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裂開的口子所通向的地方,竟然是一個暗道。
暗道裡臭氣熏天,溼溼漉漉,漆黑一片,楊文和二個道兄各點了一根蠟燭,才使這暗道勉強有些光亮兒。
我不時踩到一些骨頭,倒是見怪不怪了。
“你是人是鬼?”我問楊文道。
“廢話,當然是人,老王。”楊文說道。
“你不是被老樊給打死了嗎?”我說道。
楊文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我當時真是渾身元氣喪盡,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老樊也遭受了重創,也使不上力氣了,他打我那幾下,也沒有打中要害,我也就受了點皮肉之苦。”
“那。。。你怎麼活過來的呢。”我問道。
“那個老黃皮子回來一趟,看我還留幾口活人氣,便給我送回茅山了,茅山的道長一起給我療傷,用人蔘靈芝補充我的元氣,所以我修養了半個月,就出來了。”楊文說道。
“那。。。你們這次出來。。。是什麼目的,爲什麼只有三個人呢?”小孩兒問道。
“我們這次出來,是奉茅山之命,出來調查巫毒術士的,這幾年,銷聲匿跡的巫毒術士竟然重新冒出了頭兒,虎視眈眈的,一心想要和茅山作對,茅山這些日子也有所耳聞,便派我們三個人下山調查此事了。“陳宇道兄說道。
“那麼。。。你們怎麼知道的這兒?”我說道。
“這個城市,其實我們也叫不出名字,只是我們不久擊殺了幾個巫毒術士,它們身上藏着迷信,指出了這個地方,我們根據迷信上的地圖,直接千里神行,來到這裡了。”吳桐道兄說道。
“那。。。你們三個人。。能夠嗎”小孩兒問道。
“這位仁兄。。。。不。。。。孩子。。。。我們低估了那羣旁門左道雜碎的實力,它們竟然能成功襲擊一座城市,我們設想不出。。。現在。。。已經晚了,所以只能深入虎穴了。”吳桐道兄接着說。
“你們別吵。”楊文指着前方說道。
我們的前方竟然出現一羣被綁在一起的人,被巫毒術士抽打着。
難道蟲穴到了?
那麼。。
這些人。。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