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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黃振?”
我努力搜索了一下腦海中的記憶,恍惚記得那個黃臉的中年人教黃振來着,便試探的問嗎一句。
令我沒想到的是,這個年輕人竟然點頭承認了,然後笑着對我說他不叫黃振,而是叫黃天。黃振是他在外面執行任務的時候用的化名。
“那我明明看到你的時候是一箇中年人,而且臉上還有一道傷疤,這是怎麼回事?”
我不死心的盯着他那張英俊的臉,不管怎麼說,如果那中年人真的是他的話,就算是世界最先進的整容機構也未必能把他從那個樣整成現在的樣子吧?
“面具而已,人皮面具,我在外面得罪過不少高手,所以每次出任務都要變幻自己的容貌和身份,免得被人發現了。”
黃天笑着解釋了一下,然後變戲法的從袖子裡拿出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來,往自己臉上一貼,頓時變成了我曾經見過的那個黃臉的中年人模樣。
我不由得歎爲觀止,以前總以爲那些所謂的人皮面具只是小說或者影視作品中的噱頭,沒想到今天看到真的了,看來民調局真的是藏龍臥虎,不可小覷啊!
我們隨便聊了幾句在那棟古宅中的一些經歷之後,我便向他詢問了一下那個太極高手和掃地的老頭的事情。
“你說他們啊?那太極高手姓陳,具體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大家都叫他陳老,在整個民調局就屬他功夫最高,但是卻是唯一一個不懂方術的人。”
“至於那個掃地的老頭,你可別小看他,從民調局成立那天起他就在了,可以說是元老級的人物,二十年前我來的時候他就是這個樣子,二十年過去了,他一點都沒變,我極度懷疑他是不是懂得什麼古代修身養命的方術。”
黃天扭頭向正在草坪上打掃衛生的兩人看了一下,然後慎重的告誡我不要去招惹他們。
其實他不說我也不會去招惹他們的,在這裡我僅僅就是一個新人而已,在沒弄明白每個人的脾氣秉性之前,連玩笑也不會開,因爲有些人是開不起玩笑的,萬一給你紅臉,弄你個下不來臺,兩人都尷尬。
再者說了,這些人可不是工地上搬磚的農民工,都是全國各地選出來的異人,稍微做點手腳我也受不了啊!這是我在做工程,跟着叔叔帶班的時候總結出來的經驗,沒有把握的玩笑不開。
我們坐在水池旁邊聊了大約有一個小時,從外面開始認識一直到現在,我跟他說了這些年來的經歷以及爲什麼會到這裡來,而黃天則說了從外面分手後他又經手了什麼案子,包括自己的身世等等。
聽了他的話我才知道,原來黃天竟然是一個孤兒,生下來就有毛病,而且在現如今的醫學上是一個不治之症,所以,他的父母便將他拋棄在醫院附近的一個垃圾桶裡,是他師傅去醫院給院長看室內風水的時候撿到的。
對於現代醫學來說是絕症,但是對於懂方術的人來說也許就還有救,黃天的師傅運用風水改命,強行將他從死亡線上拉回來,慢慢撫養他長大,將自己一身的本事也傳授給了他。
方術是一種對自身有害的東西,所以,一般懂方術的都不願意自己的兒孫學習,就算是要傳下去也儘量找一個徒弟,只有那些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而自己的孫子輩又對這方面有傑出天賦的人才會傳下去。
黃天就是這樣,繼承了自己師傅的本事,但是卻也是有缺陷的,他的腿小時候是小兒麻痹,險些癱瘓了,也正是因爲這個原因,他的父母才狠心將他拋棄了。
一直到現在,別看平時跟好人一樣,一旦遇到緊急情況,或者是急速奔跑的時候腿就會抽筋,跑起來一瘸一拐的。
這個我倒是知道,在那個古宅中他就曾經犯過一次這樣的毛病,還是我硬生生將他從宅子裡架出來的。
“黃天,於亮,吃飯了!”
我們正聊得起勁,李雲聰突然出現在不遠處,向我們招手,示意我們去食堂吃飯。
我和黃天兩人相視一笑,站起來向食堂走去,來到食堂的時候,發現偌大的一個食堂空空蕩蕩的,只有少數幾個人正在吃東西。
我悄悄向黃天問道:“難道我們民調局就這麼幾個人嗎?”
“人多了,只是總部現在就這麼幾個人而已,在全國各地都有分部,精英們都在分部調查民間發生的一些詭異的案子呢,我是正好完成了手頭的案子,回來跟樑胖子彙報,一般情況下並不比現在人還少,只有在七月十五那天全國各地的精英們趕回來聚會人才會多起來的。”
黃天一邊說一邊到餐車上拿了托盤去食堂窗口打飯,我也跟在後面有樣學樣,上學的時候就經常在學校的食堂裡吃飯,對於這些倒是不陌生。
我和黃天李雲聰三人一張桌子,李雲聰從兜裡拿出一瓶半斤裝的白酒來放在桌子上,我們三人輪流着一人一口喝了起來。
剛吃到一半,只見局長那個大胖子也扭動着身子來到食堂,打了一份飯菜之後徑直託着托盤向我們這邊走過來。
一張餐桌四個人正好,只是樑胖子的體型不是一般的大,一個人幾乎就能佔據一面,擠得李雲聰差點從板凳上掉下去。
“跟你們說個事啊,目前有兩個案子,你們倆每人挑一個去辦,現在人手有點少,小亮,本來我想讓你跟着曾老訓練一段時間才讓你接手案子的,可是現在人手不夠,不選擇一下,跟着他們倆誰去辦案子?”
樑胖子一坐下來就抓過所剩不多的白酒,一仰脖子全乾掉了,哈出一口酒氣,看着我們說道。
“什麼樣的案子,說來聽聽,先說好啊!,不好玩的案子我不接。”
李雲聰用筷子敲着樑胖子的餐盒,那動作彷彿是在敲一個木魚,惹得廚房的大師傅不住的往這邊翻白眼。
我想笑又不敢笑,畢竟樑胖子要說案子,既然是案子就一定不是什麼喜劇,笑場的話多少有點不合適。
不過李雲聰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間接的罵廚房的師傅做的飯菜不可口。
基本上所有的廚師都知道,如果有人在吃飯的時候敲碗邊兒,那就是在罵廚師呢,意思是你做這是嘛玩意,我做都比你強。
樑胖子倒是也沒在意,用手指敲着桌子道:“一南一北,長白山有有個村子經常莫名其妙的有人死去,當地警方調查了幾個月都沒有結果,現在已經引起了村民們的恐慌,上頭讓我們民調局介入調查,看看是不是什麼髒東西在作祟,限期十五天破案,給村民們一個交代。”
“第二個案子倒是沒有死多少人,只死了一個,但是瘋了兩個,我現在也說不清楚,誰願意接,吃完飯到我辦公室拿資料。”
聽完樑胖子的話,我倒是沒覺得什麼,反正也不是以我爲主去破案,我說白了就是一個見習,跟在後面學經驗的,李雲聰和黃天兩個倒是陷入了沉思中。
整個食堂中非常安靜,那些老頭們也吃完了,紛紛出去提籠架鳥,遛狗下棋去了,生活倒是過的有滋有味。
我和樑胖子兩個也不看他們,自顧自吃自己的,等我們差不多吃完了,兩人才從沉思中清醒過來,黃天看了李雲聰一眼道:“兄弟,捉鬼拿妖你比我在行,東北這個案子你去辦吧?我在東北還有幾個對手,暫時不想跟他們見面。”
李雲聰點點頭道:“那行,不過於亮得跟我去,我一個人勢單力孤,恐怕很難在規定的時間內將案子破了。”
“不行,他得跟着我現在還不知道南方的那個案子究竟是怎麼回事,你那天可以就近調動我們的人,還是讓他跟我學習一下風水術數方面的知識吧!”
黃天一聽李雲聰要我跟着他,馬上不幹了,說的時候眼睛在我和樑胖子臉上來回閃動,那意思是讓我表個態。
我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唐僧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搶手了?再者說了,我跟着誰也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也許跟着誰只能當拉後腿的拖油瓶。
“你們都別爭了,於亮跟着黃天去錢塘調查南方這個案子,小李,你去調查長白山的案子,放心吧,我會給你再派一個幫手,另外,當地所有警力,包括但不限於防暴警,刑警和武警,以協助你破案。”
樑胖子既然發話了,兩人也就沒得爭了,扒拉了幾口飯,黃天得意的向李雲聰擠擠眼,惹得後者險些當場發飆,鬱悶的吃了一半的飯也不吃了。
吃過飯,我們三人來到樑胖子的辦公室,後者從保險櫃裡拿出兩個檔案袋,交給黃天和李雲聰兩人。
“走吧,我們去研究一下這個案子是不是很有趣。”
黃天結果檔案袋之後,直接拉着我向他的住處跑去,我分明聽到李雲聰在後面嘟囔了一句:“我費了半天勁,結果卻徒做嫁衣,便宜了黃天這小子,真不甘心啊!”
聽了他的話,我一個趔趄,差點趴地上,這叫什麼話?我一不是美女,二不是高手,他們這麼搶,難道還是因爲我的體質?
這狗屁的體質,鬱悶死我了,明明每個人都知道我體質特殊,可偏偏沒人告訴我究竟特殊在什麼地方,我的血也不辟邪啊!也不像盜墓筆記中的張起靈能夠讓毒蟲辟易,夏天我自己睡覺還被蚊子叮呢!
不過既然他們不願意告訴我,我索性也就不想了,只不過讓我這樣一個普通人調查詭異的案子,實在有些趕鴨子上架的味道。
來到房間,黃天從檔案袋裡拿出資料來,我們倆湊在一起慢慢看了起來……
錢塘一畫家離奇暴斃,死因不明,疑爲畫中人作案,特請民調局派人介入調查……
“畫中人殺死現實世界的人?這案子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