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是昨天欠的,現在補上了。繼續求票求收藏~)
巴梅原本從來不相信鬼神之說,還有這種算命的說法。但是現在心中急切想知道自己能不能“搞”到陸嘉幀,所以也就盲目的相信了。
大多人都是這樣。比如有些高考的人,生怕自己考不出,看別人賣高考考卷,便出錢買了。雖然他們原本知道高考試卷是不可能泄漏的,但那刻他們偏偏信了。最後落個背了假考卷,考試考不出的下場。
其實這就是一種心態上的作用,考試前心神不寧,在發現有人出售考卷時,便買了。事實上也只是買了個暫時的安心。當看見真考卷的那一刻,恨不得咬舌自盡!
而現在的巴梅,就是在一個等待高考的學生,彷徨失措、患得患失。就在聖清兩次“神奇”的斷言與嚴琪的推薦下順從了。
聖清裝模作樣的看着巴梅的手掌,淡淡道:“你命中很難找到心儀的對象。”
其實聖清這句話說的模棱兩可。可以認爲是:說她找到的對象她不是很滿意,也可以說是壓根找不到對象。因爲按巴梅的相貌來看,想要找到滿意對象根本是不可能的……
“嗯,是的。”巴梅點了點頭。
聖清擡起頭,看向巴梅的雙眼道:“你和那陸嘉幀想說什麼?我總覺得並不簡單。”
這句話,聖清倒是說的真的。他之所以會騙巴梅留下來“算命”,就是感覺巴梅似乎不是單純的找陸嘉幀而已。雖然聖清修爲暫時失去,但是卻感覺到了巴梅身上那淡淡的陰氣。
“我就是想找他說說話……”巴梅聲音比之前輕了幾分。
聖清自然發現巴梅聲音地變化。淡淡道:“但是我從你地雙眼中發現。你找陸嘉幀貌似還有話想和他說。到底是什麼話?我希望你能告訴我。可能你說地話。反而會引起他地反感。”
巴梅頓時猶豫起來。原本她打算把自己知道地事只告訴陸嘉幀。博得他地好感。但是現在眼前地“陽大仙”這麼說……
就在巴梅猶豫時。聖清嚴厲道:“如果你不說。那我也幫不了你。”
“要說多少?”巴梅此時倒開始討價還價了起來。
“當然全說出來。全過程。”聖清特意加了“全過程”三字。陸嘉幀身爲靈異偵探組地成員。巴梅要和他說地自然就是某些事了。加了“全過程”。能讓巴梅更相信他。
所謂算命地。最重要就是察言觀色、說話模棱兩可、混淆對方視聽。說穿了。就是一種騙術。茅山雖然是名門正派。但是在山下騙人算命地也是有幾個地。不爲別地。其實就是爲了好玩……因爲茅山之上。實在是太過枯燥。聖清也同別人下山玩過。自然明白一些其中地奧妙。還有他那開鎖地技巧。也是搞惡作劇時學來地……
巴梅扭捏一會,便開口道:“我有一個室友叫陳玲,自從她姐姐死掉後。她就總是沉默寡言的。甚至有時坐在寢室,一句話也不說。後來晚上開始,她一去廁所就是很久。甚至有一次,我在被子裡偷偷看她。她的身上,竟然有那種白色的蟲子。但是第二天她人就不見了。”
聖清眉頭一皺,沒想到自己還真套出這麼重要的線索。接着試探道:“那她以前是不是並不喜歡其他美女?”
“我還以爲你什麼都算的出,誰說她不喜歡美女了。她經常和我在一起呢!”巴梅鄙夷的瞥了眼聖清。
聖清頓時冷汗直流啊……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嗯……這件事,你就這麼和他說,沒問題。”聖清擺了擺手,示意巴梅可以離去了。
巴梅離去後,嚴琪就對着聖清問道:“師傅,你什麼時候會算命了?又會道法、又會武術、又能推理、又會算命了?”
聖清故作神秘道:“天機不可泄漏。”
現在聖清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息,力氣也恢復了幾分。便自己站起身,邁着虛浮的腳步向牀鋪走去。雖然不是四平八穩的,但也不至於摔倒。只是有些晃晃悠悠的。
但是嚴琪可不放心,萬一這師傅摔傷了,誰教自己學太極?於是便上前欲扶着聖清。
聖清看牀沿已經觸手可及,便微微俯下身,打算扶着牀沿上牀。誰料到嚴琪徒然猛的拉了聖清一把……
被嚴琪這麼一拉,聖清腳步一錯,直接向後倒去。嚴琪反映也可謂極快,用出畢身所學的功夫,閃到聖清身後,雙手環住聖清的腰間,腳步扭動,兩人就直接到了牀邊。
但是嚴琪畢竟是女孩子,她選擇移到牀邊,而不是直接扶穩聖清的原因就是:她根本沒那力氣。之前帶聖清移動到牀邊那一系列動作,是她硬提着一口氣做出來的。
現在氣力已盡,兩人直接倒在了牀上。邪峰當時訂購的七張牀鋪都是極爲舒適的,軟硬也適中。嚴琪摔上去,倒沒什麼感覺。但是聖清就不行了,他原本就全身痠疼,被嚴琪硬是拉到牀邊時,他就覺得自己的腰都要被嚴琪給勒斷了。接着又是猛的一摔,全身骨頭就好像被摔的粉碎,疼痛難忍。
“三清道尊啊!”聖清疼的實在厲害,忍不住呻吟道。
如果換作普通人,被這麼一摔早就喊爹喊娘了。聖清這麼呻吟一下,倒也算不失風雅了。不過別人所不知道的是,聖清雖然身在道門,但從來不會把三清道尊掛在嘴邊。對他而言,那些神啊佛啊根本不可信。
三清道尊只不過是創立道門的始祖,被人說的成神話了而已,說不定早就入土了。對他來說,喊三清道尊就和喊:我的媽呀!差不多的意思了。只不過字面改了改,聽上去好聽一些罷了。
不過旁人可不明白,包括躺在一旁的嚴琪。
此時嚴琪心中暗道:“師傅不愧是師傅,明明身子就不舒服,這麼一摔都只是小小的喊了聲道號。真男人!真爺們!”
不過心裡歸心裡想,嘴上功夫還是要做足的。“師傅,你沒事吧?”
“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聖清翻了個身,面對着嚴琪道。
嚴琪第一眼就看見聖清嘴角的血跡,看來那一下,還真摔的不輕了。而且聖清連頭上的髮髻也摔飛了……一頭過肩長髮,胡亂散開。
聖清原本就氣血兩虛,身體極爲虛弱,現在被這麼一摔。看似好像只是疼一疼,事實上,已經傷到了內腑。
嚴琪下意識的就擡起手,擦去了聖清嘴角的血跡。自責道:“都是我不好……”
不過聖清卻沒什麼表示,呆呆的看着嚴琪。畢竟聖清也是個男人,而嚴琪也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美女。兩人現在就面對面的側躺在牀上,還真的有幾分曖昧。如果換作修爲尚在的時候,或許聖清只是尷尬一下。但是現在修爲不在,頓時就被陰陽相吸的真理給打敗了。
嚴琪也就呆呆的看着聖清,聖清如果換身打扮,換個時尚些的髮型,絕對也是一個帥哥。原本聖清頭上還是盤着髮髻,看起來有些土。現在髮髻不見,頭髮胡亂披着,還倒真的多了幾份魅力。嚴琪看着面前的比原來帥了幾分的師傅還真的愣住了。
下一刻,兩人就聽見噼裡啪啦的跑步聲。聽起來,就好像是一羣人跑了回來……
那羣人不是別人,正是邪峰他們六人。六人衝入房內,就看見聖清和嚴琪躺在牀上。而且聖清還是一副劈頭散發的模樣……
“別誤會!我和師傅剛練練手。”嚴琪此時才反映過來,趕忙從牀上跳了起來。
不過顯然,她這句話根本是越描越黑。
邪峰嘆了口氣道:“你喜歡別人的話,我不會反對的。其實我也並不怎麼喜歡包辦婚姻。”
嚴琪聽邪峰這麼說……一張臉頓時通紅。想反駁什麼,但是卻覺得這樣挺好。或許是可以藉此理由和邪峰解除婚約的關係吧。
不過同時,嚴琪發現趙琪的臉色有些不對。剛想詢問什麼,就聽見一聲大喊:“救命啊!”
那聲音衆人也聽見過一次了。很明顯,就是那恐龍巴梅喊出來的。一開始衆人也沒放在心上。
不過半分鐘後,巴梅就從門外衝了進來。
而門外,漂浮着十多個鬼魂,但卻沒有一隻趕進入。
趙琪淡淡道:“大白天的,怎麼還有能顯形的鬼魂到處跑?”隨後轉向衆人道:“現在開始別出門,房內有北斗七星大陣,不用擔心。不過這幾隻鬼,道行倒深的很,竟然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顯形追人。可能已經是魂了。”
聽趙琪說不用擔心,楊宏傑向聖清道:“那個叫陳玲的女生果然討厭美女,據說他和幾個漂亮的女人都有吵過架,而對一些長的不怎麼樣的女人倒很好。”
聖清點了點頭,這點他之前聽巴梅說話時就知道了。只不過現在巴梅在,他不方便直接把話說出來。免得傷了巴梅的自尊。
巴梅倒也沒聽見楊宏傑的話,看着門外對他張牙舞爪的鬼魂,全身顫抖着。
十多隻鬼魂的模樣倒不怎麼恐怖,看起來除了全身陰森森、能飄着、半透明外,其餘倒和正常人差不多。但是聖清和趙琪很清楚,看起來越是完整的鬼魂,越是厲害。
此時十幾只鬼魂左右分開,讓了一條路出來。一名男子走入了事務所,但離北斗七星陣依舊還有五步之遙。
“我叫莫將,我不是鬼,不過……我是靈。”自稱莫將的靈嘴角揚起一絲詭異的微笑。
衆人看見那絲微笑時,覺得頭皮發麻,雙腳痠軟。看似如同普通人般的靈,卻好像如同魔鬼般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