什麼不可能!”
景恬突然打開了其中的三個盒子,說道:“這三盒全都是最新鮮的腦白金,前天剛剛生產出來的。之前,你不是說這種的最金貴嗎!”
“最金貴的我都能買到,怎麼就不能有普通的呢!”
“你怎麼知道什麼時候生產的?肯定是你這村姑,胡謅出來哄人的!”
春花還是一臉堅決,似乎篤定了景恬就是個村姑,絕對拿不出腦白金來。
真的是迷之自信啊!
“你不是說很瞭解腦白金嗎?難道你家小姐沒有告訴你,腦白金每一盒的盒底,都印着生產日期麼……”
說着景恬拿起一個盒子,翻轉過來給徐大夫和徐青看。
果然,在盒子的底部一角,有一排黑色隸書的生產日期,字體十分端正。
徐青見狀,也翻轉了自己手中拿着的春花給他的小盒子,果然,這個盒子的底部一角,也印着一排黑色的生產日期,不過日子卻是上個月的了。
他示意春花看這日期,卻是被她一句理直氣壯的我不識字給懟了回來。
徐青無奈地搖了搖頭,還是一臉冷清地說道:“看來,今天的賭約是景恬姑娘贏了……”
“徐青你瘋了吧!我家小姐可是堂堂於縣丞家的大小姐,我春花是小姐身邊一等大丫鬟!你竟敢說我拿來的東西不如那個村姑!……”
春花聽了徐青的話,臉色變得又青又白,當即大喊了起來。
哎呦,我的天哪,真的是魔音灌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