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後他祖宗都不好,他(她)走了,那留下哥怎麼辦呀?
媽的,哥全身被捆的這麼緊張,要想靠自己掙脫束縛,那有些在癡人說夢。
手都動不了,更別提施法召喚小南出來,叫她給我鬆綁。
我心冷了一片,垂頭喪氣的躺下冰冷的地上。
扣~~~扣~~~扣~~~
許久後,又乍然一陣輕響傳來,是敲打鐵門發出的聲音。
那聲音斷斷續續的,每敲一個,與下一次敲擊,會間隔很久。
瞬間,我激動萬分,本垂頭喪氣的我,立刻來了精神。
我屏氣凝神,靜靜用耳朵去聽辨,那鐵門被敲擊,聲源發出的確切方位。
我掙扎、艱難的從地面上爬起來,在黑暗中,小心一跳一跳的,尋找敲打的聲音,朝着鐵門靠去。
在跳了五六步的時候,正當我準備騰空再一跳時,我腳下不知道被勾到了什麼東西,立馬身體失去平衡,整個向前撲倒摔去。
你媽個大爺!
我心裡爆粗怒罵了一句。
後,“蓬”的一聲,我整個人,面下背上的的僵硬的地面來了一場親密無間的“接吻”。
我的額頭,鼻子,摔的痛死我了。
特別是鼻子,頃刻有一股熱流沖鼻孔中噴流出來。
丫的,不用多說,那股熱流是鼻血無疑。
也不知道,自己的鼻樑有沒有摔斷,真衰。
這人啊!一倒黴起來,就算喝水都會塞牙縫,我現今就是這種情況。
先是渾然不知的被算計,囚禁,這時候,又來如此一出,倒黴之事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
敲打的聲音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哧咔哧咔”開鎖的細微聲音。
一聲“嘭”的聲音,似乎是門鎖被打開,緊接其後,是一道“吱呀”門推開的聲音。
“楊小鵬,你在裡面嗎?”
一個男人的詢問聲音,悠悠輕輕的在這黑暗空間響起。
“唔~~~唔~~~”
我忍受着疼痛,喉嚨中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並身子不住與地面撞擊來表示迴應他。
他聽到我的動靜,從而“噓”了一聲,叫我安靜,且道:“你別急,我馬上來幫你,救你出去。”
這男人的聲音,我聽着怪熟悉,就是想不起是誰的。
啪!
那男人,按下了開關,黑暗空間裡,昏黃的燈光閃了兩下。
就在這燈光閃亮兩下中,我藉助看起在在門前處不遠的賴人。
我心裡驚濤駭浪,掀起一陣強大的波瀾。
怎麼會是他?
擦!不會是我看錯了吧?
我內心中,一萬個,一億個的不相信,這個來救我,和先前學貓叫,扔紙條,叫我小心,還有約我去村後的人,竟然會這個討厭的傢伙。
“不,不會是他,肯定不會是他,是我看錯了。”我暗暗呢喃自語。
燈光閃亮了兩下後,就徹底的明亮起來,把空間裡的黑暗給驅散掉。
我目光再望去,看向那個來人的時候,怔住了,石化當場。
我沒看錯,真的是他,那個討厭的傢伙。
這個來救我的人,他不是別人,正是白天在村後山廟前,處處找我茬,拆我臺,和我作對的麻三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