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
真的殺了!
在場的,哪個不是手中捏着千萬人生死利益的巨擘人傑?哪個一路走來手底下不是千百人伏倒?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說的便是這個道理了!
可饒是如此,見到這一幕,仍然忍不住的眉頭狂跳!
當着華夏所有的政界巨擘、軍方大佬的面,就敢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直接幹掉一位華夏高官,這已經不是強悍不強悍的問題了,而是兇狂!
場中,也只有許艾玲早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切,此刻苦笑連連,已經不知道說些什麼了!葉無雙的百無禁忌,她是深有體會,這個男人已經站到了一定的程度,甚至已經到了那種跳脫人間法律約束的地步,任你陰謀千萬,我自一拳打破,常常以力破局,因爲走到他這個地步,根本不屑於和人玩什麼小手段了,方纔沒有一衝進來就行兇殺人,反而解釋了幾句,這就已經是非常給華夏面子了,如果換成別的國家,恐怕此刻早已經血流成河!
“譁!”
那些衝進來的士兵在短暫的目瞪口呆後,直接舉起了手中的步槍,只是看着那個兇狂不可一世,滿臉鮮血的男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開不了槍!
這是一種氣勢上的弱勢!有的男人氣:一:本:讀:小說 3w..吞河山,有的男人懦弱如羊,說到底,全在氣勢二字上。
“給老子開槍崩了這個孽畜!”
葉震麟在短暫的驚愕過後,暴跳如雷,一雙眼睛都有些紅了,憤怒充斥胸膛!一直以來,葉無雙雖然兇狂,但最起碼他還能夠壓制,可如今,居然直接一把扒拉開他,斬殺了他護着的人,簡直不可原諒!
“哈哈哈哈……”
葉無雙狂笑,抹了把臉上的血,盯着葉震麟,一字一頓道:“父親,你不要*我,仁義孝道在心,我只殺該殺之人。但是,如果這些士兵今日敢對着我開槍,那我必將血洗此地!從此,雙方開戰,殺個血流成河,屍堆如山方纔罷休!”
面對着兇狂不可一世的葉無雙,此刻,誰敢懷疑他話中的真實性?
“罷了!”
過了良久,主席苦笑連連的揮了揮手打斷了這對怒目相視、就差拔劍相對的父子,長嘆道:“這李樹仁也確實該死,呵呵……無雙這小子,雖然此事做的不地道,拂人臉面,但總歸殺的也是該殺之人,葉上將啊,你就別*他了!”
葉震麟冷哼,看着葉無雙的時候眼睛都紅彤彤的,可想而知他這個時候有多麼憤怒。
葉無雙卻不打算就此罷手,再次將目光投向距離許艾玲不遠處的兩個中年男子,忽然喝道:“徐寬,趙友龍!”
這一聲暴喝,宛如炸雷,頓時驚得兩人一個哆嗦。
徐寬國字臉,濃眉,鼻如懸膽,星眸,相貌極其出色,一看就是那種很有氣魄的男子,身上那種氣質更是融合了許多成功人士的特質,甚至帶着淡淡的威嚴。
而趙友龍,看上去白白胖胖的,無論什麼時候都笑眯眯的,一看就是一尊笑面佛,典型的奸狡之人的樣貌,不過這人的面相倒是真的屬於那種“福相”。
被葉無雙直接點名,饒是兩人是鎮守一方的大員,此刻也是面色一變,神色難看到了極致!
他們這輩子也忘不了李樹仁方纔頭顱拋飛那一瞬的場面!
說殺就殺!
面對這麼一個魔王,誰都會發憷。他們都不過是政客而已,讓他們背後捅刀子絕對是一把好手,但正面抗衡,恐怕就是一個普通人就能就能不費絲毫氣力幹掉他們,他們的身子……早就已經被酒色給掏空了!
更何況,他們面對的還是世間最強大的戰士——狂戰士?!
恐怕,現在整個中南海也沒有能留下葉無雙的人!
趙友龍是嚇得渾身都在顫抖了,滿身肥膘一個勁兒的亂抖。
相對而言,徐寬倒是沉着很多,掃了葉無雙一眼,道:“葉先生,徐某人自認爲一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爲官也清廉,從基層一路做到現在,縱然賄賂之人無數,卻也從未收取,更沒有做什麼欺壓百姓的惡事,你要做那替天行道的事情,怕是做不到我身上吧!?”
不錯,這徐寬爲政上,還真找不到毛病!出身微寒,全靠着自己的努力爬到了這省級大員的位子上,也算是個草根了,從不受賄,更不會做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或許……他唯一的錯誤,就是結黨!此人,和李家走的很近,給李家辦了許多事,也受了李家不少的好處,當然,這好處是指在他仕途上的幫助。
趙友龍是個蠢貨,貪污受賄,但葉無雙沒找到證據,就連暗堂出動了都沒能找到,這傢伙是李家的死忠份子,很顯然他犯下的那點兒事李御邪已經給他擦洗乾淨了!
這兩人,全部都是這次針對葉無雙的人!也是李家在華夏政府最高層剩下的最後的兩條大魚了!
“你說的不錯,你確實還算是個不錯的官!可惜啊……幹你們這行的,作風固然重要,但眼光也同樣很重要,站錯了隊,就得用一生來買單!這一點,你浸*此道這麼多年,想來應該很清楚的吧……”
葉無雙饒有深意的幽幽嘆息一聲,沉默良久,忽然話鋒一轉,道:“聽說……你和你妻子相濡以沫三十年,感情關係很好,向來對她很重視,你和李家走這麼近,也全是因爲她從中周旋,對嗎?!哦對!你們還有一個非常可愛的女兒,今年應該就大四了吧……呵呵……可惜啊……如果沒有某些人的話,你們一家人到現在也很幸福,依然過的很好很好,哪裡會摻雜進這複雜的鬥爭中呢!?”
語落時,趙友龍似乎想到了什麼,面色一變,急聲道:“葉無雙,你少要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啪!”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響亮的耳光抽的倒退三步,張口吐出一口血塊以及幾顆大牙,卻是再也不敢和葉無雙再磨嘰什麼了。
“你沒資格和老子對話,你的主人李御邪在我眼中,也不過是條老狗而已!”
葉無雙冷笑一聲,甩了甩手,看了徐寬一眼,輕聲道:“你雖然針對我,但看在你並沒有作惡的份上,我也不會殺你,只是想讓你看些東西而已!”
語落,從褲兜裡掏出一厚沓照片丟給了徐寬。
徐寬滿臉狐疑之色的看了手中的照片一眼,頓時面色就陰沉了下來,一介文弱書生,身上居然爆發出一陣森冷到極致的殺氣!
第一、二張照片,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被綁的結結實實拋在一件倉庫裡,一個白白胖胖的男人趴在她們身上埋頭苦幹,拍攝角度很刁鑽,也很齷齪,就親密交接的地方都拍的一清二楚。男人一邊辦事,一邊還對着鏡頭比着剪刀手,滿臉笑容,與兩個女子那因爲痛苦而扭曲的面孔形成了鮮明對比!
徐寬一眼就認出,那上面的兩個女人正是他的妻女!而那男人,不是趙友龍又是誰?!
第三張,一大圈一絲不掛的男人圍成一圈,擼着褲襠裡那玩意兒,一箇中年女子雙手被綁在後面,被一人扯着頭髮,就跪在這些男人中間,臉上已經被噴滿了某些噁心的液體……
……
第三張,第四張!
……
整整一沓!
葉無雙在一旁淡淡道:“五年前,你的妻女曾經被綁架過一次,不知道你記不得記得,匪徒僅僅是問你要錢而已,而你也覺得他們是在求財,對嗎?呵呵……你錯了,這些照片,就拍於那次綁架中!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從那以後,你的妻子就總是勸你和李家多多親近?因爲,李家有這些底板,迫的她不得不爲李家辦事!當初我殺進李家時,曾近奪了許多東西,前段時間檢查時,無意間發現了這些。”
詭異的是,從始至終,徐寬都非常平靜,平靜的可怕,一張張的翻看那些照片!
葉無雙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如何忍受下去的,那些照片上面……有許多都已經近乎變態了,幾乎是想盡一切辦法凌虐那兩個女人,如果不是親眼見過照片,葉無雙甚至都不知道的,原來虐人,尤其是玩女人,可以有這麼多種花樣,可以那麼……殘忍!
徐寬從第一張開始,一直看到最後一張,這才緩緩將這些照片緩緩撕掉了,從始至終都低垂着腦袋,就連葉無雙都看不清他的面容。
再擡頭時……只剩下一雙赤紅如血的眸子!
“趙友龍,我草你媽!”
七個字,幾乎是從牙關擠出來的,下一刻,看上去很斯文的徐寬,居然如同一頭野獸般直接撲了上去!
這一切太突然了,誰都沒曾想到,一直都很平靜的徐寬會突然動手,不過當衆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徐寬已經將趙友龍撲倒在地,一仰頭,狠狠一口便咬在了對方脖子上。
“啊!”
宛如殺豬般的慘嚎響起!
葉震麟一驚,慌忙上去就拉徐寬,不過哪裡能拉得開,最後還是好幾個人才拉開的!
當徐寬擡頭時,所有人都被鎮住了!
只見,徐寬竟然從趙友龍脖子上撕下一塊血淋淋的肉,滿口血腥的大嚼,一雙眼睛紅的沒有任何感*彩。
再看那趙友龍,連氣管都被咬斷了,脖子上鮮血狂噴,眼看是活不成了!
葉無雙無聲立於一旁,冷眼看着這一切,他知道,徐寬是因爲承受不了這種打擊,瘋了!現在恐怕腦海裡只知道一件事情——生啖了趙友龍!
徐寬此時已經徹底發狂了,完全失去了理智,葉震麟剛剛將他拉起,他便宛如一頭餓狼一般朝葉震麟撲了過去!
“砰砰!”
兩聲激烈的槍擊聲突兀的響起,徐寬胸口迸射出兩蓬血霧,無聲倒地。卻是一旁的士兵見形勢危急,直接開槍將徐寬擊斃了!
一個會議室,三具屍體!
李御邪在華夏官場高層的爪牙,全部拔除!
葉無雙無聲而笑,拂了拂衣服,就這麼施施然的離開了,連半句解釋都沒有!
葉震麟大怒,正要開口呵斥,卻被主席用眼神制止了。
主席有些複雜的看着葉無雙,最後只剩下一抹苦笑。
他知道葉無雙爲什麼在知道自己的態度後還如此暴戾,說白了,可不就是對自己利用他對付李家表示不滿麼?葉無雙就是用這種手段告訴自己,他……不是個受人擺佈的人!
主席輕輕嘆息一聲……葉震麟能壓制的了葉無雙一時,根本壓制不了一世,要與暗黑議會合作,給華夏一個太平盛世,還是公平邦交來的好!
今日血淋淋的事實,就已經證明了這一切!
一個梟雄……絕對不會被親情壓制一生!
(求花花,現在徘徊在第十一名上、、兄弟們甩幾朵鮮花,幫老楚衝進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