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子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猜測,只不過瞬間便被拋掉,他可是見識過那名恐懼存在的可怕,雖然說只是一頭沒有絲毫血肉的骷髏,但是卻一招戰敗自己,若不是恐怖的存在需要自己替他尋找所謂的修煉資源,自己可能早就喪命了。
西裝男子搖了搖頭,苦笑一聲,看來在這喪屍之城壓力還是太大了,需要減壓纔可以。
“兄弟們,走,我們下去找幾個女人樂呵樂呵。”
這棟賓館是一處不錯的棲息處,並非只有天下門成員,只不過被他們掌控了而已,在一樓的大廳中還有數百名的倖存者,其中漂亮女子佔據大多數,至於一些不服的男子和沒有絲毫能力老人,都被天下門的人給喂喪屍了。
“來吧,成爲我的修煉資源,等我稱霸天下,你會感到榮幸的。”骷髏看似搖搖欲墜,實力卻不容小愧,猛然撲向我,如果誰敢小看他,還真會氣得很悲慘。
“血祭!”
我沒有猶豫,在飛身後退的情況下瞬間運轉血祭,氣勢猛然攀升,達到了九品俠客的境界。
這這種實力懸殊的交鋒中,一個不慎都會喪命當場,我自然絲毫不敢大意,瞬間運轉血祭功法。
“九品俠客!怎麼可能,究竟什麼等級的功法這麼強悍。”
骷髏稍微失神,被我瞬間躲了過去,同時我的攻擊便照顧了過來。
“火球。”
“轟……”
一人一骷髏交戰,不分上下,我也暗暗感嘆三生訣的強悍,竟然能夠在九品俠客同一品宗師境界的邪修拼得不分上下。
早知道,同境界而言,邪修比修真者還要強者一分,我修煉三生訣更爲強悍。
“若不是不能施展法術,你早就輸了!”
骷髏頭額中的青色靈魂之火一陣顫抖,不知是被氣得還是其它原因,自己一個一品宗師竟然和一名九品俠客境界的修煉者打得不分上下。
我則是笑而不語,招式更是猛烈了起來,他的實戰經驗很少,現在只是憑藉功法的優勢越階對敵,而此時實力僅僅一品宗師的骷髏正好是不錯的試煉對手。
如果真得只是擊敗對方,我甚至不用再次運轉血祭,只要施展上品法術便能輕易取勝。只不過此時我卻是將對方當作是訓練的對象。
隨着時間的流逝,我漸漸地開始處於上風,身法戰術不斷得精進,慢慢地由生疏變得熟練。
而骷髏卻是感到一陣鬱悶,原來我之前根本就是一個不懂得戰鬥的菜鳥,誰知道怎麼會有如此境界,拿自己來歷練。
又過了一段時間,骷髏在我凌冽的攻勢下,已經完全處於了下風,而此時,骷髏已經開始生出一絲退意。
“想跑,不覺得現在有些晚了嗎?”我冷冷一笑,像這樣的邪修,在修煉界都是逢見必誅的存在,我豈會讓他逃脫,更何況開始還對我露出了殺機。
“烈焰風暴!”
中品法術施展而出,一道道熾熱的風刃圍繞着骷髏旋轉,不得不說這種攻擊相對骷髏而言是絕對的剋星。
不出一分鐘,骷髏整個軀體轟然破碎,所有的骨頭凌亂一地,青色的靈魂之火也在烈焰風暴中消散地無影無蹤……
我並沒有滅殺過骷髏的技巧,自然不知道骷髏究竟死掉了沒有,於是又是一枚火球將滿地的骨頭全部焚燒,化爲縷縷青煙,消失地無影無蹤。
兩人的戰鬥僅僅只有半個多小時,我的實力比起之前之前是提升了兩倍以上,可見戰鬥是提升實力的最好方法。
血祭功法同時停下,我的實力竟然依然是九品俠客,我大驚,只不過這次並非如同自己煉化晶核迅速普級那樣存在根基不穩的現象,我才鬆了口氣。
同時卻是再次疑惑,本來只是二品俠客的自己,爲何在運轉血祭功法之後,境界就此停留在九品俠客?
體內,仙人老者彌留的那一道封印力量已經完全消失,能夠令普通修煉者修煉到宗師境界靈氣,只是令我達到了九品宗師,可見我普級所需的靈氣之大。
只不過,倘若一個人同時修煉三種功法,那麼普級難度比我只低不高。
“難道是因爲仙人老者留在體內的那道封印?”我暗暗猜測,不過隨之搖頭,如果真是那樣,還不如直接讓人普級,並且那樣的話,根基十分不穩,而自己卻並非如此。
“血祭!”我似乎眼前一亮,應該就是因爲這個原因。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大能們完全將靈氣封印進後代的體內,再修煉這種暫時提升的功法,豈不是天才中的妖孽?
我徹底想不出會是什麼原因了,於是再次運行血祭功法,發現竟然沒有絲毫反應,就是根本無法運轉了……
或許是血祭法術的不凡吧,直接提升七個境界,達到九品俠客境界,貌似我還沒有聽說能一下提升如此誇張的功法,更何況這才僅僅只是上品法術?
完全恢復到了巔峰狀態,並且實力也達到九品俠客,天下門封鎖殿堂,和骷髏勾結害人不淺,我也沒有繼續查下去的必要了。
精神力瞬間覆蓋整座大樓,同時臉色猛然一變。顧不得去看面前房間中可能會有什麼自己能用的物品,直接用拳頭將地面的砸開了一個大洞,而後跳了下去,之後再砸,直接現身在一樓大廳……
大廳中,無數的斷肢殘骸散發着淡淡的惡臭,鮮血幾乎灑遍了整個地面,有很多都是新鮮的……
此時,二十多個天下門的成員,包括西裝男子全部赤身裸體,懷中都有着不止一名年輕漂亮的女子。
還有幾十名女子和兒童都是捲縮在大廳的一角,望着似同淫窩的大廳中央,瑟瑟發抖……
同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我的眼中,正是自己昏迷,將自己喚醒的那名小女孩。
僅僅十一二歲的小女孩,竟然會被一名男子拉扯在身旁,而且衣服都已經被撕扯掉了一半……
太過分了。
還有沒有天理?
還有沒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