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歸說,天行道的實力,畢竟是靈墟境,白奕想要到達那個境界,還得付出不少的努力,現在,也只能發發牢騷罷了。
在正式突破到靈陰境之後,白奕的速度又是加快了不少,差不多一個時辰的時間,白奕便是能夠隱隱的看見平雲鎮,心中頓時有些激動。
細細一算,他離開平雲鎮的時間,差不多也已經有了兩年,這個時間,不多但也不少,可是如今回想起來,此事就如同發生在昨天一般。
若非白奕的實力已經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恐怕,他還會認爲,自己是在做夢。
兩年的時間,白奕經歷了不少危險,時間將他本來還有些稚氣的臉龐,磨礪得有些菱角分明,脣邊,也是生長出了一層密密的絨毛,看起來居然是有些成熟的味道。
任誰看了,都不會認爲這是一個十四歲少年應該有的模樣,帥氣且沉穩,還有一身不俗的實力。
白奕甩了甩腦袋,將這些想法拋在腦後,朝着平雲鎮的方向,快速掠去,不多時,便是悄然來到了白家附近。
因爲白奕實力的關係,可以很好地隱藏自身的靈氣,再加上他也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所以一路而來,倒並沒有什麼人發現他。
“奇怪,怎麼不見白陽和黎哥?”白奕並沒有進去白家,反而是先來到了礦場,只不過用神識大概掃視了一下,整個礦場,居然是沒有發現他們二人的蹤跡。
就在白奕正在奇怪時,一道人影便是急匆匆的從這裡走了過來,白奕仔細一看,神色有些莫名,“怎麼是這傢伙?”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奕之前在這裡當礦工的時候,與他屢屢發生摩擦的白城,現在居然是到了引靈九重。
不過白奕爲了找人,也沒有多想,伸手一探,一隻靈氣大手便是將其猛然抓了過來。
此刻的白城還是一臉懵逼的狀態,不過瞬間就是反應了過來,駭得亡魂直冒,看都沒有看就連忙喊道,“前輩饒命,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白城,我說你小子也太沒骨氣了吧!”白奕一陣無語,也沒有太過計較,畢竟雙方之間的實力差距,擺在那,然後問道,“我問你,白陽和黎哥去哪了,我怎麼沒有找到他們?”
“白奕,居然是你!”白城此刻纔是看清了白奕的臉,臉上滿是驚愕之色,他沒想到,已經離開了這麼久的白奕,居然會在此刻回來,而且還是這麼強的實力。
“廢什麼話,趕緊說,要不然我閹了你信不信!”白奕沒好氣道。
“別別,我說!”白城連忙道,他可還記得,白奕在引靈的時候就敢剁了牧力的雙手,若不是白朗攔着,估計牧力連命都保不住。
更別說白奕現在的實力,更是詭異莫測,就算是白夜行,也不可能爲了自己來出這個頭,所以他很識相的道。
“在你走後不久,白陽和白黎便是被家主帶到了白家內部,現在應該過得很好!”
“白家嗎?”白奕嘀咕了一句,“看來還得再去一趟!”
本來他不想驚動白夜行的,不過沒想對方居然會直接將其接過去,雖說是對自己的一個承諾,但是能做到這種地步,已經算是很好了,畢竟,當時他的實力,實在是不夠看。
“那個,我能走了嗎?”白城小心翼翼的問道。
“走吧,對了,這個是你的報酬,拿好了!”白奕說完,扔給了白城一枚金幣,然後身形便是消失不見。
“好……好厲害!”白城拿着金幣,嘴巴張的足以塞下一顆雞蛋。
他在之前與白奕起衝突的時候,可從來沒想過,就是短短兩年的時間,雙方之間的差距,居然會擴大到現在的地步。
現在的白奕,一根手指頭都可以輕鬆碾壓他,這讓他不得不開始慶幸,當初並沒有咄咄逼人,否則恐怕現在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再說回白奕,在得知了白陽的下落之後,便是很快的趕往了白家,到了之後,稍微一感知,便是發現了白陽所在的位置。
此刻的白陽,坐在一張木質輪椅上面,後面有一個綠衣女子在推行着,兩人有說有笑,看着關係應該不一般。
“白陽,你小子倒是很會享受嘛!”白奕突然出現二人的面前,打趣了一句,倒是把二人嚇得不輕。
“靠,原來是你小子,我還以爲是哪裡來的強者呢!”看清來人之後,白陽笑罵道。
不過想想也能理解,在白家,能夠在沒有一人察覺的前提下,突然潛行進來,這種實力,絕對是碾壓般的存在。
倘若來人不是白奕,恐怕白陽也不敢這麼輕鬆。
“在白家住着,你有什麼好害怕的!”白奕笑着回罵道,然後若有所指的問道,“難不成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害怕被人發現?”
“你還說呢,你這傢伙在外面到底惹了什麼麻煩,前不久剛出了一件大事!”白陽裝作沒看到,說了一句。
“大事,怎麼了?”白奕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應該和尚家有關。
果不其然,白陽接下來的話,就證明了這一點。
原來就在白奕到達北寒之境的那個時候,白家突然來了幾個不速之客,大都是融靈境乃至靈陰境的強者,叫囂着要拆了白家。
好在當時月言也在,而且後來又是來了一批旗鼓相當的強者,似乎是專門來解圍的,所以這件事,也就如此草草的收場了。
“你小子給我說實話,你到底惹了什麼麻煩!”白陽關切的問道,因爲在他看來,那種實力的強者,白奕恐怕根本對付不了。
雖說當時那些人沒有說明,但是從一些舉動來看,絕對是與白奕有關,所以他在會如此擔憂。
“拜託,我有那麼不堪嗎?”白奕笑道,“總之你就放心了,這種事應該和我沒什麼關係!”
白奕並沒有打算將事情和盤托出,一來,白陽就算知道這件事,除了徒增煩惱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好處。
二來,這件事的背後,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尚家在搞鬼,不過有了錢家的警告,估計他們也不敢再來犯了。
但這並不意味着白奕會因此就息事寧人,而是現在的情況,的確不適合與其硬碰,拿不出證據且不說,人家憑什麼爲了自己而去得罪一個尚家。
會咬人的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隻狗會隱忍,更何況,白奕還是隻一逮到機會就會往死了咬的那個主。
“但願你小子沒騙我!”白陽也沒有太過追究。
“算了,不說這個了!”白奕換了個話題,指着綠衣女子道,“我站在這裡這麼久了,你也不給我介紹介紹!”
看到白奕追着不放,白陽乾咳了一聲,道,“介紹一下,她叫白芷,我的……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