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吃飽喝足了各自掏出煙來噴雲吐霧,正爽的時候就聽大鬍子的一個兄弟瞪着旁邊的一個傢伙說:“你咋就這麼不自覺,剛纔把我的那塊兒牛肉給吃了,哥哥我就沒說啥,現在咋又把我的雪茄給拿走了?”另一個挨說的也瞪着眼說:“誰都知道你這懶鬼不愛刷牙,被你咬過抽過的東西全都臭氣薰天,聞着就噁心,誰會動啊!”那夥計一聽就怒到:“我最討厭不誠實的傢伙了,就你丫在我放煙和肉的地方,你沒動誰動了?難到是這些乾屍,你他媽的見過抽雪茄的乾屍嗎?”另一個說:“我當然見過了,你他媽的不就是一個嗎?”
倆人越吵聲越大,大鬍子喝斥了一聲:“別吵了,不就是根雪茄嗎?我這有,拿走抽,別他媽的把乾屍招過來!”他那個兄弟說:“李哥你可不知道,我剛抽了倆口雪茄感覺嘴裡發苦就想喝口酒提提味兒,就把雪茄放在一邊去包裡拿酒壺,一扭臉的工夫雪茄就沒了,就這傢伙在這個位置,除了他還有誰?”另一個傢伙說:“李哥你瞭解他的惡習,一張大嘴臭死了,誰會動他抽過的雪茄啊?”大鬍子還沒說話丟雪茄的那個傢伙又叫了起來:“我日的,我那個純銀的小酒壺咋又沒了?這地方有賊!”
我和二建實在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來,大鬍子也被氣樂了,他一邊笑着一邊說:“哪個兄弟把大嘴的酒壺拿走了趕緊給他,不還小心自已的嘴也臭了!”說完他那幾個兄弟全都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着,誰都沒把酒壺掏出來!大鬍子一愣,轉臉看向我和二建,我倆同時搖搖頭,頓時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這裡除了我們這些人外難到還有其他人?就外我們發呆沉默的時候從我們上方傳來一陣‘吧嗒,吧嗒!’的聲音,這聲音不大,如果此時不是我們都沉默不語的話根本就聽不到這聲音。
我們相互看了一眼,抓起槍慢慢的站起來,同時把槍對準了那個聲音,他們的槍上也都綁着手電,在我們這幾把手電光的照射下我們看清楚了那個發出聲音的地方,但是結果卻令我們所有人都哭笑不得,在我們上方十幾米高的一個凸出的石臺上,那裡居然有一隻白毛猴子正呆呆的看着我們這些人,在它的嘴裡赫然叼着一支冒着煙的大雪茄,手裡被手電照的爍爍閃光的正是一個銀色扁平金屬製成的小酒壺!
我們和這隻白毛猴子足足對視了一分多鐘,隨後我笑了,大鬍子笑了,二建也笑了,所有人都笑了,全都笑的前仰後合的。只有那個叫大嘴的氣急敗壞的指着那白毛猴子叫道:“你這個賊猴兒,趕緊把酒壺還給我,不然老子斃了你!”說完就要舉槍射擊,我趕緊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