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們三人退了房直接包車來到了沙坪公園附近找了一家五星級大酒店住下,吃飽了喝足了跑到附近的商業街在一家藏族民俗文化用品店裡買了兩把大號藏刀,這店主挺有意思的,開始說沒有大號的刀具,就只有小號的藝術品,老驢把鼓鼓的錢包拿出來亮了一下又裝了回去,那店主馬上就改口說稍等給我們去看看,扭身跑到了店裡面拿出兩把大號藏刀出來。老驢又掏出錢包問了一句還有更好的嗎?那店主幹脆把我門帶進了店裡面挑。
一進去我們就被嚇了一跳,這裡面全是各式各樣的刀具,品種齊全樣式繁多,全是攔路搶劫殺人越貨的必用裝備,我和二建一人挑了一把大號的藏刀,份量沉重,可砍可刺,血槽又長又深,鋼口不錯,手感極好,連老驢也挑了一把小號的裝進他那手提包裡。
付了錢後我和二建把刀****後腰,又穿了一件外衣蓋住,這纔打車來到了沙坪公園。下了車老驢帶我倆東拐西繞的轉了半天才到一個用石砌成的圍牆大門是一個仿古的牌樓前停下。這地方要不是老驢帶着我們來估計我倆根本就找不着,這公墓周圍全是荒草落葉槐樹,幾乎把公墓吞沒了,四周光線陰暗而且靜的可怕,從門口那個鐵柵欄門往裡看去,裡面林林立立的有不少墓碑。
老驢對我們說:“就是這個地方。”又指着地上一塊兒紫色的痕跡說:“劉師傅就被捅倒在這兒,血流了一地,到現在死活不知,人在哪裡都不知道。”說完又指着附近的一顆槐樹說:“我當時就躲在這樹後面,你看着樹上還有一個刀痕呢,是那個傢伙飛刀扎的。”
我和二建看這十米左右的距離又看了看那刀痕,我對老驢說:“你趕緊去刮獎去吧,運氣太好了,這一刀要是扎中了你就爽歪歪了。”老驢苦着臉說:“你們可不知道那一刀有多狠,‘嗖!’的一聲就從我耳邊擦過去了,‘咚!’的一聲就扎進着樹裡了,進去這麼深!”說完用手比劃了一下。
我和二建笑呵呵的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別比劃了,帶我們進去吧,怎麼走?”老驢從兜裡掏出一把鑰匙直接就把鐵柵欄門上的鎖給打開了,等我們進去後又把門反鎖上了還傷感的說:“這把鑰匙是劉師傅給我的,沒想到成了最後的遺物了。”
這公墓裡簡直是陰氣逼人啊,大白天的就感覺渾身發冷,比外面溫度好像低好幾度,往裡走了一段我發現這公墓的風格很是西方化,雖然大小形狀不一,但是設計卻很有特色,真沒想到幾十年前的那些紅衛兵小將們還挺有才華的,不是一味的瞎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