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審訊室裡等了好久,纔有一個警察進來,這警察進來的時候只拿了一個茶壺,和一個筆記本,剩下的什麼也沒拿。雖然已經好久沒和警察打交道了,所以也不知道這警察局什麼時候改成高科技辦公了,錄個口供都要用筆記本,看來當地的人真是富的不行了。
“你小子真有種啊!”警察進來之後笑着說道。
我很自然的以爲這是在誇獎我見義勇爲的善舉呢,警察叔叔都這麼客氣了,所以也笑着回答道:“這是應該做的。”
“是啊,你們這種人做什麼都是應該的!”警察坐下來之後呷了一口茶水說道。
“不過現在來看,我們這種人還是太少了。”我一本正經道。如果人人都能見義勇爲,那這個世界就好了。
“像你們這種敗類要是多了,那國家不就完了!”這警察接着罵了幾句。
“什麼?我是見義勇爲的啊!”我這時候才聽明白警察是誤會了。
“你,你個搶劫犯別貼金了!”警察又厲聲道。
然後我才知道原來是紅衣教的人反水,說我是搶劫犯,要搶客運車,而這輛客運車又的的確確是真的,不存在一點問題。而乘客也根本就不管這些,他們在意的是自己沒事就好。
這會可真是弄得我苦笑不得了,按照警方的說法是我帶着三個人僞裝成乘客搶劫客車,還將車上司機幾名乘客打成重傷。我是掉進髒水裡了,這會想辯白是有點麻煩了。按照警察叔叔的友情提示,我現在最好是坦白從寬。
“下面我問什麼,你答什麼。”這警察打開電腦問道。
“我說了我是見義勇爲的人!”我把事情的經過又講了一遍,可是警察完全不信,因爲沒有人給我們作證,而且對方的確是受傷了,甚至還是重傷。這種情況如果弄不明白,我是要蹲大獄,蹲到老的。
“你給老子老實點!別逼我上刑!”這警察顯然是不想再多廢話,於是厲聲道。
“那幾個人是紅衣教的。”我這個時候看再不把實情說出來是不行了。本來我是想先跟宗教局說的,不想讓地方的人知道的太多。
“什麼!當真?”這警察問道。
“當真,趕緊聯繫有關部門!”我看他相信了趕緊說道。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那就留不得你了。”這警察忽然間面色變得非常陰沉,嘴上還掛着邪笑。
“你是什麼人?”我看樣子明白了幾分,裝作害怕的樣子驚慌道。
這警察把衣服扣解開幾個,裡面紅色的內衣露了出來,這是在像我表明自己的身份-——紅衣教!
“你是紅衣教的?”我用驚恐的聲音問道。
“不錯,沒想到他嘴不嚴招了,你倒是很能打啊,不過你有槍嗎?”這警察緩緩掏出配槍,然後用搶指着我,又開了保險。這警察是紅衣教的人自然和那幾個串通好了,難怪總是處處針對我。一般的乘客早就放了,而口供都是作僞的。
“你殺了我,不怕有麻煩?”我問道。
“你是要搶我的配槍,我自衛殺了你,你現在已經是罪大惡極了,不會有人理會的。”警察悠悠說道。眼睛裡都散出一絲寒光來。
“既然這樣,那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我忽然說道。
“什麼事?”警察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分散了,手裡的槍往上擡了起來。
我手稍稍一動,手上的銬子就被我撐開了,然後一個箭步就躥了上去。我想把槍奪下來,不過一沒注意,這槍朝着天花板打了幾槍,我趕緊把這警察制服了。這會外面聽見槍響都炸鍋了,一大批警察都衝了過來。
“他搶了我的配槍,要逃跑!”我手裡抓着的紅衣教警察說道。
“把槍扔掉!”外面的警察圍了上來。
索性我就裝成挾持人質,然後開始提條件,當然這條件很簡單,就是讓他們的領導過來。局長很快就趕到了,還派人勸我千萬不要做傻事。
“拿電話撥一個號碼!按照我說的做,我就放人。”我說道。
“好,好,這就打。”局長應聲然後拿出手機來。局長是所有人裡最害怕的,因爲警察一旦斃命,尤其是在審訊室裡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那自己的烏紗帽一定不保。
這電話是打開宗教局的,雖然我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大的權利,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位置,但是我還是知道這個宗教局的局長和國防部部長是平級的。
而我本身只是一個幹事,當了茅山教掌教之後又被提升成爲總幹事和一個分局局長,後來又因爲幾次案件被升了職。不過這東西一直以來在我眼裡只是一個擺設一樣的東西,還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要派上用場。
不過這次他們肯定能證明我的身份,當然之後發生的事情,是我根本沒有意料到的。
電話撥通了之後,有專人接線,我知道規矩,只要接通了對方就會先覈對身份,每次需要報一遍口令碼,而且這種口令每次都是按照特定的規則變動,只有個人才知道。
“口令?什麼口令?”這局長問道。
“照我說的告訴他。”我接着報出了一個九位數以及自己的名字。
這局長當時就迷糊了:“原來是特務。”說罷局長就讓所有經常把槍都放下,然後叫人悄悄去通知上層領導,這是個大事情。去向領導請示的人把事情彙報了之後,上面的人再往上報,直接報給市長說有美國間諜潛入重慶正在破壞公安局。
重慶是直轄市,市長是部長級的官員,聽到這話立馬就通知中央,然後又急匆匆帶人直接奔赴公安局。一路上還發動了地方部隊,馬路戒嚴,防暴隊都出動了。場面一時間變得極爲熱鬧,好像是要開戰一般。
路上的行人都躲會了家裡,網上也議論開了,在紛紛探討出了什麼事情
局長把口令報過去之後,就有專線接通,然後就有相應的人負責,當然負責和我聯繫的就是宗教局的局長了。公安局局長按照我的指示把信息告訴給了那邊,那邊立刻就炸了鍋了。
市長這會也趕到了,叫人傳進命令來,說是要抓活的。我心想就這杆槍能把我怎麼樣,但是直到事情解決了,我出去一看才知道,坦克都開到公安局門口了,這纔出了一身冷汗。
公安局的局長通完話後又開始一遍遍勸導我,然後問我是給哪個國家工作,要聯繫大使館過來交涉。但是這話才說了沒多久,國務院的電話就直接打進了市長的手機。
“放人!”市長通完話後,像是瘋了一樣趕緊大喊這兩個字。緊接着就從外面衝進了屋裡。
“對,你趕緊把人質放了!”公安局局長看樣子又喊道。
“你個廢物!我說的是你們放人!抓錯了,這是國務院下來的特派員!”市長罵道。
整個局面混亂了足足有五分鐘纔回歸平靜,然後就是我手裡的警察被拷起來和另外幾名紅衣教的人分開進行審訊。
“特派員,您受驚了!是我們工作沒有做到位。”市長認錯道。
我心想這特派員的身份還真是特殊啊,一個部長級的人物都要如此,這一次我才知道我現在的身份竟然也是舉足輕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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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付完眼前的事情,又讓人把阿離和石人放出來,我才安心來。
“超然,沒事吧!”阿離一下子撲了過來。
“放心,我命大着呢。”我把發生的事情又添油加醋的解釋了一遍,就差說我如何大戰坦克車了。
等到安頓完了之後,我才和宗教局又了通了次話,說明了紅衣教的存在,而且已經嚴重到腐蝕到了政府機關內部了。
宗教局其實早就知道紅衣教的存在,而且根據掌握的線索來看,這紅衣教已經有了起碼二十年的發展歷程了,但是根深蒂固根本找不到突破口。這次我發現了,就臨時給了我一個特派員的身份,讓我把這次事情處理好,必要的時候可以調動地方部隊。
而我和紅衣教終於開始了一場較量,這是一場暗戰,宗教間的戰爭,更是正與邪的戰爭。在處理紅衣教的事情前,我先申請從外地調了官員處理當地政府,畢竟當地的政府存在很大的問題,也正是因爲他們的疏忽與瀆職纔給了紅衣教可乘之機。沒過多久局長下馬,緊接着地方開始了一系列的整頓。
而我也在這個時候抽出身來,專門調查紅衣教的事情。從抓到的幾個人嘴裡雖然問出了一些東西,包括聚會的地點,聯繫方式等等。不過這事情知道的人太多了,已經沒有了什麼意義。
不過還是讓我更加全面的瞭解了紅衣教。凡事從小事着手,我開始走回我原本的路線,先從紅衣小男孩的事情下手。於是帶着阿離和石人們去了死者的家裡,同時也叫人拿來了死者的詳細資料。
不過最可惜的是,只能看到死者的照片,而屍體卻被匆匆火化了,否則還能發現不少的東西。