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師父冷着臉,望着那鬼火中假“張倩倩”的臉龐,似乎瞬間洞察明瞭一切,問道:“我沒有猜錯的話,錦繡麗都小區外面你是故意現身引起我徒弟的注意。還有,亂墳坡這個地方,也是你們故意讓張倩倩聽到,再由她從口中告訴我們,對嗎?”
“呵呵!”假“張倩倩”一陣輕笑說道:“沒錯,這的確都是我們故意的,不過就是爲了引誘你們來這。”
“你難道就不怕我們不來嗎?”
“不來?你們有的選嗎?別忘了,張大江夫妻的死現在還沒有抓到兇手,你們可是被警察在當場唯一抓到的在場人,有着重大殺人嫌疑,想洗脫你們嫌疑,那你們就非來不可。”說這話的時候,假“張倩倩”一副吃定我們的樣子。
師父和假“張倩倩”的一問一答也聽的我一愣,我還以爲自己發現她的蹤跡,立了大功,沒想到,這本就是別人劇本中早就計劃編寫好的,自己還被利用了一把,艹!
那該死的假“張倩倩”,我現在怎麼看都覺得她不順眼,想狠狠暴k她一頓。
可惜的是,我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另外,她真人根本沒有在這個空間裡,只不過是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以現在這種形式和我們對話。
“說吧!你們的目的是什麼?”師父也不再哆嗦墨跡,直接和她擺明車馬炮攤牌。
話到都這份上,假“張倩倩”也開門見山的說道:“好!我也不和你們廢話,葉南心,我們這次佈局算計你,目的就是你們眼前,這塊一年前被你在晉省新密市封印的泣血鬼碑,它對我們有大用。”
稍微停頓了一下,她又接着說道:“這泣血鬼碑上的‘法鏈咒鎖鎮靈術’是你的獨門手段,普天之下,這封印也只有你能解開,所以,只要你替我們把你施加在碑上的封印解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張大江夫妻的事情,還有警察那邊,我們會替你搞定,另外順便我們還給你十萬塊做酬勞如何?”
師父冷笑,有些怒意的說道:“你們就爲了讓我來替你們解開泣血鬼碑上的封印,不惜用張大江夫妻無辜的生命來設局誘我,讓一個完整的家庭破碎?”
“是!”假“張倩倩”很大方的承認,說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才兩條人命而已。”
在假“張倩倩”口中,似乎張大江夫妻的生命是那麼不值得一提,驀然間我也有些怒意,她以爲他們是誰,他們憑什麼肆意妄爲的剝奪其他人的生命,我緊攥的自己的小拳頭,憤怒滔滔的望着她。
假“張倩倩”再道:“我們若不布這樣一個局,葉南心你這老狐狸怎麼會輕易入局啦!汪山河是你老友汪在山的獨子,八年前汪在山是因爲你而弄的至今生死未卜,下落不明。此事你一直耿耿於懷,心懷愧疚,覺得很對不起他們一家。所以,我們用汪山河當引子,他有麻煩找上你幫忙,你百分之一分不會拒絕的。等你踏入這局中後,想脫身而退就沒那麼容易了,最終還不是按照我們計劃編寫的劇本步步走下去。”
“哈哈哈~~~”話到這裡,假“張倩倩”忍不住一陣得意的大笑,後又道:“葉南心,你在圈子裡大名鼎鼎,別人都說你道行如何高深了得,智慧如何多謀與狡猾,沒想到還不是被我們算計了。我看,圈內人把你傳的太誇大了,可以說是徒有虛名。”
話到最後,透着一股股濃濃的譏諷嘲笑之意。
師父也是被氣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對於他來說這絕對個大恥辱,然而,別人又說的是事實,令得他無言辯駁。
見她這般說師父,我和汪山河也氣不過,師父可是我們兩個很敬重的人,當場大怒,猶如火山爆發,對假“張倩倩”破口大罵。
“艹!你這個縮頭烏龜,你有本是別躲着,跟我師父單挑啊!在這裡耍嘴皮有屁用。”
“小娘皮,你別得意,要是被你汪大爺抓住,一定要扒光你衣服,再把你扔到大街上去讓人蔘觀。”
對於我們的大罵,假“張倩倩”完全無視,讓我們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她壓根就不吃這套,令我和汪山河甚感挫敗,漸漸停止了罵聲。
見我們不罵了,假“張倩倩”有些戲虐的道:“怎麼停了,繼續罵呀!我不介意的。”
靠!這娘皮真是太氣人了,我和汪山河纔不上當,罵了也是白罵,浪費力氣。
“事到如今,葉南心,我剛剛所說的你答不答應?我不急的,你可以慢慢考慮,但,我不得不給你們提個醒,這空間現在是密封的,空氣有限,支撐不了你們幾個小時喲。”
“還有,我知道汪山河身上有手機,但也別企圖用手機打電話讓人來救你們,因爲這裡完全沒有信號。”
擦!經假“張倩倩”這麼一說,汪山河猛然拍自己腦袋,連忙去摸自己手機。
因爲,之前我們進來後通道消失,加上裡面又發生一系列的異變被吸引,我們心思渾然忘記去想自己怎麼出去這檔子事兒,更加別提說用手機啥的求助了。
看到汪山河摸出一個手機,我暗暗嘖道這傢伙還真捨得花錢啊!要知道,手機在01年那個時候算是奢侈品,價格也比較昂貴,雖然用起來很方便,但掏錢買的人很少。
他好似不信假”張倩倩“說的,要驗證一下,結果看了手機後他拉聳着頭罵道:”靠!真的沒信號。”
瞬間,我的心也沉了下去,那該怎麼辦?
我們怎麼從這鬼地方出去啊?
同時,有我些後悔,我們爲了辦事方便,不該在去張大江途中時候把國字臉派來監視我們的那兩個人甩掉,要是沒甩掉,或許他們如今在亂墳坡外的話,還能幫幫忙把我們弄出去。
假“張倩倩”的聲音很不不合時宜又響起說道:“葉南心,機會我可是給了你的,能不能把握看你自己了,你也不想你徒弟死在這裡吧,貌似他才八歲,還有汪山河,正值青年,有着大好的前途。”
她表面上看是在循循善誘的勸師父,實際則是在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