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懶得找座機,直接打了回去,剛響兩下老驢就接了,電話里老驢帶着顫音對我說:“東子你和二建趕緊過來救命啊,這有人要殺我啊!”我嚇了一跳,不會吧?二建一看我臉色不對趕緊問:“怎麼了?”我看周圍無人就按下手機的擴音健,老驢那顫音馬上就傳了出來:“我在重慶呢,你倆趕緊坐飛機過來吧,晚了就看不見哥哥我了。”我馬上對老驢說:“我倆馬上就動身,你別亂跑,到了我給你打電話!”老驢趕緊說:“我在重慶的喜地山戴斯大酒店住着呢,下飛機你倆就直奔這兒來吧,別怕花錢,哥哥我全包了!”二健說:“你老實呆着吧,千萬別掛了,我倆這就買機票去。”
通完電話我和二建商量了一下就各自回家收拾東西了,我特地囑咐二建別帶着傢伙,機場查的嚴,到地方再說,然後我趕緊坐上摩托車開足馬力往家奔,這事可不能耽誤,老驢這廝可還欠着我和二建一人二十來萬的贓款呢,他死了我倆找誰要錢去?
下午六點我和二建帶着簡單的行李就在機場碰頭了,比較走運居然還有一航班到重慶的,雖然是夜航可也比沒有強啊,晚九點登機半夜十二點多鐘到達重慶江北機場,出了機場找了輛車就直奔老驢現在所住的喜地山戴斯大酒店,沒想到還挺近的十來分鐘就到了,路上我給老驢打了個電話通知他一下,這老傢伙感動的一踏糊度連誇我倆仗義。
到了酒店後老驢正在辦理手續,把他原來住的客房給退換成一間大的豪華套房,裡面有三張牀那種。我倆走過去一拍老驢肩膀,老驢腿一顫差點摔倒,回頭一看是我倆頓時鬆了一口氣帶着哭音說:“你倆可來了,我這幾天就盼着你倆呢,走!先吃飯去,這幾天他媽的老吃酒店送餐了,都吃膩了,這附近有正宗的重慶火鍋,我早就想吃了。”
我問老驢:“你在這好幾天了,連火鍋都沒吃上啊,不會吧?”老鬼哭喪着臉說:“還火鍋哪,差點連命都沒了,走吧,邊吃邊說。”二建笑呵呵的對我說:“這傢伙不定幹啥壞事情去了,是不是泡妞沒給錢?”老驢說:“我他媽倒黴透了,攤上個爛事,煩!”
在附近打車找了一家看上去不錯的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酒樓,老驢進去跟餓死鬼投胎似的點了一大堆,什麼涮肉,毛肚,腦花等等,總之那個服務小姐看着老驢笑的象朵花。我和二建也有點餓了,下午就沒吃什麼,飛機上也沒啥好吃的,這次可得吃美了不可,反正老驢結帳,這是我們的規矩,這廝窮的就剩下錢了。
沒多久大銅火鍋端上來,和北京的火鍋不一樣,這鍋裡面居然有九個格子,沸騰着鍋裡飄着好多紅辣椒,看着油汪汪的,等菜上來了夾起一筷子羊肉鍋裡一涮後直接往嘴裡一送,頓時一股子強烈的麻辣味道從嘴裡傳遍全身,真給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