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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不要繞開,避過這條陰河,那最終還得看我師父老人家的意思決定。
我一個小屁孩,只有服從他的份,沒啥發言權。
畢竟,我對着驚鬼嶺是第一次來,什麼都不知道,連方向都搞不清。
而師父老人家,曾經進來過一切,熟悉裡面的些許情況,有經驗,有着權威的話語權。
我的目光,則不由自主的移投向師父,帶着徵詢的味道,叫他拿主意。
“爲了解約時間,我們直接渡過這陰河過去。”師父眸一閃,定凝說道。
師父既然做下決定,我自當照做。
他這決定,也是我期望的。
說實話,在等師父做決定拿主意的時候,我還真有些害怕,他老人家會給我來一句——小鵬,我們繞路吧!
擦!
要是聽到這個答覆,我整個人就萎靡,不好了。
我的雙腳上現在磨了不少的水泡,能夠不多走遠路,我是希望就不走。
師父決定我,我們朝着陰河靠近的速度,並沒有因此而加快,反是還慢上了一點。
師父這個有進來過,有經驗的人,都叮囑提醒了我幾次,要小心陰河,別掉以輕心,我鐵定不能大意。
在臨近陰河岸邊的這小段路程,我和師父步步爲營,警惕着周圍所有風吹草動。
這一段路程,頂天就十來二十米,我感覺卻無比漫長,像走了一個世紀一樣。
來到陰河岸邊,我目視着陰河,其寬起碼有着五十米左右,水流的速度不急不喚,河水呈現血黃色,異常渾濁,深不見底。
河內,我看到有不少的在蟲蛇遊動,那些蟲蛇樣子很醜陋怪異,它們立馬注意到岸邊的我、師父二人,瘋狂的衝涌過來。
我大驚失色,臉色煞白,連連後退,退的時候,還從兜裡摸出一把符咒,捏訣,做出一副唸咒準備揮灑出去的樣。
師父依舊站在原地,不爲所動,見我此番動作,扭頭對我說:“不用害怕,它們遊不出河裡的。”
“嗯?”
我目光有些不信的再看去,那些蟲蛇,瘋狂的衝涌我們這方來,但,確實是無論它們怎麼的衝涌,就是涌不到岸上來。
彷彿,那圍裹着它們的陰河之水就像銅牆鐵壁,把它們給死死阻攔住,令其不可越出半分半毫。
見狀,我才微鬆口氣,原來是虛驚一場。
我又走到師父旁邊,好奇的問道:“師父,這是怎麼回事啊?”
師父一指陰河內的蟲蛇,說道:“萬物皆有靈,這些蟲蛇,也是身前犯有重錯,死後在陰間遭受相對的懲罰,被放逐到忘川河裡,順流流竄到這些陰河裡面來的。”
“是這樣啊!”師父一解釋,我露出一副明白的樣子點頭。
我問師父,我們如何渡過這陰河過去?
他意示我不用擔心,他自有法子。
師父取下揹包,從其中一隻裡面取出一份符紙,將其在地面上鋪展開,有兩米多寬。
且,這張巨大的符咒,硬度上也比尋常的符紙厚上數倍,和硬紙塊沒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